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三十九)
大胸和重生(三十九)
人人都知道,冗杂太多而无法发泄的异能者会变得暴躁、易怒,除了恶战丧尸外,杀人也能够缓解他们的痛苦,因而,面对强大到可以裁决生死的异能者,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沉默着忍气吞声。
随着他的情况越发糟糕,基地中的事务,也早早交到了其他人手中,再也没有人来和他汇报事情的进展。
因此,住所门外建立的办公室内,拥有厚重钢板防护的地下公务人员通道,已经形同虚设,再也没有从基地中心的电梯之中,运过来任何公务人员。
可是刚刚,他察觉到,快速通道里,送过来了一个人。
门开了,那人从通道里走了下来。
侧身撞到了通道外面放着的桌子,被撞了个趔趄。
那人没长眼睛吗?
顾渊蹙眉,伸手一抓,扯了件浴袍匆匆一裹,抬步,走到了办公室内。
通道早已关闭,沉入地底。
宽敞到一览无余的办公室内,背对着他,站着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兜帽女人。
他的脚步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于是,女人便从斗篷中伸出手,将绳结打开,斗篷如水一般滑落。
一个婀娜的背影映入眼帘。
女人一袭半湿半干的黑发垂肩,发丝下的肌肤白到耀眼,裸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腰,腰身上缠着的红纱垂到脚边,纱质却轻薄透明,仿若无物,两条长腿若隐若现。
一对蜜桃般的臀,毫无遮掩地,将整个纱撑出饱满的弧度。
似乎是被撞得疼了,女人背对着他,弯下腰,一双纤细无力的手臂微微探着,轻轻地揉着膝盖。
夕阳西下,万籁俱寂。
橘红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她身上,就像是整个人在发光。
有那么一瞬间,刚被冷水强行压抑下去的血液,又开始微微发烫。
顾渊抬手,扣了扣门。
女人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一对比兔子还要大一圈的胸,跳跃到了他的眼睛里。
她穿着一件奇怪的胸衣。
长短不一的黑色羽毛,齐刷刷地从后背绕出,仿若长着五根手指的手掌一般,服帖地从两侧簇拥着捧起两堆雪,挤出深不见底的白嫩沟壑。
不知是衣服太小,还是胸太大,羽毛尽力服帖,却只能遮住两团中的一半。
最长的羽毛尖,恰恰遮住乳尖,却留下两点浅粉色的乳晕,和正中间两捧遮无可遮、避无可避的雪色。
如同鲜嫩的豆腐,晃晃悠悠,颤颤巍巍。
血液冲刷的声音逐渐加大,顾渊抬目,却发现面前的女人,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异能面具,将她的眉目遮得严严实实。
面具太大,几乎遮住了她的额头,眼睛,和半截鼻梁,以至于整个脸,只剩下了半截。
小巧的鼻尖,光洁的脸,浅粉的唇,尖尖的下巴。
可露出来的部分,已然颜色不俗。
除却胸衣和面具,她上身几乎完全赤裸,纤细的腰上裹了一条透明的红纱,却完全没有遮挡的作用,以他的眼力,甚至能够看到她雪白小腹下,大腿内侧,探出的一道女性专有的缝隙。
她甚至还刮了毛。
白白嫩嫩的阴户,没有半根毛发,仿若幼女一般,饱满又干净。
因而,红纱内里的风光,一清二楚。
女人一身如雪似玉的肌肤,披着夕阳的余晖,站在他的面前。
【修改了一下。
这段时间太忙,坚持了很久的日更,变成了随缘更,深深感觉对不住读者,几度想要放弃。
后看到有人说想看H,但又不喜欢男性视角,充满了贬低女性、甚至满口JB的H而这个想法,也是我找不到想看的H,就自己动手写的初衷。
我会继续坚持,希望读者们也多多评论。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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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知道,冗雜太多而無法發洩的異能者會變得暴躁、易怒,除了惡戰喪屍外,殺人也能夠緩解他們的痛苦,因而,面對強大到可以裁決生死的異能者,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沉默著忍氣吞聲。
隨著他的情況越發糟糕,基地中的事務,也早早交到了其他人手中,再也沒有人來和他彙報事情的進展。
因此,住所門外建立的辦公室內,擁有厚重鋼板防護的地下公務人員通道,已經形同虛設,再也沒有從基地中心的電梯之中,運過來任何公務人員。
可是剛剛,他察覺到,快速通道裏,送過來了一個人。
門開了,那人從通道裏走了下來。
側身撞到了通道外面放著的桌子,被撞了個趔趄。
那人沒長眼睛嗎?
顧淵蹙眉,伸手一抓,扯了件浴袍匆匆一裹,抬步,走到了辦公室內。
通道早已關閉,沉入地底。
寬敞到一覽無餘的辦公室內,背對著他,站著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兜帽女人。
他的腳步極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動靜,於是,女人便從斗篷中伸出手,將繩結打開,斗篷如水一般滑落。
一個婀娜的背影映入眼簾。
女人一襲半濕半幹的黑髮垂肩,發絲下的肌膚白到耀眼,裸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腰,腰身上纏著的紅紗垂到腳邊,紗質卻輕薄透明,仿若無物,兩條長腿若隱若現。
一對蜜桃般的臀,毫無遮掩地,將整個紗撐出飽滿的弧度。
似乎是被撞得疼了,女人背對著他,彎下腰,一雙纖細無力的手臂微微探著,輕輕地揉著膝蓋。
夕陽西下,萬籟俱寂。
橘紅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打在她身上,就像是整個人在發光。
有那麼一瞬間,剛被冷水強行壓抑下去的血液,又開始微微發燙。
顧淵抬手,扣了扣門。
女人嚇了一跳,轉過身來。
一對比兔子還要大一圈的胸,跳躍到了他的眼睛裏。
她穿著一件奇怪的胸衣。
長短不一的黑色羽毛,齊刷刷地從後背繞出,仿若長著五根手指的手掌一般,服帖地從兩側簇擁著捧起兩堆雪,擠出深不見底的白嫩溝壑。
不知是衣服太小,還是胸太大,羽毛盡力服帖,卻只能遮住兩團中的一半。
最長的羽毛尖,恰恰遮住乳尖,卻留下兩點淺粉色的乳暈,和正中間兩捧遮無可遮、避無可避的雪色。
如同鮮嫩的豆腐,晃晃悠悠,顫顫巍巍。
血液沖刷的聲音逐漸加大,顧淵抬目,卻發現面前的女人,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異能面具,將她的眉目遮得嚴嚴實實。
面具太大,幾乎遮住了她的額頭,眼睛,和半截鼻樑,以至於整個臉,只剩下了半截。
小巧的鼻尖,光潔的臉,淺粉的唇,尖尖的下巴。
可露出來的部分,已然顏色不俗。
除卻胸衣和麵具,她上身幾乎完全赤裸,纖細的腰上裹了一條透明的紅紗,卻完全沒有遮擋的作用,以他的眼力,甚至能夠看到她雪白小腹下,大腿內側,探出的一道女性專有的縫隙。
她甚至還刮了毛。
白白嫩嫩的陰戶,沒有半根毛發,仿若幼女一般,飽滿又乾淨。
因而,紅紗內裏的風光,一清二楚。
女人一身如雪似玉的肌膚,披著夕陽的餘暉,站在他的面前。
【修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