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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交际应酬(真空风衣/女装/拉珠/角s扮演/Y语)

 

我结束了三周的工作,带着沉重的疲惫踏上归乡的列车。锅炉喷吐浓烈的煤烟,车轮碾过枕木时有规律地颠簸,而我没有解脱的充实感。我必须承认,我有许多在世的血亲,却没有几人能能寄托我的灵魂,我们只是协同地完成对家族的义务。

在白冕市的商务宾馆住宿时,前台送给我一封信,我晚上会收到一份来自政府部门的礼物。这次任务我以旅游的名义出行,即使我找不出证据,被窥探行程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窝在房间里,除了睡觉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吩咐服务生把礼物放在我门前。既然他们送出了手,这必然不是高价值的东西,一瓶红酒或城市文化纪念品,我可以用敷衍的感谢应付过去的东西。房门在七点钟时被敲响,讨嫌的是,送礼人毫无自知之明地敲个不停,一副我不亲自接收绝不罢休的态势。我烦躁地爬将起来开门,却见到我绝没料到的人。

我的父亲低头站在门前。他戴着缀缎带与黑曜石的女士宽檐帽,穿着一件及膝束腰的深色长风衣,蕾丝腕花几乎遮住纤长的手指,丝质领巾鼓囊囊地塞在领口,小腿被高筒长靴贴着曲线包裹。父亲双手拎着一只手提包,双眼湿润地讨好我,看上去像个守节的寂寞寡妇背着家眷局促地与男友私会。我甫一让出足够通行的间隙,他便急匆匆地小步挤进房间,仿佛得到了我的默许。他知道我不会拒绝他主动的。

父亲动作快的像兔子,他放下提包后就面朝我宽衣解带,让我无法下决心把他撵出去。他扯下他的领巾,一颗颗解开风衣搭扣,勾引似的循序渐进地展露他香艳的风景。“停,别动,”我喊道,他迷惑地望着我,侧身露出一截丝袜下的白皙皮肤,像个橱窗里摆造型的天鹅绒模特,“你里面难道什么都没穿?”

他没有回答我,大概他觉得对我这个操进他子宫过的人没有回答的必要。他肉感的大腿绑着纹理繁复的吊带袜,丁字裤紧绷着遮挡他拥挤的下体,阴茎、阴阜密实地被布料勾勒出形状,而湿漉漉的女阴部分只有一根丝线。他的小腹纹着一道诡异的图案,让他有种令人不适的妖冶——我将手覆上这滚烫的花纹,父亲嘴唇微张,饱满的花蕊颤抖着淌出露水。他脱下裹胸的棉布,一对丰腴的乳房便跳了出来,艳红的奶头戴着闪亮的黑宝石乳塞,胸围相较三周前鼓胀了几圈。他托着乳房用手指按压乳晕,明示他身体经历的变化:现在他既是个公厕中的婊子,也是头牧场中的畜生了。

“我来表示机构的诚意,”他像个推销员毫无感情与羞耻心地说,“您可以随意地使用我。”

“我想让你表现得更符合你的身份,更像个万人骑踏的婊子。”我说。我对他极尽侮辱能事,而他满不在乎地全数服从,所谓亲生儿子也不过是购买他的陌生人。他白得泛光的肉催动我的性欲,我想操他的阴道/直肠/乳房和嘴,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哭泣求饶,对他施虐能轻易地榨取快感,同时苦涩恶心的抗拒感一直笼罩着我。有几个瞬间他给我某些错觉,便是我在他灵魂中留下过痕迹,我是特殊的存在——随后这些沙滩上的痕迹被高潮冲走了。

父亲贴了过来。他散发奶香的身体又热又软,像只发情的母猫在我颈间蹭来蹭去,我不敢碰他,他的乳房仿佛轻轻按压便能挤出奶水。他拉过我的手指,滑进他高热的湿润女阴,分开他花瓣似的闭合阴唇,拨弄凸起的花蒂,最终我触碰到一根连接条索状硬物的尼龙线,无法触碰的末端深埋在他阴道里。他有些媚地轻喘几声,想凑近脖颈吻我,示意我收下他送我的礼物。我被他化妆品浓郁的蛋糕味弄得反胃,刚想推开他,他见我正要发怒,便不再故作矜持,用色情片女优常用的语调说:“请、请主人把它从母狗的骚尻里拽出来。”

