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上谏的帝师大人下朝后被惩罚
早朝,沈卿尘依旧沉默地站着。他身着一身宽大的帝师袍,长发披在身后,气质出尘,额心的小痣似乎红了点,让他沾了点烟火气,但依旧没人敢靠近。
帝尊坐在上面,看到沈卿尘这不合群的样子,揉了揉眉心。
帝尊端坐着,百无聊赖的,看着下面的一众臣子,又看了看帝焱,发现他的宝贝儿子已经没有耐心了,拳头都握紧了,此时正瞪着他,让他赶紧下朝呢。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无奈地看了看沈卿尘。
沈卿尘接收到皇帝的暗示,想起几天前他们俩谈话的内容,犹豫了一下,站了出来。
“禀陛下,近日江南气候不定,杂草丛生。我朝应派人下往江南,‘修理’杂草。”
沈卿尘的声音平淡,却刺骨的冰冷,让下面的大臣都不禁直起了身子,毕竟江南那里的水分可不少,杂草是什么他们也都懂。
帝尊眯了眯眼,想起了前几天江南贪污赈灾公款的事,他这几天光想着赶紧下朝去皇后宫里,倒是忘了这事。
“那依帝师所看,派谁去更合适一些?”
群臣屏气,都不希望被点中。鞭长莫及,江南的浑水谁也不想也不敢趟。何况枪打出头鸟,江南那边的人也知道杀鸡儆猴。
“臣认为,此人需要有威望,地位高,能震住他们,太子殿下是最佳人选。”
帝焱的脾气正暴躁着,突然听到有人提到了他,危险地眯了眯眼。
帝尊察觉到帝焱情绪不对劲儿,笑着阻止了帝焱说话。
“阿焱,帝师大人推荐你下江南清‘杂草’,你有什么想法吗?”
帝焱也笑了笑,抬起了头。
“臣遵命。只是臣经验不足,希望帝师大人和我一同下江南,给我些指导。”
“哈哈哈,好阿焱!没问题,那帝师你就辛苦一下,和太子一起下江南吧!”
众臣没有敢插嘴的,包括左丞相沈知节,因为太子帝焱无论从哪方面看,确实是最佳人选。而帝焱明显心情不好,选中了沈卿尘,此次江南之旅,不知是福是祸。
“沈卿,你留一下。”
帝尊下了朝,将沈卿尘留在了永前殿,屏退别人,缓步走下龙椅,来到沈卿尘面前。
“唉,阿卿,朕不是故意让你成为焦点的,只是阿焱这个病,必须要出门散散心了,朕也没想到阿焱会把你带上。”
“陛下言重了,教导太子殿下,本就是臣身为太傅的责任。”
“好!说起来,阿焱最近怎么样?你教他的时候他有听你话吗?”
沈卿尘僵了僵,沉默了片刻。
“太子殿下饱读圣贤书,很少有臣能教他的。不过练字确实能平心静气,太子殿下近日的脾气好了很多。”
“好,辛苦你了,阿卿。”
……
“帝师大人,跟孤说说,为什么让孤去江南呢?”
