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负债三百万(mob/拍卖/体内S尿)
含着肉物,后面竟然马上也顶上了一根,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一干到底时有两个人都发出了舒适的喟叹,然而前后都被插入的拉瓦尔却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那么大的东西挤在两口穴里,中间仿佛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皮肉,像随时要撞在一起似的。屄里的东西先动了起来,肉茎的龟头每一下都蛮横地戳到宫口,将熟红软烂的腔口捣得痉挛不止。好像要操到子宫里面去了……拉瓦尔绵软地湿喘了一声,每一顶都带来一阵胀痛和酥麻,而后穴也开始被以完全不同的频率操干着,狠狠碾过敏感的腺体,这种前后夹击的刺激从前根本没有体验过,他的眼睛完全翻了过去,稀里糊涂地咬着嘴里的阴茎,牙齿完全使不上劲,反而像是某种情趣一样。拉瓦尔被抓着头发,脑袋往下按,有什么顺着他的喉咙直接注入了进去,他也只能被动地吞咽着,以免又一次被呛到。阴茎从嘴里抽出去之后,拉瓦尔自己也射了出来,黏黏糊糊地沾在下腹。堵不住的浪叫就全部从唇齿间溢出来,带着湿黏的鼻音,好像幼犬一样哀哀的泣声光是听着就足够让老二重新站起来。
一根肉棒拍了拍他的脸颊,拉瓦尔抬起眼皮,绿色的眼睛完全是一副沉湎于欲色的迷茫,好像谁正捏着他的下巴都无所谓了。
“这种还债的方式,怎么好像对你来说完全是享受啊?”
拉瓦尔听得半懂不懂,含糊地嗯嗯两声,主动地把那根含了下去。看得出来他其实已经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了,依靠的不过是一些惯性,简直是天生的婊子。
“喂,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跟我一起吧。”
前穴刚刚空下来没一会儿,软烂地吐着白浆的肉屄就被用手指往两边拉开,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润滑就可以操进去。一个人插入之后,没有急着动弹,手指顺着屄和肉棒的连接处挤了进去。“来吗?”他邀请道。
“……这么小的洞,没问题吗?”
插在里面的那人像拍马一样拍了拍拉瓦尔的屁股:“武士大人的身体肯定很好的。”
拉瓦尔大为不安,肉穴紧张地夹着他的肉棒和手指,连后穴也紧缩到难以抽插的程度。
“这样可不行啊,拉瓦尔,”卖家揉了揉他的头发,顺着下去轻轻捏着他的脖颈,“不会坏掉的,你也想早点休息吧?”
“唔、呜……救命、好难受……”
流着白浆的屄套在两根狰狞的肉棒上,被操透了的穴也显出非常吃力的样子,两根东西一齐干到底,好像拳头那么粗,重重地砸上宫口,拉瓦尔像被钉住一样,连逃都不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暴奸,嘴里没有东西堵住的时候一直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好痛、好难受之类的话,但敏感点被捣住时身体也还是诚实地喷着水缠住侵犯自己的异物。他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到最后阴茎已经有点硬不起来了,短暂地失禁之后连尿都不再流出来。
过量的刺激逐渐转变为了不适,拉瓦尔呆呆地像个物件一样任人摆弄,只有被用力拧住乳头或者阴蒂的时候才会突然一哆嗦回过神来。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了,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好像他只是一个投了币就会吐出东西的机器一样。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在自己身边见过这么多钱。因为想到这些钱都是要拿来还债的,他在昏昏沉沉中还很担心会不会被弄脏弄破弄丢,动来动去地想把钱拢到身边来,那副着急的样子惹得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售价昂贵的刀的赠品意外地受人欢迎。他自己大概看不到自己是一副什么模样——臀肉上满是指痕和牙印,不停收缩的两个穴汁水淋淋,湿液顺着颤抖不停的大腿滴落到地上。
又一次、又一次被注入了液体,但这一次是什么温热的、量也很大,好像不会停止似的……直到那些液体被灌进去又流出来,散发出腥臊的气味,突然反应过来被人尿进屄里的拉瓦尔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一直哭哭啼啼的,不嫌丢人吗?”
