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一)
公主和皇帝(一)
殿下,殿下有女子的声音轻轻呼唤着。
安宴睁开眼睛。
侍女温柔地说:公主殿下,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全身不自在地被服侍着洗浴,更衣,安宴坐到镜子前,看到昏黄的梳妆镜中自己熟悉中带点陌生的稚嫩容颜,才找到了一点归属感。
巧手的侍女将她的长发梳好,插上发簪,镜子赫然便是一个明媚娇俏、身形挺拔的宫装少女。容貌还有些稚气,但可以想象,几年之后,将会成长为怎样的美艳。
跟随侍女们前去给皇后请安,林安宴心中琢磨,自己现在是个公主,那么,该怎么找到那个所谓的攻略目标呢?
水晶熊说,会直接标明可以进行情欲活动的攻略目标,那么到底是怎么个标明法?难道是在人脑袋上方打个箭头?
对这个标明的方法很是疑惑。她拖着长裙缓慢行走在朱红长廊中,大概是深秋,天蒙蒙亮,早晨的风吹过来,还带着寒气。见公主很没形象地在风中缩了一下脖子,侍女急忙上前,将手中精致的大袖长衫为公主套上。
走进宫殿,前来迎接的侍女将她们接到偏殿之中,片刻后,便有人打开偏殿的门,对着外面笑意盈盈地说:娘娘您看,谁来了?
安宴同样笑意盈盈走出来,望向上坐的端庄美貌妇人。
陌生的脸,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那妇人一脸惊喜,向安宴伸出手来:这不是母后的承欢吗?!今儿个怎么起得这么早?本宫就说,这过了及笄礼,就是不一样,瞬间就成大姑娘了。用过早膳了吗?快快传膳,可别饿着承欢了。
旁边的侍女急忙吩咐下去。
这语气,一定是亲妈。
她走过去,亲密地握住皇后的手:我这不是做梦梦到母后了嘛!所以睡醒就跑过来了,母后不会嫌承欢烦吧?
手这么凉快去把暖手的炉子拿过来!皇后吩咐了一声,这才扭头嗔她,烦什么烦?!当初闹腾着要搬走,现在可好,住在尚华殿那么远的地方,想母后了还要走长长的路,你看看你,手都冻成什么样子了!
我听说,距离产生美。母后您看,自从和您住的远了之后,我是不是变得更美了?林安宴借着身体存留的冲动,捧着脸对着皇后笑。
是是是你这个小丫头呀!成天古灵精怪的,这样下去,可怎么找婆家呀!
那我就不出嫁,让母后养我一辈子。安宴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来自长辈的关爱,她心中熨贴,忍不住撒娇起来。
真是孩子气大殿中一派暖意浓浓,忽听侍女禀报说太子殿下前来请安,皇后这才整理了衣裳,请他进来。
安宴饥肠辘辘,一边好奇太子,一边看着越摆越满的桌子默默流口水。皇后看到了,忍不住失笑,轻声道:你呀等你皇兄到了,咱们一起吃。
她咽了口口水,嘴硬道:我才没有想吃呢!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带着几个侍从走近,俯身行礼:见过母后。
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安宴一扭头,正对上对方慢慢抬起的脸。
咳咳咳咳被口水呛到,她剧烈咳嗽起来。
顾靖渊!!!
虽然束了长发穿了长袍,可这张熟悉的脸,赫然就是顾靖渊啊!
不是吧?顾靖渊能耐这么大?
她都跑到古代了,他都能追来!
安宴咳得满眼泪花,还不忘琢磨顾靖渊的神情。
他看起来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就像是习以为常的一次请安而已。那张英俊的脸沉默而冰冷,看上去满满的禁欲范儿。大抵是身份比较高,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场,将这个活泼的母子三人聚餐场面,硬生生搞成了国家首脑三人组的会谈。
安宴的咳声,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倒是皇后不以为然,笑盈盈地拿起筷子:靖儿,从小到大,也就你能制得住这只皮猴。看看,你在这儿,她吓得连咳嗽都不敢了。
说着,为安宴夹了一只包子。
安宴咬了一口包子,热气飞出来,稍微有点烫,她哈着气抗议:母后不要毁我形象,我哪里皮啦?皇兄皇兄,我是不是一直都表现得特别好?
顾靖渊太子抬头望她,草草一眼后点点头:确实不错。
三人用餐时,安宴一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太子。他坦坦荡荡地吃东西,与她们说话也是神色清明,捧着母亲还不忘拉上妹妹,称得上是个好哥哥。
呼内心长出一口气,这次的情欲对象,应该绝对不是他。毕竟一个太子一个公主,还是同一个皇后所出。真要是搞上了,在古代那就算乱伦,要被口诛笔伐的。
水晶熊虽然坑爹,但应该不会这么没节操吧
安宴不确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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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有女子的聲音輕輕呼喚著。
安宴睜開眼睛。
侍女溫柔地說:公主殿下,該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了。
全身不自在地被服侍著洗浴,更衣,安宴坐到鏡子前,看到昏黃的梳妝鏡中自己熟悉中帶點陌生的稚嫩容顏,才找到了一點歸屬感。
巧手的侍女將她的長髮梳好,插上發簪,鏡子赫然便是一個明媚嬌俏、身形挺拔的宮裝少女。容貌還有些稚氣,但可以想像,幾年之後,將會成長為怎樣的美豔。
跟隨侍女們前去給皇后請安,林安宴心中琢磨,自己現在是個公主,那麼,該怎麼找到那個所謂的攻略目標呢?
水晶熊說,會直接標明可以進行情欲活動的攻略目標,那麼到底是怎麼個標明法?難道是在人腦袋上方打個箭頭?
對這個標明的方法很是疑惑。她拖著長裙緩慢行走在朱紅長廊中,大概是深秋,天濛濛亮,早晨的風吹過來,還帶著寒氣。見公主很沒形象地在風中縮了一下脖子,侍女急忙上前,將手中精緻的大袖長衫為公主套上。
走進宮殿,前來迎接的侍女將她們接到偏殿之中,片刻後,便有人打開偏殿的門,對著外面笑意盈盈地說:娘娘您看,誰來了?
安宴同樣笑意盈盈走出來,望向上坐的端莊美貌婦人。
陌生的臉,不是她的親生母親。
那婦人一臉驚喜,向安宴伸出手來:這不是母後的承歡嗎?!今兒個怎麼起得這麼早?本宮就說,這過了及笄禮,就是不一樣,瞬間就成大姑娘了。用過早膳了嗎?快快傳膳,可別餓著承歡了。
旁邊的侍女急忙吩咐下去。
這語氣,一定是親媽。
她走過去,親密地握住皇后的手:我這不是做夢夢到母後了嘛!所以睡醒就跑過來了,母後不會嫌承歡煩吧?
手這麼涼快去把暖手的爐子拿過來!皇后吩咐了一聲,這才扭頭嗔她,煩什麼煩?!當初鬧騰著要搬走,現在可好,住在尚華殿那麼遠的地方,想母後了還要走長長的路,你看看你,手都凍成什麼樣子了!
我聽說,距離產生美。母後您看,自從和您住的遠了之後,我是不是變得更美了?林安宴借著身體存留的衝動,捧著臉對著皇后笑。
是是是你這個小丫頭呀!成天古靈精怪的,這樣下去,可怎麼找婆家呀!
那我就不出嫁,讓母後養我一輩子。安宴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過來自長輩的關愛,她心中熨貼,忍不住撒嬌起來。
真是孩子氣大殿中一派暖意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