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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咬着下唇，眼泪顺着下巴滑下，流到乐意唇上。
“姐姐，我喜欢你，喜欢你……”
清醒的时候不敢说，隻敢在这个时候把深埋的感情宣之于口。
就当是意乱情迷，过后就算姐姐追究起来，她也有借口。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找个借口呢，就不能直接告诉姐姐自己喜欢她吗？
楚翘想起乐意先前的抗拒，心渐渐沉了下去。
姐姐不喜欢她，否则怎么会那样。
不是隻想待在姐姐身边吗，怎么变得贪心了？
楚翘，不能贪心。
乐意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叼住小兔子咬了一下。
“专心一点，这种时候还有什么比我更重要？”
楚翘半闭着眼看她，某种深情几乎要溢出来。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重要的。
“姐姐，我喜欢你。”
她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乐意撞得更狠，但什么都没说。
楚翘闭上眼睛，眼泪滚落。
不是没有听见，而是不想回答。
都已经跟姐姐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你还在奢求什么呢？
楚翘压下心中酸涩，投入这场漫无边际的狂欢。
玻璃上留下痕迹，是楚翘身上的汗渍。
夜渐深，气温变凉，玻璃上残存的温热被消耗殆尽，楚翘贴上去时被凉得一激灵。
“好凉！”
乐意看着她湿润明澈的眼睛，隐忍克制再次见了鬼。
一开始就不该被蛊惑，这要怎么停下来？
乐意，你真该死啊。
自我谴责归自我谴责，该做的一样没落下，直到楚翘双腿无力跌到她怀里，她这才恍然，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楚翘回身抱住乐意，手脚并用缠住她。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真实感，所以必须要跟乐意紧紧贴在一起，才能感受到她给予的热烈。
其实她有些累了，酒劲上来还有点晕，但她不敢让乐意停下，怕她不尽兴会不高兴。
要是觉得她没用，以后再也不碰她了怎么办？
楚翘又开始乱想，双臂紧紧箍住乐意。乐意感觉有点呼吸不上来，让楚翘松手她也不听，只能掐着她的后脖颈让她放手。
楚翘松开手，不明所以地看着乐意，眼神里藏着难过和委屈。
乐意暗自叹息，这让她以后怎么狠得下心伤害她？
做渣攻好难。
心里这么想着，乐意还是毫不犹豫亲了上去。
受到惊吓的小猫是需要安抚的。
楚翘跟她交换着呼吸，心里又充实起来。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因为对方是乐意，所以连这个过程也变得甜蜜了起来。
窗外霓虹灯闪烁，照得天空漆黑幽沉，没有一颗星星。
屋子里散发着旖旎的气息，往日的整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凌乱。
看来那隻夜猫破坏力很强。
楚翘咬着乐意的肩膀，眼尾的殷红和脸颊的绯红连成一片，有种无辜的破碎感。
眼角的泪珠随着身体摇晃的幅度轻颤，最后终于掉落。
乐意感觉自己像中毒了一样，不知餍足，不知疲倦。
隐约能闻到楚翘身上有股很淡的香气，不断地吸引她探索。
楚翘力竭，瘫在乐意身上，轻声喘息。
“姐姐，我喜欢你。”
她又说了一遍，虽然很小，但乐意听见了。
乐意抿唇，眼睛眨动一下，手抚上她光洁的后背，轻轻摩挲。
她有任务在身，给不了楚翘想要的。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因为任务，她跟楚翘根本不会遇见，又怎么会有今日种种。
楚翘原本也没想得到回应，说完后往乐意颈窝蹭蹭，嘴角上扬着，脸上是幸福的表情。
乐意把楚翘抱到浴室，刚把人放进浴缸，就被扯住了胳膊。
刚还昏昏欲睡的人眼神迷蒙地盯着她，好像生怕自己被丢下。
“泡个澡吧，能缓解乏气。”
楚翘点头，但并不放开她。
乐意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笑了起来。
楚翘见她笑了，也跟着笑起来。
“姐姐跟我一起泡。”说着还往旁边挪了挪。
乐意看着水中那两条纤瘦笔直的长腿，以及半浮在水里的雪团，苦笑一声。
这醉猫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来嘛，姐姐不累吗？”
楚翘说完就把乐意拽了进去，水花四溅，弄了两人满身。
乐意身上仅有的丝质睡衣湿了个透彻，贴在身上，几乎成了透明的。
楚翘低头看看，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和齿印，而乐意身上什么都没有。
她觉得不公平，一口咬在乐意锁骨上。
乐意轻呼一声，轻推楚翘，对方纹丝不动。
楚翘吮吸着那块并没多少肉的地方，直到满意才抬起头。
“姐姐是我的了。”
乐意转头看了眼镜子，锁骨上有个不规则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楚翘笑着，把自己塞进乐意怀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傻乐什么，但一想到乐意身上带着她留下的印记，心里就忍不住雀跃。
四舍五入，姐姐就是她的人了。
真好。
乐意被蹭来蹭去，又蹭出了一身火，理所当然索取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