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三十五)
公主和皇帝(三十五)
昨夜纵欲,顾靖渊倒是十分舒服,但承欢本就身子娇嫩,害羞之下又未向侍女要来涂抹的药膏。他听了侍女的回报,本来就有些不放心,加上青兰说,入夜之后,独自一人时,公主似乎心情不好。便急急地赶了过来。
好在昭阳殿离他的寝宫十分近,走过来也只是一盏茶的时间。
看看?!
安宴羞色上涌,急忙推辞:不用看了不疼的
顾靖渊走上前,将人拥进了怀里:承欢。
他动作慢,安宴并没有抗拒,而是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听着他说。
昨夜是皇兄孟浪了。承欢,皇兄会负责到底的。如果承欢不愿意让朕负责他话锋一转,朕明白,承欢放心,将来朕会给你选一门好亲事,送你风光出门,婆家绝对不会让你烦忧。
话是这么说,可安宴觉得,说到后来的成亲时,这个皇帝哥哥的手臂都收紧了许多。
她贴着他的胸口,轻声道:承欢不嫁人,我要一辈子陪着母后和皇兄。她扬起脸,皇兄愿意养承欢一辈子吗?
皇上伸手,拇指划过她光滑的脸:除了母后,朕只养朕的女人。
承欢算皇兄的女人吗?安宴可记得,这人当初吻过自己后就避而不见的事,她生怕自己献了身又得到同样的待遇,急忙追着一个承诺。
你愿意让朕养吗?顾靖渊避而不答,反而问道。
脑子一转,安宴立刻回答:只要皇兄不嫌弃,我就赖皇兄一辈子。
那朕,就养你一辈子。
顾靖渊说着,手下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安宴搂着他的脖子,看他要抱着自己走向床榻,小声地说:今晚还是不要了吧我还疼着
其实已经没那么肿了。
只是,被春药支配着滚床单,和清醒着滚床单,完全是两码事。既然确定了任务对象,她自然就没那么着急了。
以前的九世,违背心意去滚床单这种事,林安宴做得不要太多。好不容易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身份,拥有了自由,哪怕是跟顾靖渊有着同样一张脸的人上床,她也觉得自己可以自由地喘上几口气了,自然不愿意委屈到自己。
她想等自己对这个男人心动了,再上床也不迟。
皇帝将人放到床上,解开她的披风,将之扔到床下。
安宴。他严肃地说,手下却在解着她的腰带,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所以就不能拒绝你的求欢,是吗?
所以你想要,我就得脱光了配合,对吗?
他这个样子,和她之前几世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安宴垂下头,掩盖了内心的失望,任由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抱着自己躺下来,分开了她的腿。
所以,我可以看我的女人。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听清楚了他的意思,唰地一下红了脸颊,试图将腿并住。只是这时,已经太晚了。
少女纤细的双腿打开,露出秘密花园来。一向粉嫩的腿心内,小小的花瓣依旧红肿充血,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地抖动着,仿佛察觉到了这似曾相识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掉了两颗泪水。就连白嫩的花户上都带着大片被撞出来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昨夜被折腾得不轻。
顾靖渊心中怜惜,俯身轻吻她的唇:怎么不找侍女拿药?
安宴红着脸任由他吻,并没有回答。
这种程度的爱痕,并不算什么,她还可以忍受。
很久很久之前,林安宴还记得,自己的性格比较火爆直接,完全不懂什么叫圆滑和能屈能伸。直到被顾靖渊囚禁,她脾气倔,总是能轻易把他惹怒。顾靖渊并不算易怒的性子,不知为何却总能被她气到。就算发火也从未打过她,他只会暴怒地撕碎她的衣服,把她按在身下,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干得她嗓子再也没办法出声。每次他发过怒,她的身上就没有几块完好的皮肤,双腿更是酸软无力,几天都没办法下床走动。
所以,这种程度的,真的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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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縱欲,顧靖淵倒是十分舒服,但承歡本就身子嬌嫩,害羞之下又未向侍女要來塗抹的藥膏。他聽了侍女的回報,本來就有些不放心,加上青蘭說,入夜之後,獨自一人時,公主似乎心情不好。便急急地趕了過來。
好在昭陽殿離他的寢宮十分近,走過來也只是一盞茶的時間。
看看?!
安宴羞色上湧,急忙推辭:不用看了不疼的
顧靖淵走上前,將人擁進了懷裏:承歡。
他動作慢,安宴並沒有抗拒,而是柔順地靠在他的懷裏,靜靜聽著他說。
昨夜是皇兄孟浪了。承歡,皇兄會負責到底的。如果承歡不願意讓朕負責他話鋒一轉,朕明白,承歡放心,將來朕會給你選一門好親事,送你風光出門,婆家絕對不會讓你煩憂。
話是這麼說,可安宴覺得,說到後來的成親時,這個皇帝哥哥的手臂都收緊了許多。
她貼著他的胸口,輕聲道:承歡不嫁人,我要一輩子陪著母後和皇兄。她揚起臉,皇兄願意養承歡一輩子嗎?
皇上伸手,拇指劃過她光滑的臉:除了母後,朕只養朕的女人。
承歡算皇兄的女人嗎?安宴可記得,這人當初吻過自己後就避而不見的事,她生怕自己獻了身又得到同樣的待遇,急忙追著一個承諾。
你願意讓朕養嗎?顧靖淵避而不答,反而問道。
腦子一轉,安宴立刻回答:只要皇兄不嫌棄,我就賴皇兄一輩子。
那朕,就養你一輩子。
顧靖淵說著,手下用力,將人抱了起來。
安宴摟著他的脖子,看他要抱著自己走向床榻,小聲地說:今晚還是不要了吧我還疼著
其實已經沒那麼腫了。
只是,被春藥支配著滾床單,和清醒著滾床單,完全是兩碼事。既然確定了任務對象,她自然就沒那麼著急了。
以前的九世,違背心意去滾床單這種事,林安宴做得不要太多。好不容易換了個世界,換了個身份,擁有了自由,哪怕是跟顧靖淵有著同樣一張臉的人上床,她也覺得自己可以自由地喘上幾口氣了,自然不願意委屈到自己。
她想等自己對這個男人心動了,再上床也不遲。
皇帝將人放到床上,解開她的披風,將之扔到床下。
安宴。他嚴肅地說,手下卻在解著她的腰帶,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所以就不能拒絕你的求歡,是嗎?
所以你想要,我就得脫光了配合,對嗎?
他這個樣子,和她之前幾世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安宴垂下頭,掩蓋了內心的失望,任由他脫掉自己的衣服,抱著自己躺下來,分開了她的腿。
所以,我可以看我的女人。
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聽清楚了他的意思,唰地一下紅了臉頰,試圖將腿並住。只是這時,已經太晚了。
少女纖細的雙腿打開,露出秘密花園來。一向粉嫩的腿心內,小小的花瓣依舊紅腫充血,在他的視線下顫巍巍地抖動著,仿佛察覺到了這似曾相識的目光,可憐兮兮地掉了兩顆淚水。就連白嫩的花戶上都帶著大片被撞出來的紅痕,一看就知道昨夜被折騰得不輕。
顧靖淵心中憐惜,俯身輕吻她的唇:怎麼不找侍女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