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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红爬上脖子,邱初禾右手摸索着被子,终于被她找到救命稻草,拉扯过一角,盖上。
杜泞蓁看她娇俏的样子,忍不住打趣:“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不是还勾引我么?”
“谁?谁勾引你了,没有证据,我要告你诽谤!”邱律师拿出法律知识,维护着仅剩的尊严,虽然大部分已经摔碎在浴室。
“好啊,邱大律师,我可以请你当我的辩护律师么?”
“我很贵的,怕你请不起。”傲娇是邱初禾最后的倔强。
“多贵?嗯?睡一觉够不够?”说着,杜泞蓁本揉.搓着尾椎的手向前滑去,停住,等着对方反应。
邱初禾下意识捂住,微蜷曲身子,一副保护自己的姿势,让敌人不能进攻分毫。她要有大家闺秀的模样,不能被杜泞蓁牵着鼻子走,要拿回主动权。
反正都挑明了身份,就不必装小白兔。
“我十七,你注意点言辞,杜老师。”邱初禾壮着胆子打开蜷着的腿,躺成一个大字,她赌杜老师的道德底线,她不会动手。但是心里又有些期待她对自己用强是怎么回事。
“好,邱大律师提醒的对。邱同学没有不舒服吧,就起来吧,该去学校了。”这人真是不知羞,杜泞蓁将她腿合上,并将被子把她裹好。
邱初禾赌杜泞蓁不会乱来,杜泞蓁也确实没有那样打算。诶,能怎么办呢,等呗,等明年的元旦,看到时候不收拾得她三天下不了床。
看着杜泞蓁落寞的眼神,邱初禾慌了,她以为杜泞蓁是听到年龄觉得感伤。
“我…… ”诶,提什么十七啊,邱初禾你有没有脑子。你年轻了不起啊!
虽说杜泞蓁现在身体是二十三岁,但心理年龄总是经历了三十多年的人,难免没来由的低落。
其实,刚刚杜泞蓁眼里的低落是恼还有一个多月才元旦,还要纵容这家伙嚣张那么久。
纸条
两人坦白以后,邱初禾的盯盯越发光明正大。上课常常撑着脑袋,看着老婆出神。
自己老婆就是好看!
邱初禾也是成绩优异,没有下过班级第一,杜泞蓁也随她去。
学霸和普通人的区别就是,多年不学,一学仍旧高效率。
历史课盯着班主任看,其他科趴着睡觉,或者看课外书。说是课外书,其实是家里带来的民法典,一本换一本,乐此不疲。
学校的纵容,仅限于成绩优异的同学。其他摸鱼的同学都被杜泞蓁一顿敲打,或是被其他老师加练习题。
有人提出不满,凭什么邱初禾就可以上课睡觉,看课外书,甚至盯着杜老师发呆。
全都被杜泞蓁一句,因为她是全班第一给压了下去。
杜泞蓁内心:因为她是我小朋友,所以可以盯着看。
这节历史课,讲评月考试卷,邱初禾同学毫不谦让的又是并列第一。选择题扣两分,她故意不选。
杜泞蓁拿到班级试卷翻阅,看着答题卡上空着的一格,将人拉到教室外训。
邱初禾头耷拉着,嘴角却偷偷挂着笑意。只有这样,才能创造两人聊天的机会。
咚一声,卷起的试卷,不轻不重地敲在她脑袋上。邱初禾也是配合着揉脑袋,委屈巴巴的眼神配合撅起的小嘴,很是让人心疼。
杜泞蓁温柔斥责:“是不是故意空题?”
“不是故意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忘记检查答题卡了,所以才…”
自然是不能承认故意的。
“胡说,我路过考场的时候,看你拿着答题卡检查。说,为什么空题?”难道小朋友在控分,故意考差些,能和谁一个考场?
初高中生,情窦初开,姐妹情深或是兄弟意气,时常相约做错一些题目,能去统一考场。
想到这,酸意和恼怒涌上心头,捏着试卷的手指,掐得发白。
虽然现在杜泞蓁也不过二十出头,毕竟她们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正是十七八岁最最好的年纪。
邱初禾要是红杏出墙了,难道又要被抛弃一次么?
嗯?小泞眼里的委屈是怎么回事,是错觉么?不过是空一题,她这要把试卷捏破的手劲是为何?九十八分也是第一啊,每次要求满分也太过分了吧。
杜泞蓁咬着牙:“你是不是在控分,你想和谁一个考场?”
!!!她生气还是有点委屈?错觉?
邱初禾确定了杜泞蓁吃醋,好可爱啊!她气呼呼的脸颊像个包子。不过她怎么会这么想,控分?邱初禾心里乐了,但不能表现出来。被旁人看去,杜老师的面子往哪里搁。
邱初禾委屈巴巴:“没有控分,我就是想让你有理由教训我。”
???什么奇怪的解释,怎么会有人找骂。杜泞蓁显然没有接受。
“杜老师你要相信我,我只有历史空题了,其他写得非常认真,真的,不信你等全部成绩出来,我肯定还是第一。”邱初禾正经地解释,她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
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多少,怎么搞的,她像老师,杜泞蓁是那个挨训的学生。
“要是没有第一,这周别跟我回家。”杜泞蓁放下狠话,又敲了她一棒子,眼神里示意她进教室学习。
杜泞蓁自然不是气她不能考第一,而是恼她不严肃对待考试这事。难道非要空题,批评她才能讲上话么?不过听着她不是因为别人故意空题,心里的憋闷好似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