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开(被抓包、双洞齐开、道具)
备备手长,可以玩点高难度
有点琼瑶腻歪,剧情有bug,下流,ooc,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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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备率着十万大军北上,过金牛道,抵阳平关,北扼汉中,与曹军对峙,三年未归,诸葛军师镇守成都,足兵足食。光阴轮转,三载春秋,可怜这对痴偶爱侣天各一方,日常累于战事公务,尚可移情,可每逢着花晨月夜、中秋七夕,于无人处不知害了多少相思、掉了多少眼泪,真是苦不堪言。
及至五月,刘备拔定军山,黄忠阵斩夏侯渊,曹操罢兵退败,上庸诸郡皆降,自此收复汉中。捷报传来,三军凫藻,万姓欢虞。刘备稿赏三军,引兵回川,不在话下。
这一日天色晴霁,诸葛军师正在案前办公,忽得信使来报,承上军报并刘备私信一封。
诸葛亮接过,先看军报,展颜对马谡笑道:“主公兵马已至梓潼,距成都不足十日。信是在三天前写的,如无意外,主公七日后便到。”发文命途中各县供给粮秣不提。又将私信展开一看,俊脸薄红,若无其事将信收起,接着处理内务。
到了夜里,诸葛亮回到房间,将书信展开又看一遍,信上照例叙些温寒,末尾却有两句歪诗,写道:“思美人兮若狂,醉幽梦兮密欢。探春涧兮桃源,摇香蕊兮菡萏。”
诸葛亮心中嗔道:“主公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没读过几本书,却用军马传艳诗。”可想着七日后便能再见,心中又好似吃了蜜一般,不忍过于责怪,不免将信对着烛火看了又看。看了半晌,忽又怅然道:“人不在,寄这些艳诗又有什么用。”便要将信收入匣中。待打开了信匣,又忍不住将先前寄来的尺素一封一封重温一遍,良久叹息一声,上床就枕。
银床枕冷,夜月凄明,诸葛亮侧身卧着,顿觉孤单寂寞,心里念着刘备,又想起信上的那首诗,越想越热,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直直地躺了一会儿,翻过身,从枕边掏出一个黑布袋,红着脸往里一摸,取出一件光溜溜、直翘翘、硬梆梆,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再说刘备这边引兵回了四川,望着层峦叠嶂便恍惚是将军府的碧瓦飞甍,看着绿柳垂丝便回忆起军师房中的画屏青帐,恨不能使个缩地成寸之术,顷刻就到。也是天公作美,蜀中六月的天,一路上竟顺风顺水,不曾下一滴雨,待到了雒县,比预想中早了三日。
午时三军埋灶做饭,刘备望着大道寻思道:“此处离成都不足七十里,若是我轻装快马,半夜就能到,不如……”于是叫来刘封,道:“我的儿,我有一桩要紧事要交给你。”刘封一听父亲如此信任自己,指天誓地地应下来。
刘备大喜,又令赵子龙帮衬,自己带上四名亲兵,乘着的卢,一人一骑快马加鞭,一路上滴水未沾,飞往成都。到了成都,已是半夜,待进了城,到了将军府外,早已大门紧闭。
刘备心道:“夜深人静,我叫门倒是不妥,不如悄悄进去,给孔明一个惊喜。”于是聊发少年狂,贴着墙立在马上,亏的他手长,望上一跳抓着墙头,再一撑已翻过院墙。借着月色一看,绿阴匝地,竹影萧疏,原是落在后院里。
刘备绕过假山凸石,粼粼池水,穿花而过,轻车熟路摸到军师窗前,但见里头一抹昏黄灯影,想是未睡,心中欢喜:“不知孔明在做些什么呢?”