帝焱眯着眼,捏住沈卿尘的下巴,贴在他耳边,温柔地问道。
沈卿尘趴在床上,浑身赤裸着,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气喘吁吁的。
他的臀部抬起,后穴里插着刚刚抽他的鞭子,腰被一个木质的胳膊搂住,一个人形的木人在他身后,桩子似的性器在他的女穴里进出。
这是一个木质的假人,性器处是根桩子似的又粗又长的东西,能自己运动,是西域那边的奇巧淫具,帝焱派人按照他的尺寸稍微小一点儿定制了一个。
沈卿尘的双手被玉镯子固定在背后,上半身的支撑点只有帝焱的手,他委屈又羞辱极了,沉默地看着帝焱。
他和帝尊有个约定。因着他的帝师身份,沈家地位在朝堂上无可撼动,皇帝忌惮,但他保证不动沈家,条件是沈卿尘必须辅佐培养帝焱,不是沈家,是沈卿尘。这约定和当年沈卿尘与帝焱打的赌大同小异,唯一有趣的是他们都不对沈家而只对他沈卿尘感兴趣。
当今朝堂安定,可江南离朝甚远,鞭长莫及,有些势力悄然崛起,正适合做帝焱的垫脚石。他替帝焱铺路,帝焱什么都不知道,还这样羞辱他,让他心中难免有些悲愤。
“太子殿下,江南是个好地方。”
“卿卿,你知道孤问的不是这个。”
沈卿尘沉默了一下。
“抱歉,臣无可奉告。”
帝焱眼底红光一闪,掐住沈卿尘的脖子,手上青筋凸起,咬牙切齿道:
“沈卿尘,你总是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帝焱封住了沈卿尘的嘴,他现在不想听到沈卿尘说的任何话,用粗糙的麻绳绑住了他。
他双手被玉镯固定在背后,麻绳缠在胸前,左右各一圈,把那对可怜的乳头挤在外面,性器还插着玉簪,根部又缠了一圈麻绳,绳结打成了粗长的一捆,和鞭子一起捅进了他的后穴里。
沈卿尘的双腿被麻绳绑在了木人的腰上,小穴把木桩完全包裹住,没有一丝缝隙。
沈卿尘无法出声。
木人托着他的屁股,粗糙僵硬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着,时不时抽插着他后穴里的鞭子和身上的麻绳。
三年长期的性生活让沈卿尘的身体敏感极了,他被帝焱调教成了专属淫物,此时,在双穴的冲击下,他的性器颤巍巍地翘了起来。已经快要坏掉了的性器再使用时,带给他的只有痛苦。
可是沈卿尘不能否认,他的身体还是得到了快感,他太习惯于帝焱带给他的疯狂而又刺激的性爱了,可是这不是帝焱。
他想要帝焱,突然就很想。
沈卿尘的身体已经软了,两个穴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可是还是不够,穴心一阵瘙痒,是他对帝焱的渴望。
沈卿尘挣扎着。帝焱特意为他定制的玉镯他挣不开,只能在双腿上下功夫。帝焱应该没想过他会反抗,只是随便打了个结,不是很紧,他很轻易地就挣脱开了。
帝焱挑了挑眉,沈卿尘的挣扎让他既生气又兴奋,渴望地舔了舔唇,他倒要看看沈卿尘是想干嘛。
沈卿尘一脚把想把他拉回去的木人蹬开,转身跪趴在床上,一点一点地爬向帝焱。
他走到帝焱面前,心里突然特别委屈。他抬起头,恶狠狠地咬上帝焱的唇,一股子铁锈味弥漫了出来,他舔了舔,眼泪突然就落下了。
帝焱在床上总喜欢把沈卿尘欺负到哭,可那性质不一样,这次是真把人弄委屈了,可是难道不应该是他委屈吗?
帝焱烦躁极了,眼睛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关掉了玉镯子,解开了禁言,让沈卿尘的手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把人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不哭了。”
“卿卿,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对你了,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阿焱……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卿卿乖,不哭了好不好?”
“没哭!”
清高自傲如沈卿尘,才不会承认他那一刻委屈的哭了。从小到大父亲对他要求都很严格,他性子又淡漠,与父母极少温情,可突然蹦出来的帝焱经常哄着他,和他撒娇,他竟然有些被感染了,觉得自己变得娇气了起来。
沈卿尘心安,双腿缠上了帝焱的腰,汁水泛滥的小穴在他小腹那里磨蹭着,把那一片的布料都打湿了。
帝焱挑了挑眉。
“乖卿卿,夫君这就满足你。”
帝焱掀开衣袍,性器早已血脉偾张,蓄势待发地抵在穴口,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