结束之后,债主把拉瓦尔放在浴池里搓搓洗洗,不知为何看起来还挺愉快。
“一次性就赚够了快一半的债务,你也不是那么没用嘛。之后也要加油啊,拉瓦尔。”
半昏迷的拉瓦尔瘫在他的怀里,听到这番话,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end——
夜已深了。暴雨斜打纸窗,门廊上似有人疾行;紧接着只听一声巨响,老旧的木门猛被踹开,高大的人影一弯腰进了屋来,雨水顺着敖龙族的尾巴淅淅沥沥滴落,把玄关处的地毯晕湿了一片。
目光所及是低矮逼仄的小房间,地板上榻榻米的颜色已经很旧了,灯罩下烛火摇曳,昏昏映出被炉前跪坐的中原男子,身着鼠灰色居家和服,武士刀放在膝边,手里还端着酒杯,看起来松懈而倦怠;他仰头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好一会儿才显出微微吃了一惊的样子。
“外面风大,先把门关上吧。”
敖龙族的男子下意识脚一钩把门带上,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必听他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少来,你早知道我在后面跟着你。”
中原人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随手把杯子搁在桌上,眯起眼睛笑开了:“不瞒您说,我一开始还觉得奇怪,竟然只派一个打手就想捉我……看来大人是有本事的。我叫拉瓦尔,是艾欧泽亚人。您怎么称呼呢?”
没等到回答,自称拉瓦尔的男人就扶着膝盖慢慢起身,像头晕似的缓了一缓,慢吞吞地抬脚跨过地上的刀,从矮柜取了一条毛巾来。敖龙族右手扶着刀柄,眼珠随着他的动作左右转动,拉瓦尔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慢,或者说是笨拙也不为过,不知是喝得太醉了,还是故意要显示自己的无害。
他眼看着拉瓦尔走来,双手递上叠得四四方方的毛巾,好像在花街游乐时艺伎向客人奉上擦脸的手帕,有一种正妻的从容和柔顺;只不过这个家伙怎么看又都是一副男人的模样,年轻的敖龙族感到非常微妙,像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似的。“用这个擦擦身。”紧接着,拉瓦尔还出声提醒道。敖龙族下意识接过了毛巾,而后拉瓦尔朝他点一点头,擦身而过,不紧不慢地往门的方向去了。中原人个头矮得多,敖龙族眼睛往下一扫就看见他的头顶。拉瓦尔的手堪堪落在门上,覆有黑鳞的手一下就把他捞回来,掐着脖子摁在墙上;中原男人挣扎了一下,两手攀上来握住他的手腕。“……咳咳,误会啊,大人。我只是落个锁,省得门被风掀开了。”
黑龙并没有松手的打算:“别装糊涂,我是来把你带给东家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拉瓦尔笑着说,“反正是替别人办事,急这一时半刻吗?外头还下着雨,在屋里等一等也无妨吧。”
像要应和他说的话似的,敲窗的雨声比刚才更凶,黑龙皱着眉头,透湿的衣服吸在皮肤上,又沉又凉,唯独被那一双手合握住的右腕泛出热意。中原男人也不挣扎,只是微微踮着脚、吃力地仰头看他,绿色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儿讨好的笑意。两人僵持了片刻,黑龙手一松,他就轻松挣出了钳制,依言去锁好了门,转头半推半挤地把人领进屋内。黑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回过神就赤脚踩在干燥的榻榻米上、湿透的羽织给剥下并挂了起来;再一愣神的功夫竟已坐在被炉边上,像被母亲照顾似的细细擦了头发,连尾巴鳞片缝隙的雨水都用毛巾吸干了。他瞠目结舌,正要说什么,手里又被塞了一只陶制小杯,里面逸出和面前这人身上如出一辙的甜酸的酒味。
“我私藏的红州米酒,大人在东家那儿大概尝过,可惜在这儿不能烧炭,要温一温就更好了。”
话音未落,拉瓦尔就挨着黑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