在餐桌下隔着裤子足交/当着家人的面S在裤子里
江晨难得回家吃饭,晚餐时一家人聚在一起,看起来温馨幸福。他们家的餐桌不怎么大,原本容纳一家四口正好,可如今家庭成员似乎多了一位,位置自然变得有些拥挤。五人齐聚,本该是母慈子孝又和睦融洽,让人放松的场景。
可江皓食不下咽。
因为闻聆明目张胆地坐在他的对面,无视坐在他身边的未婚夫,殷勤地替他夹菜。不管怎么说都太明显了,江皓把盛满菜的碗往自己的方向收了收。可闻聆非但对他这一举动视而不见,甚至还特意站了起来给他夹菜,他甜腻地笑着说道。
“哥哥,多吃点哦。”
餐桌上的气氛稍微有些尴尬,江父有些诧异地看着未来儿媳给自己大儿子夹菜,时不时还哄着他吃的模样,心中升起糟糕的猜想。而江晨脸色显然黑如锅底,直觉不对劲的江母急急出声制止。
“小聆,别给皓皓夹菜了。你也吃呀,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闻聆的动作停顿,抬眼望向江母,仿佛她打扰到了他与江皓甜蜜恩爱的时光。他生得漂亮,就连秀眉微蹙也让他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性,可江母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像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似的。江皓趁此机会将自己碗里的菜都用筷子撇到盘中,护住自己的碗。
“哥哥,你不喜欢这些菜么?”
“……我自己会吃。”
闻聆抿了抿唇,有些可怜地问道。江父与江母这时候反倒不再责备江皓态度不好,而江晨不满地将筷子拍在桌面上。
“你怎么想的?”
“关你什么事?”
江皓瞪大了眼睛,像一只受到惊吓而愣住的小狗那样微微张开嘴。而回头看了一眼江皓,微微偏了偏脑袋,接着有些宠溺地笑了起来,他总觉得闻聆在想些坏事。江晨误以为他们两人眉来眼去,更是愤怒地将筷子给扔在了地上。
江母哎呀哎呀地念叨着些劝解的话,可闻聆依旧保持平淡的态度,面上毫无波澜,就连声调都没有起伏。
只有江晨以一种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极其不稳定的姿态在发疯。
“你是我对象!”
“那又怎么样?我要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江母急忙打圆场,而江父不知该做何反应,放下碗筷离席。他们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吵起来,而江皓坐在位置上不知所措,更是害怕闻聆将他们的事情都说出去。
要是说出去的话…他肯定无法承受来自家人的责备与怒火,以后再也回不了家了。
他浑身紧绷,而这时候江晨的手机铃声响起。母亲给他拿手机去了,而江皓还呆坐在位置上不敢吭声。
“是宋局。”
“……知道了。”
想来应该是某个大人物给弟弟打电话了,闻聆神色平静,母亲借口自己去准备水果后也离开了。毕竟父母目前都还搞不清楚状况,这儿媳妇又是个没法得罪的主儿。
家世、金钱与权力。
江晨的事业有一半是归功于闻聆的。
而江皓讪讪地准备站起离开,而闻聆却在这时候用勾住了他的腿,娇嫩玉足磨蹭着他的小腿,江皓吓得不敢再动。他挤眉弄眼地示意闻聆停下来,可他视若无睹地缓慢在他皮肤上摩挲着,暧昧地在腿上为他带来颤栗。
带着性意味的骚扰总是让人不快甚至是愤怒的,江皓赌气地也把筷子轻轻放下,抬头怒视闻聆。
「我好想你。」
闻聆以口型说道,而江皓被他这句话噎住,有些忿忿不平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前者见他有些孩子气的姿态,自然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江皓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接着见弟弟似乎快讲完了,便低声对他说了一句。
“别和他吵架……”
“人家听话的话,哥哥会给我什么奖励?”
