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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下诊所(阴蒂穿环/道具)

 

大概是和体型成比例的,比中原人族平均尺寸要大上不少,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随着一记深顶,冠部突然顶开了更深处的一道小口,原本黏黏糊糊挨着操的武士的声音突然拔高,显出慌乱的样子,“那里、不……呜啊…!”才说着拒绝却又被深深操了一记。

高挑的精灵族一手按着他的胸脯不允许他随意挣扎和逃跑,另一只手还能腾出来把微微汗湿的鬓发绕到耳后。“里面这个,是你的宫口吗?……这么说,射进去也有可能怀孕的吧。”

中原人听见这话似乎很害怕,虚弱地反驳说“至少到现在从来没有过”。尽管知道自己正干着一个人尽可夫的家伙,听到这种暗示过去性经验丰富的话还是觉得微妙地不爽,作为报复,精灵假装没有听见中原人哭叫着“太深、太快”之类的拒绝,故意每次都直插到底,任由紧张窄小的宫口抵抗吸啜着龟头。男人身上生长出的畸形器官又湿又热,不稍微防备着一些恐怕很快就会被榨出来,精灵又急又狠地操了几十下,感觉快要射了之后深呼吸着放慢了节奏,每一次都几乎尽数抽出,等到肉批焦躁地含着冠部想把肉棒重新吃进去的时候再突然全部插进去。他把中原人的奶子抓在手心里揉弄,发现每一次操到子宫,武士就会两眼翻白地露出不堪承受的表情,接连多干几下还会干脆呜咽着哭起来,好像被欺负狠了似的,淫液却一股一股淋在屄里的肉棒上。

慢而深入的性事惹得武士着急起来,像幼犬一样呜咽着,用屄去套精灵的鸡巴,贪心地想要每次都全部吃进去。精灵用手指玩弄他吐露在外的舌尖,拇指顶开牙关深入口腔去抚摸武士嘴里的虎牙,又一次被挽留着拔出来,看着中原人的眼睛说:“三。”

“二。”

“一。”

话音刚落,精灵在武士茫然的眼神中挺腰一插到底,猛烈地操干起来,狂风急雨一般的抽插一下子把身下人干得吹了,潮喷尽数洒在龟头上,肉穴痉挛似的一阵一阵绞紧,抗拒着更多的刺激,然而不应期的雌屄却没能得到怜惜,宫口照样被反复顶弄着,深处的肉壶含着侵入的龟头,明明已经吃不下了却还要被迫承受着。

“不行、我要……不行了……”

“不会吧、好像…又要到了——呜!”

中原人软弱地求饶,却阻止不了肉批接连不断地高潮,每一次都操得那么深,膀胱都被顶得酸胀不堪,从尿道口吹出来的却只是淅淅沥沥的透明的水,前面无人抚慰的阴茎也自顾自地射到什么也不剩了。精灵低沉的鼻息也逐渐粗重,最后几下抽插之后,肉棒埋在雌穴深处,微微搏动着全部都射进了子宫之中。武士已经被操到麻木了,没有意识到内射,直到精灵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把肉棒拔出来,精液从痉挛的穴里流出来,滴落在地上。才突然有点恼火地说:“不是说了不能射在里面吗!”

“再干两次,取环的账也给你平了。”

“……”

听说不用付钱,武士明显心动了,但是使用过度的屄红肿不堪,连插入手指都觉得拥挤,再用就要真的坏掉了。武士说服精灵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把刚刚残留的精液都用舌头卷进喉咙,艰难地做着深喉,咽喉想要呕吐的推拒把嘴里的鸡巴伺候得很舒服。快要射了的时候,精灵把阴茎拔出来,对着中原人的脸,将精液都淋在了他的脸上。原本应该是羞辱,然而武士眯着眼睛,头发、睫毛和嘴唇上都挂着白浊,阴茎却微微勃起了一点。

“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啊,拉瓦尔。”

精灵半是嘲弄地说,把几乎已经被干傻了中原人又抱到床上去,只不过这一次享用了他的后穴。最后远远不止操了两次而已,只不过中原人已经既不会算数也不懂得反抗了。两个肉洞都被玩得又肿又胀,整个人像流心面包一样不断从身体里溢出别人的精液,教他说什么下流的话都会下意识地模仿。

