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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本以为将军抽车没成想超级加倍

 

就在这时,门屋传来一道相当陌生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和三大妈扭头看去,只见门屋后面走过来两个男人,一个年龄在五十岁上下,穿着件灰色中山装,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好好打理自己了,灰白色的胡子倔强的往外扎,另一名男子年龄在三十岁以内,咯吱窝夹着个公文包,看起来好像是中年人下属。

“贺副厂长,您怎么来了?”说话的是刘光天。

其实不只刘光天,傻柱、秦淮茹、易中海等人也认出来人的身份,毕竟都是一个厂里的员工。

在林跃离开的七年时间里,杨厂长调到部委机关去了,贺富民也从生产科长升任副厂长。

“哦,我来找林跃叙叙旧。”

都知道贺富民和林跃关系好,但是这里的“叙叙旧”还有另外的意思,那便是林跃并非逃走后又回来,不然贺富民作为轧钢厂的副厂长,绝对不会这么高调地来见他,更不会在他露面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登门拜访。

“这……发生什么事了?”

见这么多人聚在一块儿,贺富民还以为他们都是欢迎林跃同志载誉归来的,走到近处才发现不是。

地上滚着一个,躺着一个,那边瘸着一个,秦淮茹怀里歪着一个,似乎是……干起来了?

“易师傅?”

易中海是厂里的老八级,贺富民当然认得。

“贺副厂长,你来得正好,这个小子……这个小子打伤了好多人,你要法办他,一定得法办他……”

这都是林跃干的?

贺富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才来第一天就老的少的干趴下好几个,好家伙,还真是个暴力狂。这不仅让他回忆起林跃拳打冯山,脚踢赵志峰,把李长明阴进监狱的事,忽然有种沧海换桑田的时代变迁感。

至于易中海说的法办林跃,贺富民给出的反应是无奈和苦涩地笑。

“我是管生产的,不是管纪律的,这事儿……你们院儿刘光天不是人保组组长吗?你跟他说。”

得,这已经不是拉偏架,是公然站队林跃了。

易中海哑巴了,刚顺过来的气又走岔了,喉咙呕呕的像是要归西。

“你说你,回来第一天就闯这么大祸。”

林跃冷笑道:“他们强占了我的屋子七八年,还动手打人,我不揍他们,难不成坐下来喝茶聊天?”

贺富民可不愿意在里面瞎搅合:“我去车里等你。”

“好。”

林跃点点头,目送贺富民离开,走到易中海身边,道声“便宜你这老东西了”,完了推开秦淮茹,两只手咔咔这么一掰,把脱臼的骨头给正了回去。

这种伤不像骨折什么的,一般验不出,卸下来和正回去的时候又疼,最最关键的是,对于易中海这种人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他不是一大爷吗?不是德高望重吗?不是好管闲事吗?当着许多晚辈的面像个玩具一样被人摆布,心理所受伤害远在身体所受伤害之上。

林跃说道:“这下应该能够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回忆一下九年前是如何被我吓成一只缩头乌龟的。”

丢下这句话,他回头扫过院里住户,目光在秦淮茹和她儿子身上稍稍停顿,转到刘光天脸上。

“刘光天,你是打算抓我去厂里呢?还是开全院儿大会批斗我呢?”

刘光天不说话了。

“认怂了?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他望在场所有人说道:“我再重复一遍,中院东厢耳房,谁要敢不经我的同意住进去,看见棒梗那条腿没有……”

话没说完,他转身走了。

有些话不需要说太透,意思到就行。

占了他的房子整整七年,扭脸还一脚飞踹踢过来,打断这四合院第一白眼儿狼的腿已经是很克制的结果了。

当然,这只是开始,他的回归意味着秦家人七八年的好生活走向终结。

“林跃!”

快到门屋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女声,定睛一瞧,何雨水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儿走过来。

林跃说道:“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今天回来,我去冉家找,阿姨说你中途下车来了这边,我知道你一定是回四合院儿了,就带着东东过来了。”

何雨水偏头看看中院:“你……没事吧?”

林跃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他们,占了你的房子七年不说,一上来就要打人,要不怎么说有娘生没爹教呢。”

何雨水说道:“不是我的,是你的。”

她讲话很大声,中院儿站的人都听到了。

傻柱的脸色尤其难看。

林跃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来,东东,叫叔叔。”

“叔叔好。”

小孩子还挺懂事,嘴巴那块儿跟他妈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也好。”林跃揉揉他的头,随手取出一个比巴掌大一点,用木头和金属做成的毛瑟98k步枪模型:“拿去玩儿吧。”

“谢谢叔叔。”看得出他很高兴,爱不释手地摆弄着。

何雨水说道:“你手真巧。”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精致的模型,除枪身大小外,跟逛博物馆时看到的原型几乎一模一样。

“做钳工的有手不巧的吗?”

“那倒也是。”

林跃带着她跟孩子来到前院儿西厢耳房,没有掏钥匙开门,握住生锈的锁头用力一扭,咔的一声,直接把环扣掰断,推开房门走进去。

一切都没有变,还维持他走时的样子,只不过落满了灰尘,空气中漂浮着一股久未住人的陈腐味。

“当年走得急,也没来得及收拾。”林跃拿出手帕把椅子和圆桌擦了擦:“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巷口一趟,贺富民有事要跟我讲。”

“好,你去吧。”

林跃点点头,走出房间快步往院外。

与此同时,傻柱的脸已经拉的像弓弦一样,何雨水九年没登门,林跃一回来,她带着孩子来了,完事看也不看亲哥哥一眼,扭脸去前院了,还说什么中院的房子是林跃的。

这说明什么?

很简单,恩断义绝嘛。

四婶子和二大妈在后面小声嘀咕。

“看见没有?这何家可真有意思,老的跑了,小的反目成仇。”

“可不是吗?你注意到何雨水看林跃那眼神儿没有?”

“什么意思?”

“你没觉得林跃比十年前更好看了吗?要我说啊……”

傻柱忍着背痛怒道:“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四婶子和二大妈赶紧闭嘴,免得惹恼他。

“傻柱,傻柱,你还愣着干吗?把一大妈和棒梗送医院啊?”秦淮茹的喊话把他惊醒,看看地上躺的棒梗,赶紧过去背东厢屋檐下气得说不出话的妇人。

……

一个半小时后,林跃把何雨水送到门外,此时夜幕降临,群星闪耀,角落里的蛐蛐在叫,巷口的微风在绕。

“你就给我打扫屋子了,也没好好说几句话。”

“在家做惯了,看到有灰尘污渍什么的,总会忍不住去收拾打扫。”何雨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我这么做,冉老师她……不会吃醋吧。”

林跃摇摇头:“她不来这边的。”

何雨水稍作思考,明白了,他不让冉秋叶来这里是想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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