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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现在她隻能前进不能退缩。
大不了被逐出师门,后果她承担得了。
而且如果经过这样的缠绵之后,师父还要惩罚她,那这任务就真的没有做下去的必要了。
厌月呜咽着似乎在说什么,不过乐意并不在意,又开始了挞伐。
深秋的阳光并不烈,头顶还有紫楹树遮挡,这里反倒成了绝佳的地方。
凌晓峰十分安静,除了偶尔会有灵兽的声音,就是细碎的低吟。
吻了许久,乐意放开厌月,唇瓣牵出一根银线,要断不断地挂着,在阳光下发着光。
厌月已经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眼神迷茫又迟钝,像是刚出生的小兽,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乐意问她:“师父,叫我的名字。”
厌月懵懂:“乐意。”
乐意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轻轻咬住她的肩,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师父,不可以忘了今天。”
厌月点点头,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啄吻,手指拨开她的唇瓣,按在她的犬齿上。
乐意察觉到她对自己犬齿的关注,问:“喜欢?”
厌月嗯了一声,道:“像小狗。”
乐意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给自己狗塑,不过既然她喜欢,小狗就小狗吧。
乐意轻噬她的指间,厌月往后缩了一下,脸上的绯色更深。
乐意叼着她的手指,舌尖轻轻扫过,厌月微眯起眼睛,表情看起来很难耐。
微风拂过,紫楹树又簌簌落下来,一片花瓣好巧不巧落在丰盈上,乐意眸色深了些,松开厌月的手指,低头吻了上去。
紫楹花看着好看,味道却不怎么样,跟生姜一样有种刺激性。
乐意把花瓣嚼碎,厌月往后缩着身子,无力地推着她。
乐意明知故问:“师父,你怎么了?”
厌月说不出话来,眼眶里的泪水掉了下来,我见犹怜。
乐意赶紧亲亲她,哄道:“我错了,不该逗你,别哭好吗?”
厌月点点头,乖顺的不像话。不过眼泪却不是说止就能止住的,尤其还是在这么猛烈的攻势下。
嘴里一股紫楹花的味道,乐意觉得难受,又亲上了厌月的唇,那双可怜的唇瓣,被她吮吻厮磨,变得又红又肿。
草地终归还是有点凉的,而且还硌屁股,乐意将厌月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厌月紧紧抱着她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师父,别怕,我会抱紧你的。”
厌月闻言眼睛似乎更红了,把脸埋在她的肩窝不说话。
乐意进的是厌月的屋子。
很早之前她就曾幻想过,要是能在师父生活的地方……,那一定很有趣。
事实证明在师父的地盘的确能激起欲念,隻是踏进来,她已经心臟狂跳,呼吸加重了。
快速打量了一下屋子,最后乐意将窗边的软榻定为第一站。
厌月被放在软榻上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要跪着,几分钟后,她趴在窗台上,视线模糊地看着外面的景色,似乎想到了答案,又无暇顾及。
乐意从背后抱着她,问:“师父,喜欢吗?”
厌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扭头跟她接吻。
自然是喜欢的,但她羞于启齿,毕竟乐意是她的徒弟。
尽管理智已经全线崩盘,厌月仍记得规矩教条,彼此之间的身份,不可以乱来。
可她们好像已经打破了禁忌,违背了伦理。
厌月脑子里乱乱的,眼泪汹涌而下,乐意以为自己把人弄疼了,连忙问怎么了。
厌月哽咽:“你是我徒弟,我们不可以……”
乐意听她又这么说,觉得自己不该担心把她弄疼,而是应该让她疼。
乐意咬着她的耳朵,低声:“不可以吗?谁规定的?”
说着突然使力,厌月的眼泪飞出去,声音把周围的灵兽都惊走了。
乐意很满意她的反应,在悦耳的声音下将这一轮结束。
厌月瘫在她怀里,看起来好像累得狠了。
乐意坐在软榻上,让她伏在自己怀里休息,厌月思绪都迷糊了,像隻小猫似的蜷在她怀里,时不时还会发出很轻的哼唧声。
本想就此结束,乐意又觉得太亏了,万一师父醒了之后不承认,还不知道她要受什么惩罚呢。
虽然她已经想好后果了,可如果仅仅这样就被逐出师门,那未免太不值了。
心念一起,就无法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乐意又开始蠢蠢欲动,厌月从她怀里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
乐意大方承认:“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叼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反驳。
厌月想躲避她的吻,可她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怎么斗得过乐意?
乐意常年拿剑,掌心和虎口带着薄茧,抚在滑如锦缎,剔透似玉石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战栗。
厌月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死,到最后都有点害怕这种深陷欲念的感觉了。
乐意将她放到榻上,指着大腿上的水渍道:“师父好色……”
她欲言又止,观察着厌月的反应,厌月果然羞的脸颊通红,耳朵更是像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