“多、多谢……款待……”

武士跪坐在一片狼藉中,脸颊靠在精灵的手心,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咽不下的白浊。

——end——

脸盆里的温水浑浊不堪,拉瓦尔抬起头,认真照了照镜子,用毛巾把眉尾上最后一抹油彩给擦尽了。在戏台上,哪怕是扮武人的男子也要化妆,每次卸妆之后都感觉脸上紧绷绷的,还好前两天向以前认识的姐姐花魁那里讨了一点她不要的面霜来,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冬。从自己的脸上飘来女人一般的香气,闹得晚上睡觉都心神不宁。不过,因为做优伶比在花街帮间辛苦得多,每逢有演出的日子,拉瓦尔回到房间就累得软成一滩,别说找个女伴了,连那些有钱太太的密信都懒得回。

拉瓦尔用小火温了一壶酒,坐下来用布擦拭刀架上摆放的仿制菊一文字。自剧组敲定他为主役,这把刀就一直跟在身边,不过为了舞剑漂亮,仿刀用的钢材更轻,也没有开刃。

咚咚,有人敲了敲门。拉瓦尔都没听见脚步声,微微吃了一惊,这个点了还会有谁来拜访?见他不应门,门外那人说:“请问,漱石大人在吗?”

“漱石”是拉瓦尔的东方名字,还在花街的时候,大家就都这么叫他。看来外面这人真的是来找自己的,听声音还很稚嫩,或许是谁的小厮传话来了。拉瓦尔解开门栓,门外的中原青年惊叫一声,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提着刀就来开门了。

“别怕,它不伤人的,我放回去就是了。”拉瓦尔温和地说。

门外的青年比他矮半个头,收拾得体面整洁,脸也白净,年纪很暧昧,一副讨喜的笑模样。拉瓦尔已认定他是个小侍从,没起一点儿戒心,敞着门背过身去进了屋。

“没想到漱石大人亲眼见来比画上还更英武些。不过,您大约不是东方人吧?”门轻轻合上,咔嗒落了锁。

“诶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您放刀的时候,是蹲下而非跪坐,我们这儿的人少有这样的。”

“你还挺聪明呢,”拉瓦尔笑着应,“你家主人是谁呀?”

寒芒一闪而过,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拉瓦尔身后,用匕首比着他的脖子:“我家主人说,夫人最近形迹可疑,讨来的金子也没见打成首饰。主人要我找到那个——名叫漱石的狗东西。”最后几个字是贴着耳朵说的。

你找漱石跟我拉瓦尔有什么关系!然而他现在被刀抵着脖子,喉结一滚就会碰到冰凉的刀刃,拉瓦尔翕动着嘴唇,软声商量:“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你家太太是谁。何况我们这样的戏子,哪里敢拒绝付了钱的老爷夫人呀。”

“那不关我的事,反正你今天打是挨定了。”

“您不杀我,我是不会跑的,”拉瓦尔眼睛动了动,“我只不过会耍些花架子罢了,何况这里是二楼呢。”

架着脖子的刀松了松,而后撤开来,那人用手背拍了拍拉瓦尔的脸颊:“要把你宰了也挺麻烦的。老爷让我看着办,说‘就算不断了你的腿,也别让我明天还在台上看见他’你说我要不要你这两条腿呢?”

“您行行好,我给您些辛苦钱,然后我自己藏起来避个几天好不好?”

“我凭什么给你行方便呢?”那人冷冷笑了一声,“就你那点钱。少废话,别想耍什么滑头,慢慢转过来,跪下。”

“好、好吧……”

拉瓦尔挪着碎步一点一点转过身,忽然抄起窗台上顺手的东西就照着那人的头招呼过去,咚!发出了一声惊人巨响,不速之客挨了这一下之后连话都没说就倒了下去,拉瓦尔这才感觉出手里物件的分量,原来他慌乱中拿起来的是转行前姐姐花魁送作饯别的黄金大河狸坐像!这东西金光璀璨,里面灌实了铅心,一只手提来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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