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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漏精、口、换环、车震、微血腥注意)

 

,紧促地勾踩在桌脚面上。面容皱着,似乎是非常难耐的酷刑。曲青往嘴里进气的声音听起来几乎是竭泽般的窒息,阴道没办法受控那样开始淌水,温热微咸的液体从腔嘴里冒出来,被何书屹用唇吸紧了,所以那些外溢的阴水没半点漏下去,全被何书屹吃进嘴里,曲青再就听到他急切吞咽的声音,那声音毫不遮掩,是渴或者饿急了后狼吞虎咽的动静。何书屹吮得他整腔阴道都酸起来。

这种时候的下阴最怕触碰,何书屹反复地吻吸了几次,把他色泽深浓的大小阴唇都舔舐得没有一点湿液,只是微微发凉地润着,脸孔却又抬起一点弧度,去蹭吻曲青敏感得厉害的阴蒂。还在不应的阴蒂被他热乎乎地吻了一下,身体就跟着要躲闪,但何书屹早有预见地掐紧他的腰,像是不知道曲青现在碰都不想被碰的处境,还是不住地在那勃起的阴蒂上轻轻吸吻。他越是这样,半干的阴道口就越是湿润起来,何书屹抓他抓得太紧,又胁得他没办法并腿,他自斟自酌那样逗弄着挺在空气里的阴蒂,然后低头片刻,把阴道里的腔水吃得干干净净。

等他玩得心里舒服了,才发觉曲青因为反复而连绵的快感已经有点轻微脱力,过了那个临界点还在不断玩弄下阴,这种边缘的行为让他浑身湿透了,淋漓的汗水从身体上滚落下来。何书屹站起来,他的阴茎又烫又痛,已经昂扬地翘在许久,给曲青口交的过程里他就已经痛得发烫,所以当时就暂时闲出手来解皮带,好把束缚在里面的阴茎释到外面,再不紧不迫地继续舔吃阴蒂。

他把阴茎塞进曲青的掌心里,他并不打算在这里做,他们已经在这里磨蹭很久了,如果这时还把阴茎挺进曲青熟糜的肉甬里,他就根本没办法抽身了。今天……何书屹快速地肏干着曲青的手心,他们还有安排,等天色晚下来,他们会有很长的时间做爱。

何书屹这种变态的、过分的性欲曲青是领教清楚的,但何谦不清楚,他对儿子与儿媳妇寡淡的房事而感觉很急虑,甚至一度要到把曲青和他隔离开来的地步。对此唯一无法接受的只有何书屹,当他知道的时候曲青已经收拾清楚,暂时远离了他,可这并没有使得情况好转,远离曲青使得他连基本的兴致都没了,只能在焦躁和暴虐的愤怒里抑抑地受困,直到他掘地三尺把何谦藏匿曲青的地方找出来,并且——

他射在曲青的手心,才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好像刚才因为性欲而魔怔的人不是他一样。何书屹伸手去拿那铂金就的阴蒂环,那铂金环比过去更夸张和璀璨,盖在阴蒂上端的是宛如大丽花的白金雕刻,花瓣间层层叠叠的都是雪亮的钻石,边缘做得很钝,怕划伤曲青合拢后的阴肉。他伸手把曲青阴蒂上的环慢慢取下来,何书屹小心谨慎地盯着那细小可爱的肉孔,又嫩又脆弱,耳边是曲青微微发颤的呼吸声,这舒服得让他骨头都酥痒起来。

钢钉取下来之后就被何书屹随手放到桌面,带着水迹的钢钉发出轻轻的叮响,而新的阴蒂环则很快贴在肉孔外,何书屹把它穿进小小的肉眼里,调整好花朵瑰丽的位置,才固定下来。这一幕真让人不得不屏息凝视,挺在外的肉红阴蒂仿佛是戴着灿亮的珠宝帽子,钻石齐齐地明亮着,微微变化角度就会看到不同的偏光,那种细腻的光亮映在深红的肉户里,像是蚌壳里的珍珠闪烁荧光。等到它的充血消下去,阴蒂环就会遮挡住那让何书屹不住想吃奶那样吮吸的蒂尖,唯独在肉唇里剩下漂亮着暗亮的钻石花。

