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下的假面0300
0300_1 始
男人与女人在一个十分隐密的汽车旅馆里翻云覆雨完毕,男人低头想要跟女人接吻,却被嫌弃的推开了。
「怎么?发洩完毕就一把我推开算了。」男人笑笑地不以为意地停止,似乎对于女人这么阴晴不定习以为常,捏捏女人的脸蛋后就准备起身去洗澡。
「那件官司判决之后,我老公一直不想碰我,我要不是太烦怎么可能来找你?你不要太臭美。」
「是是是,是我犯贱,就喜欢你这种小三上位,现在又跑来偷情的女人。」男人边洗澡边从浴室里回应床上躺着的女人。
「甚么偷情?是那女人讨好我婆婆,趁我跟我先生吵架的时候趁虚而入,我才是正宫好吗?而且死后还这么阴魂不散,让他哥哥搞这么多事情。」
「但你亲爱的老公不是已经半年没有碰你这个正宫了吗?你不是太想要才来找我?」
「你不吐槽我是不爽吗?不是说永远爱我支持我吗?那就想办法把那女人的哥哥与小孩弄垮,不要只是在这里耍嘴皮子。」
「那我帮你解决这些事情,你有把握把那妳老公的企业抢到手吗?」洗完澡回到床上的男人,再次抱住了女人,脚勾了上去。
「只要那小孩失去继承权就可以了,因为」女人摸摸自己的肚子,露出胜利的笑容。
「等等你是说,但妳老公不是最近都」男人似乎有点惊喜到了,因为男人的正宫搞了十几年人工受孕都没有成功过,如果以女人肚子平坦的程度来看,这个种绝对是自己的。
「我也很吃惊啊!以前偶尔跟你在一起时候,因为你说过你的体质很难让女人受孕,所以你老婆才会一直用试管婴儿,这几年我跟你没有防护也没有中过,但是没有想到三个月多前我喝醉酒跟你那次就有了」女人得意地跟男人炫耀。
「我懂了,所以你要想办法跟妳老公造成事实,然后那你刚刚还玩这么野?」
「怕甚么,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可以我才约你的。」
「亲爱的你真聪明」男人说完抱住女人又开始另一波的情慾滚动,也开启了这两个人秘密联合的阴谋大计。
女人以为再次顺利筹谋自己幸福未来,而男人却不是这么简单只是为了与女人在一起而已。
其中男人无比残忍利用,即将会将这女人拖入黑暗深渊,只是女人此时不知道罢了。
※※※
0300_2 镜子
申晟瀚律师事务所内,一个妇女正在咨询室哭哭啼啼,述说着自己在机场看到的不可思议一幕,准备跟对方离婚。
「他说他去台湾出差调查事情,我去机场接他,结果我居然看到他跟一个小男孩搂搂抱抱,还贴头我忍着难受把照片拍下来当成证据。
之前我就觉得他很多奇怪的地方,怎么会忽然去台湾出差?原来真的外遇了」妇女给了申律看了这张在机场里,自己丈夫与男孩极度亲密的照片。
不过因为妇女照相技术不怎么样,男孩脸虽然照得很清晰,「丈夫」却只有半边脸,而且还手震糊掉,让申律看到照片时有点无言以对……。
「……所以你怀疑你先生出轨,而且外遇的对象就是这个青年,因此想要跟他离婚,这是你的诉求吗?只是光这样不能代表外遇事实的证据,必须还要有更说服力的证明。」申律温和的想要暗示这样无法形成证据,但是反而引发妇女的暴怒。
「这还需要怎么样的证明?我都当场照相用照片确定不是看错人,那个死鬼,我把照片那到他的眼前,他还说不记得跟这个男孩见过面,说我的照片是合成的,要我不要胡闹最后我气昏了就打了他一巴掌跑来你这里了,学长你一定要帮我」
妇女继续哭,然后申律嘆了一口气后,给妇女卫生纸擦眼泪,觉得要转个方向询问资讯。
「那你在机场照相的时候,有过去确定对方是不是你丈夫呢?」
