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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没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么

 

:“宝宝,困不困?”

谢辞小幅度地颔首。

贺知州捏捏他的后颈:“去我床上睡。”

谢辞心尖一动,瞬间对充满贺先生味道的床铺产生浓厚兴趣。

但他没立刻动作,反而抬起头,无辜地眨眨眼,好像在问:我真的可以吗?

贺知州故意逗他:“不想去就算了。”

谢辞眼睫一垂,失落感席卷而来,闷闷地“哦”了一声。

贺知州探手捞过他的身子,补充道:“在我怀里睡也一样。”

谢辞倏地抬眸,深怕他反悔似的,猛然抱住他的腰,还强调道:“我很困,睡着了。”

贺知州哑然失笑,纵着他:“嗯,宝贝午安。”

******

谢辞这一觉睡得很沉,什么时候被贺知州抱到床上都不知道,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房里就他一人。

他蹭地一下坐起来,脑子里快速浮现睡前发生的事,耳根慢慢变热,随即整张脸通红,嗷地一声又倒回去。

床上全是贺知州的气息,像夏日的冰冻青柠,冷冽又炽热,牢牢将他包裹,无孔不入地刺激他的神经。

谢辞的嘴角缓缓弯起,慢腾腾地伸出手,咻一下抓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小脸埋进去,笑得像个小痴汉。

咔哒一声,门锁被从外拧开,谢辞受惊的兔子一般抬起头,正好撞进贺知州阴翳森寒的眸底。

谢辞心中一紧:“贺先生?”

贺知州一秒之内调整好脸色,从山雨欲来变得阳光明媚,几步走到床边,温声道:“醒了。”

谢辞乖巧点头,又问:“贺先生,你怎么了?”

贺知州讳莫如深地盯着他,视线紧紧锁着那双纯粹的眸子,心里浮现无数个念头。

他想,这么漂亮又率真的小家伙,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呢?

阴影过后的创伤,不知要多少岁月才能抚平,偏偏还有人借此给他泼脏水,凭什么?

如果没有他,小家伙此刻会不会偷偷躲起来哭,然后像从前那般,拼尽全力要结束生命?

一想到这种可能,贺知州心里就揪着疼,忍不住想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他呼出一口气,平复好情绪,这才轻柔地抚着谢辞额头的纱布,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车上的事。”

谢辞一噎,赧颜嗔怪:“贺先生。”

贺知州一笑,注意到他怀里的枕头,眉梢一扬:“刚刚在做什么坏事?我进来吓成那样。”

谢辞别过脸,手指攥得很紧:“才没有。”

“真的没有?”贺知州表示怀疑,“睡了我的床,就没点其他想法吗?”

那还是很多的。

谢辞如是想着,嘴上却不承认:“没有。”

贺知州轻啧一声,似是遗憾:“可惜了。”

谢辞毫无防备地入套:“可惜什么?”

贺知州薄唇开合:“可惜只有我想在这张床上留下点什么,比如你被我操射的精液、潮喷的淫水、憋不住的眼泪……”

“贺先生!”谢辞拔高声音,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贺知州舔他的掌心,目光暗沉:“想要了,对不对?”

谢辞倔强地否认:“才不是!”

贺知州被他口是心非的样子逗笑,寻思着再撩拨下去受罪的还是自己,遂适可而止,轻飘飘地跳过这个话题:“饿不饿?”

谢辞揉揉肚子:“饿。”

贺知州让他稍等片刻,他打电话让酒店送吃的过来。

谢辞欣然应允,折身去抓手机,想转移被撩起来的欲望,顺便问问林寒节目组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刚拿到手里就被一把抽走。

贺知州理直气壮地说:“我有事找林寒,密码多少?”

谢辞说了几个数字,贺知州煞有介事地输入,漫不经心地问:“你生日?”

谢辞摇头。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孤儿院院长给他定在捡到他的那天,已经很多年没过了。

贺知州疑惑:“嗯?”

谢辞咬唇不语。

贺知州眉心一拧。

年月日的组合密码,一般都是生日或者某个重要的日子,既不是生日,那这个日期对小家伙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贺知州抵抵后槽牙,语带调侃:“小秘密还越来越多了。”

谢辞小声反驳,又说了句什么。

贺知州没听清,凑过去问:“宝宝说什么?”

谢辞斜斜地往他怀里倒,捂着脸,声音闷在掌心里:“那个日子,是我遇到你的那天。”

贺知州从小就自制力惊人,从未有过因为谁一句话而无法自持的经历。

但是此刻,谢辞短短的几个音节,就击溃他坚不可摧的忍耐,那些字符鼓噪着他的耳膜,快速抵达神经,掀起惊涛骇浪的欲望。

解锁的手机被扔到一边,订餐电话没能打出去,谢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贺知州压在了身下。

“宝宝,是你招我的。”贺知州咬牙吐出一句话,攥着他的手摸向滚烫的肉棒。

谢辞一惊:“怎么这么硬啊……”

贺知州分开他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而后去解他的皮带,嘴里道:“因为你欠操。”

谢辞下意识反驳:“你才欠……”

“嗯?”疑惑的单音截住他未出口的那个字,贺知州的语气十分危险,“宝宝想说什么?”

一边问着,一边熟练地拉下谢辞的裤子,大手顺势而上,两下就摸湿了前穴。

车上未完的欢爱本就令人意犹未尽,谢辞嘤咛一声:“唔……贺先生,别摸了……”

“好。”贺知州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当即抽手,下一秒却听他道,“那就操。”

话毕,他拉开谢辞的腿,扶着粗硬的肉棍,一下操到了最里面。

“呃啊……好深……”谢辞发出舒爽的呻吟,长腿自觉缠上他劲瘦的腰身。

贺知州快速操了几十下,陡然放慢速度,喘着气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即重重地插进去,逼问他:“为什么把那天设成锁屏密码?”

谢辞仰着脖子,眼睛半眯,小巧的喉结滚动,是控制不住的情动:“啊啊……太深了……舒服……好大……”

贺知州捏着他的下巴:“回答我。”

谢辞假装没听见,膝盖一下下蹭着他腰侧,想让他继续操。

贺知州咬牙隐忍,眼角一挑,停在里面不动了。

谢辞的视线瞥过来,风情万种:“你动一下,里面好痒……”

贺知州偏不,明知故问地逼迫:“告诉我,为什么?”

车上表白过一次,本不该羞赧,可不知怎地,望着他炽热的双眸,谢辞觉得说不出口。

花穴深处的骚痒一波波来袭,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他咬咬唇,自己动了起来。

贺知州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一跳,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可他想再听一次谢辞的内心剖白。

“小骚货。”贺知州骂了句,按住他的胯骨,直勾勾地盯着他,“宝宝,想要吗?”

“想……”谢辞诚实地答,“好痒……贺先生,操我……想要大肉棒……”

“那就告诉我,”贺知州诱哄着,“说了就操你,喂你精液,操到你潮吹喷尿。”

话语勾起谢辞并不久远的记忆,身体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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