“漂亮吗?”何书屹抬着那双似乎长情又痴迷的眼睛望他,眼睫落下来的浓光把那双眼睛切作两边,遮光的这一半露出冶丽的寒色来。

曲青淡淡地嗯了一声。他对何书屹没有办法,应该说,他对何书屹从来没有任何办法。

继而是脐钉,也是大丽花式的光耀环钉,在那肌理明显的腹部,这璨着光的钉子浮于青黑的纹身、蜜深的皮肤上,像是人皮底的宝石盒一样。何书屹在他的腹边蹭了蹭,抚摸又亲吻了一阵,才把乳环重新穿戴进那肿热的肉孔,这次他很小心,这里他爱得太过,导致现在敏感得厉害,稍不注意就会出血。

在乳头上,这两朵花以圆圆的乳尖作为花心,外环是如此明丽,闪着光的钻石在胸乳逸着光晕,色情到何书屹本人都无法可想的地步。他知道这会多么适合他,但没有想到实际比想象中更让人爱不释手。

曲青被他看了一会,才微微瞥开视线,“我去冲一下。”

“不。”何书屹奇异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又回到他的乳头上去,甚至还很闲裕那样,拨开一点下阴的肉瓣,把三者都现出来一起看,“我又没射进去,你擦一下就穿外套吧。”

曲青默然无言地站起来,刚才全身紧绷得厉害,现在放松下来,就觉得各处都在泛着酸乏的滋味。他发现这里没有给他准备衬衣,这里也确实不该准备什么衣服,所以就要把扔在一旁的衬衣捡起来穿,但被何书屹制止了。

“不用穿那个。”何书屹把身体链从没有头部的半身模型上取下来,“今天你不会再见谁了,穿上这个。”

他的西装外套里空无一物,皮肉里陷着钉子,钉子外穿着朦胧明亮的身体链,他把外套的扣子扣上,但最多也只有三个。曲青以一种不明不暗的神色看着何书屹,他常年都没有太丰富的表情,大丽花式的瑰丽耳扣在耳垂上熠熠发光,而神色却还是那么沉冷,深刻而又恰到好处的野性面孔里透出静谧的威慑。当情潮退去,他下颌边的兰草叶瓣就那么明显地兀在面角,像是刀留下的血痂,面盘下的青纹绽开水影似的兰花,在喉结边那么欣欣地开了一朵。

“在土家湾处理掉何书峻的第二台车。”何书屹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束好皮带,“不留活口,我会过去。”

曲青接过何书屹给的车钥匙,难怪他会让他这么出门,因为今天见到的没有活人。

车场里只有何书屹的几台车,他给他的是一台全新的库里南,因为他不记得何书屹在什么时候买了这台车,但还是很快开车门坐上去。这辆车一身漆黑,像是皮毛油光滑亮的黑豹,车的头部宛如巨大而威严的兽头,通体给人一种强烈、低沉的冲击和震撼。内饰光晦暗地亮起,内饰是棕黄又微红,内敛却高级的皮革色。新车的气味已经散去了,车内空间里弥漫着何书屹身上的那种味道,仿佛淬了毒的一种辛烈冷香。

曲青发动后踩下油门,屏幕上跳出追踪点,那辆车正向土家湾去,他们将在二十七分钟后相会。

在车行到外之后,曲青才清楚地觉察到此时的暴雨,这比在何谦灵堂里的那阵夸张多了,雨水厚重地打下来,蓄积的雨把云层囤得漆黑,翻滚的云翳暗着,光线很不分明,像已经是傍晚时分。雨刮器拼命地把雨扫下去,但新降临的雨水还是模糊着视线。这对曲青来说倒不是为难的事,他并不减速,依旧飞驰在暴雨浇灌的路面上。当避退暴雨的车辆消失后,他开上临海的桥梁,天际偶尔露出一点腥邪的白光,很快又被乌云密布的天空按死进去。

夏季的炎热不能透入车内,空调把温度变得很低,曲青伸手摸了一下口袋,那枚戒指并不动弹。

追踪的那辆车在安静的等待中逐渐靠近,曲青看到了那辆车的牌照,他们要从海湾边的高架上离开了,这条狭长的通途有种架临在大坝上的感觉。曲青看着那台车尾灯红通通的,是一辆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宝马轿车。

在下桥的瞬间,足有三四米高的虎头从路面上青亮地拔地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对向宝马车头,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缓冲措施,那獠牙怒张的嘴猛地咬下去,整辆车就像冲进了一个低去的矮口又马上卡死,车前盖迅速塌陷下去,而虎头也瞬息间消失。曲青在一百米外看到那辆车停下,他把速度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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