「我虽然没有走过去,打电话给那个死鬼时,对方接了。」妇女说到这里就爆哭起来了,哭到申律有点受不了这妇女的歇斯底里,但是也知道此时需要让对方发洩完毕,才能够冷静地继续谈下去。
终于妇女哭声比较小声之后,申律才开始柔声的劝导。
「我是觉得还是要进一步了解为什么你先生会否认这件事情?还有是否有真的出轨事实,不然妳现在工作只有兼职钢琴家教,孩子才初中与小学我不觉得马上离婚是一件好事情。所以可以的话,我想跟妳的先生谈谈。」妇女是申律大学音乐系小一届的学妹,所以了解一些这学妹的状况。
学妹现在只是一个月上课不到几天钢琴家教,大部分还是依靠她丈夫的薪水生活与教养小孩,所以申律并不觉得这样衝动离婚,是一件好事。
学妹虽然是整个人气头上,但是依然知道这是必要的程序,就打电话给了自己丈夫。
等学妹想要离婚,在陈述中跟男孩外遇的丈夫一个小时后出现,申律就知道真相是甚么了。
申律问了这位「徐东载检察官」是不是有一个亲戚叫做「徐东赫」,也是担任检察官。
「那位是我堂弟,该死的,我太太不会把我堂弟当成是我吧?怎么会这么凑巧,我们两个人回韩国的班次这么近?」徐东载是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因为那位学霸堂弟,平常比自己更会钻研功利如何往上爬升,特别有办法可以游走四方。
即便之前因为恩师谋杀案而惹上官司,依然有贵人协助阿赫全身而退,就表示堂弟真的人脉很广,下意识觉得应该不会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才没有往这方面这去想。
「我觉得是你堂弟的机会颇高的嗯,我会认识你堂弟是因为他的父母。」申律解释了为什么他会认识徐东赫,与加上申律对于最近接触徐东赫后一些判断。
「也是,我伯父也是一个我们家族当中医学界外科天才阿,虽然脾气很古怪就是了,他跟婶婶的事情也是一言难尽。」徐东载一想到伯父与婶婶一天到晚吵架,但是也一天到晚变相的秀恩爱,是满折磨人。
「不过,我很好奇,如果你跟你堂弟长得那么像,为什么你太太不知道?」申律问出了最关键的地方,也许这也是学妹徐太与徐东载问题所在。
「我太太跟我是大学联谊认识交往,那时看她害羞可爱,谁知道有安(徐太的名字)家里颇宽裕的,加上她本来就不是擅长与人互动,跟我家那边亲戚处得不是很好,她就不是很喜欢跟我们家人接触,而且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我儿子,更不会想去知道我家那边情况。也许连我在外面死活怎么样她都不是太关心。」徐东载带着满脸倦容,苦笑地自嘲起来。
「我是觉得如果她不关心你,不在意你,也不会看到影子就开枪,你要不要想想最近跟她相处状况是如何?也许就是你一些事情引起她的不安,她才会疑神疑鬼的。」申律温柔引导着徐东载去盘点自己可能引发这次事件的主因。
「最近?我一直都那样啊?我最近因为我那个天兵后辈,劝他不要碰高层的官司,他居然直接吐我嘈说『法律人不应该分贵贱』因为这个后辈,害我连带地被迫一直在应付上面来的压力。
一堆我根本不用接的案件硬被长官塞下来,这段时间几乎都回不了家,还被长官强指派去台湾处理复杂的外交官司
阿,有一段时间我忙到几乎甚至连睡觉时间也没有太多,她曾经打电话问我做甚么,我就说忙公事,我着处理一堆狗屁没有前途的鬼事,有啥鬼时间外遇?。」徐东载神神叨叨念了好大一段因为这位不识趣「后辈」干过的蠢事,与自己被拖累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