哥哥的眼睛真可爱啊。闻聆想,好像见到小狗在祈求主人那样的眼神。江皓皱眉,还想要奖励?这明明就是他应该要做的。
“我不知道。”
“那之后再和哥哥算。”
闻聆轻笑,而他也的确满足了江皓的要求。弟弟回到座位不到五分钟,他们俩又开始打情骂俏了。而父亲也回到餐桌上,江母把已经凉了的汤拿进厨房重新加热。
江皓还以为这顿饭可以愉快地结束。
可事与愿违。
“这些天你都在外面,哪里还记得我是你对象,你都不陪我也好意思说我是你对象呢。”
闻聆撒娇卖乖,娇嗔着轻轻推了一把江晨的手臂。而江晨像是得到了些虚荣感,他点点头,安慰道。
“你也真是,我这几天多陪陪你就是了。”
听起来就是恩爱夫妻。江父江母满意地点头,这下子他们也能放心了。可对面坐着的江皓手上筷子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他身体紧绷又僵硬,像一把绷紧了的弓那般。
因为闻聆的腿抬起,正正踩在他的裤裆中间。
裤裆里的鸡巴被不轻不重又恰到好处地挤压,即使被包裹在短裤与内裤之间也依旧得到了几分快意。闻聆双足踩踏着,又像是在用玉足揉搓他已经缓慢半勃的阴茎。
他深刻地记得。
那根东西的柱身是粉色的,看起来颇有几分青涩纯情,只要一碰就会可怜兮兮又巍巍颤颤地抬头。明明看起来就像是小孩那样的粉嫩,龟头却大得几乎可以被称作下流,每次滑稽又可怜地从马眼里溢出好些汁液时看起来可口极了。
想要毫无隔阂地感受哥哥。
筋络是不是在火热地跳动着呢,要是可以直接来的话现在肯定已经湿漉漉又黏糊糊了。他可以用脚掌紧紧贴着江皓的阴茎,马眼里会一直一直溢出汁液来,用脚掌上下揉搓的时候江皓肯定会忍不住喘息,抽噎着哭喊着说不要这样。
好兴奋啊。
闻聆舔了舔嘴唇,无视了微微发颤的江皓在桌下轻轻推开他的手。他不敢动作太大,生怕被家人发现自己和闻聆实际上早就有了苟且。
可罪魁祸首毫无负担。
“阿晨,人家待会想吃青提。”
“好,我去买。”
江晨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而闻聆满足地笑了笑。那双满是爱意的眼睛斜眼看向江皓拿着筷子却又什么都不动的模样,恶劣地转向他。
脚趾夹着龟头,那是最敏感的位置。江皓就像是快要溺水的鱼那样,身体猛然地弹了一下。哥哥怕不是连裤子都要湿了,每次被玩龟头的时候他的那根鸡巴就像快要涨爆了似的突突直跳。现在没彻底解放开来,在裤裆里的巨物膨胀得厉害,肯定很疼吧。闻聆见他如此,更是心满意足地假意开口关怀道。
“哥哥?你怎么了呀?”
感觉、感觉那里很疼……江皓的眼神有些涣散,像是完全没听到闻聆说话那样发抖着。他的脸颊红透了,呼吸也沉重得令人在意。
“不舒服?”
江父难得开口,而正在被欺负的江皓坦率又懦弱地点头。硕大的阴茎拼命想要挣脱束缚,可现在理智却要他忍耐情欲,即使再怎么高涨也要假装若无其事。
“感觉很不舒服……唔、有点难受。”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忙碌的江母连饭都还没吃上几口,又再去给江皓找药。他还没来得及让母亲不要去,阴茎却又被闻聆的脚趾狠狠碾压了几下。脱口而出的呻吟与难耐的神色在家人眼里却是因病感到不适的表情,江晨开口让他今晚早点休息,要是不行的话他带他到诊所看看。
“嗯……”
他没怎么听得进去,脑袋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