原来他含着东西走过旅馆大堂,流着满大腿淫水来见我。我不理会他,因为决定娱乐项目的人是我。我让他打开手提包,他一定带来了种类丰富的小玩意,给无聊的晚上增添趣味——我没有失望,他果然准备充分。除开五颜六色的电动玩具,我还找到了几套女性衣物,从内衣到制服一应俱全,甚至包括几只少女风格的领结和头绳。既然他考虑如此周到,我便顺遂我上学时的性幻想,让他套上女高中生的水手校服。

父亲年近四十,穿不符合年龄的服装竟没有错位感,他的长发假发套更令他能以假乱真。水手服的裙摆堪堪遮住他的臀部,他丰满的乳房将上衣撑起褶皱的山峰,让这套制服紧绷在他的胴体上,故意为之的轻薄布料半透着他的肉色。他像个为名牌提包或化妆品援交的女孩子,坐上富人们的汽车后座,在旅馆无知、羞涩又放荡地掀起裙摆。他穿着我挑选的浅蓝白条纹棉布内裤,他带来的衣物比他实际尺码小一号,所以它也紧紧地裹在他的胯下,显露他的秀气阴茎和骆驼趾般的肉阜。那团花纹像只鲜艳的纹身贴,但我知道那是什么,它会像父亲常用的药物一样,将他的理智乃至人格烘烤蒸干,留下一具精巧的仿真玩偶。

“你是个卖淫的高中女学生,在空教室接客时被执勤老师逮到。”我对他说,“我是你的班主任,你正在我的办公室向我检讨错误。现在趴到那边栏杆上,把屁股翘起来。”

这是我编撰已久的剧本,他在我小时候常因鸡毛蒜皮体罚我,不讲情面地用饭勺打我的手心或屁股,看到他如何做妓女后,我便想同样报复回去。他走到落地窗前,双臂交叠在护栏上,高高撅起屁股——他的胸乳与裙摆自然垂落下去,白花花的大屁股占据了我的视线。我握着他带来的戒尺,盘算一会如何惩处他。

“希尔·埃瓦斯普林,”我模仿威廉的老成语气说,“听鲁道夫先生反映,你长期在学校败坏风俗,伤害学生风气。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下流勾当的,你都勾引过谁?不要对我撒谎,给我老老实实说来听!”

“没有,”他受委屈般呜呜咽咽,两瓣肉臀倒撅得更高,棉布内裤上也洇出水迹,“我是被迫的,那个人是强奸犯,你们不能冤枉人……”

“没什么本事,血口喷人的功力却学了十成十,你知不知道你在污蔑同学?”我说,“既然是被迫的,那就告诉我你被强奸的具体时间、具体过程、具体地点,我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他令人厌烦地哭起来。“不是同学……呜呜……是老师,我是被老师强奸的……”

我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带着哭腔惊叫一声,充满弹性的蜜臀清脆地泛起肉波,白皙皮肤上落下一枚鲜红的掌印。他的大腿起初还想乱动,我往他白嫩的臀尖凌厉地落下几掌,他屁股和乳房打着颤乱晃,肌肤发面般迅速灼烧红肿。他只管埋头抽噎,我揪住他的头发逼这个婊子面对我,给他吐露心声的机会。

“哪个老师?”我恶狠狠地问,“我会向他确认情况,如果你胆敢扯谎,我就让他强奸你!”

“鲁道夫老师,是鲁道夫老师……”他抽噎着说,狼狈甚至凄惨地吸着鼻涕,“是我一年级的时候,他放学叫我到办公室补作业,然后把手指伸进内裤摸我……”

我脑海里浮现出威廉的父亲、伯父鲁道夫把粗大的手指探入他裙下搅动的场景。我对鲁道夫的憎恶不下于他,如果说威廉是我在家族中的保护者,那么鲁道夫则是恨不得咬死我的恶狗。他处处刁难我,除了司空见惯的挑刺讥讽,他还喜欢克扣我的外勤经费,甚至对我装备动手脚,希望让我在任务中意外身亡。从前他自恃祖母的宠爱,把我当一条狗般呼来喝去,对妻子也毫无敬重,公然将外头的情人带回家炫耀;现在威廉掌权,他只好悻悻收起威风,对他昔日的眼中钉摇尾乞怜。鲁道夫便是条欺软怕硬的狗种,我的父亲也是这种人,大概这就是兄弟吧。

但我的父亲被丑恶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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