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为什么呢?”
“我以前觉得自己像一只风筝,很想让自己属于天空,却永远有根线拴着我,飞不高也飞不远。”
雪烟垂下眼睛,乌黑的长睫微颤着,在月色下自带三分透明,“那是因为我以前没有选择,但现在好像有了,我就在想,也许我能靠自己,飞得高一点,远一点,也靠天空,靠自由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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