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宝训妹宝的哥哥亲哥哥的
季延之被踹,落在床边一大片不规则的树皮棕地毯上,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很快调整好姿势,双膝跪地,直着身子一下一下挪到季园园前。
季园园揉着眼睛按开了床旁的苔藓绿台灯,靠着床头的两扇小窗染一下上了橙黄色的光芒。
她双眼适应过来,环顾四周,发现了大开的房门。
“搞什么——”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埋怨,“季延之你今天发什么疯?”
她踩上地板,内裤和阴部贴合的瞬间她察觉到下体不正常的濡湿,她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板上的季延之。可惜季延之没接收到,他的头垂着,看起来像无法去游乐园垂头丧气的小孩。
从季园园赤脚下床的那一刻,季延之的目光就垂下了,她的脚掌修长白皙,脚趾圆润可爱,站在地板时脚背上显出的细细长长的青筋像紫色小树的树干。当她居高临下、抬起一只脚踩他阴茎的时候同样会露出这颗紫色小树。
他冷不丁伸手握住少女欲抬起的纤细脚腕,“圆圆,别下床,我去关门。”
季园园被男生手掌异于常人的温度烫得一颤,“你现在不让我光着脚走路?那你进我房间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关门?”
她微微俯下身子,眼神像夜间活动的生物般锐利,“我说我怎么越睡越热,原来是有人专门过来解救冷气。”
“不过也正常,大少爷不在乎开空调要给的那点钱。”
她鼻头皱了皱,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接骨木花和苹果发酵过后的味道,被男生握住的脚腕热得想让她缩脚,但她没动,只是直直朝他的嘴唇嗅去。
“你喝酒了,季延之。”
季园园下了简洁有力的判断。
——“我看你的新同桌怎么把你杀掉!”陈榕晨刚刚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脑海里来回响彻。
季园园伸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像是在摸他,他忍不住蹭了蹭,舒服地叹了叹。他多想旁边架着一台摄影机:闪光灯一闪、照片自动传到他的手机上、迅速按下发送键。他要叫陈榕晨看看,季园园怎么会杀掉他?他在家里过得有多好,他们知道吗?
接着,他就听到季园园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大晚上跑去喝酒,你喝了多少?”
“要是让妈妈知道你——”
说到这,她猛地直起身来,像一个小旋风,疾步走去关上了门,“妈妈知道了吗?”
床垫重重一颤,季园园坐下,两只小腿就像是心情不好跑到湖边荡水的小孩一样甩来甩去。
她在床上着急地一顿乱翻,翻出自己的手机,“不对……妈妈还不知道,如果让她知道了,你现在不应该在这。”
她支起一条腿,撑住自己的脑袋,手指用力在屏幕上按按戳戳,“要是你敢这么晚吵醒妈妈,信不信我送你去见鬼。”
因为她的姿势,她腿心的美景半露出来,这个姿势挤压着她的嫩肉,在内裤的包裹下更显丰满。肉嘟嘟的,季延之又想亲了。
季延之挪动膝盖,整个人跟显摆似的凑到她的跟前。
“季延之,我让你说话,你在这装鬼呢?”
她明显生气了,撑起一条腿又要朝他踹来。季延之直直地捉住她的小腿肚,往自己鼓起的胸肌放。他让她的脚完全抵住自己的胸膛,就像是她踩在地板上时一样,这样她的腿就能完全直起。
他的手看上去只是松松覆在她的脚上,实际上她使劲挪都挪不动。青年的掌心又湿又热,像一个冒着水汽的热水壶,他还用手指时不时揉弄着她脚背上的皮肤。
“你现在要怎样?松手!”
季园园看到季延之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在她小腿肚上轻轻啄了一口,“圆圆问这么多问题都把我问糊涂了,我要先回答你哪一个?”
他感受到季园园想把腿缩回去,于是落下了更多细碎的吻。
那些吻濡湿,像羽毛划过一样轻盈,传来细细的痒意。季园园忍不住微笑,那并不是代表原谅的笑,只是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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