刘备蹑手蹑脚翻过窗子,闪进里间,却听得屏风之后依稀有些云雨之声,登时大惊失色,心上犹如坠了一块巨石。
“难道孔明守了三年,没守住?”他悬心吊胆,转过屏风,探头往里一瞥,但见:
灯光影里,青纱帐中,诸葛亮赤条条伏跪着身子,但见他黑鬒鬒铺背的发儿,翠长长轻蹙的眉儿,粉浓浓红艳的腮儿,香喘喘樱桃嘴儿,颤巍巍粉白乳儿,雪莹莹扭动的腰儿,玉亭亭腿儿,圆翘翘臀儿,玉纤纤手儿,握着一件不知什么东西,在那影绰绰、湿漉漉幽谷里,一下一下地抽弄着,闭着眼儿,口中呢呢喃喃唤着主公,一个人干得正好。
刘备看得兴致勃发,两步并做一步,从背后往前一抱,双手刚好扪着那白嫩嫩的胸儿,压低声音喝道:“好个深夜寂寞的小美人,我来陪你。”
诸葛亮心里想着刘备,正在酣然畅美处,抖然被这么一扑,惊飞三魂七魄,那东西也丢在一旁,正要大叫起来,一转头,瞪大了眼:“主公?!”盯着他那嬉皮笑脸的面目,恍惚道:“莫非是梦?”
刘备手上一抓:“你说是梦吗?”
诸葛亮掉过身子,定睛在他脸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真的是刘备!
“主公,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嫌你主公回来坏了你的好事?”刘备见他眨巴着眼睛,嘴唇红润可爱,双手抱住亲了一口,一面脱衣裳,一面就要压着诸葛亮躺下了。
“主公,你别胡说八道了。”诸葛亮扒掉刘备乱摸的手,急道:“出什么事了,不是还有七天吗?你的兵呢?”
“没什么事,一点事儿也没有。我想早点见到你,在雒县外就自己轻骑回来了。我让封儿和子龙先替我领兵。”
“主公,你真是胡闹!从雒县到成都六十余里,你一个人要是遇到野兽怎么办?”
“哎呀哎呀,我不是一个人,我还带了四个亲兵跟着。”
“那你回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翻墙进来的。”语气听着居然颇为得意。
“主公,你堂堂一州之牧,丢下军队不管,还夜半翻墙!”
“嘿呀,我是为了谁?还不是想着你,一口饭也没吃,千里迢迢赶回来,你可倒好,一点儿也没见你想我。”
诸葛亮听说军中无事,才放下心来,却听了这一番话,利刃一般戳在心上,连带满腹的委屈也被扎破了,抬起头来,泪光闪闪:“主公,我怎么没想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刘备心都化了,忙把人搂进怀里:“孔明,我知道。我也想你,我每天都想着你。”诸葛亮也把刘备臂膀抱紧了。
两个贴胸交颈,紧紧拥抱,无言良久。惊渐渐去了,喜便翻上来,诸葛亮听他说没吃饭,便道:“主公,你饿不饿?”
刘备在他腰上轻轻一捏,“饿,但是想先吃你。”
诸葛亮不予理会,取来些点心。刘备瞅了一眼丢在床上的木头家伙,笑道:“那你自己先玩会儿。”
诸葛亮羞恼道:“主公,你别说话了,小心噎着。”
刘备垫饱肚子,预备鏖战俏军师,便把人拢到怀里撩拨。诸葛亮帮他把衣服解了,上上下下摸过一遍。刘备被他摸得十分起火,道:“孔明,别摸了,一点伤都没有。要摸你换个地方摸。”将那话掏出来,向诸葛亮戏道:“都是你气的他,中风不语了。大睁着眼儿,说不出话来。”
诸葛亮登时红了脸,垂眸一看,欲言又止,半晌把那话戳到一边,道:“既如此,想来它不愿见到我。”
刘备笑嘻嘻把他手拉过来,改口道:“那他不是中风,是害相思病了,你快安慰安慰它。”
诸葛亮薄嗔他一眼,但见那话红赤赤,紫巍巍,热烘烘,伞头怒张,凹眼圆睁,比那木头家伙强了何止百倍,不觉桃花上脸。刘备粗砺的手掌不住在后背爱抚,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三年不见,它想你想得紧。”
诸葛亮心如擂鼓,念他赶路辛苦,便倒身侧枕在刘备腿上,盯着那生龙活虎、淫邪狰狞的孽物,脸烧红云,拈着柱身,伸出一点红舌,在赤红龟头上轻轻一舔,那话登时暴胀起来,奢楞跳脑,横肋皆现。
“好……好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