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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迅速安排车子把罗挽霜和丰嫣送去了医院,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打的大家猝不及防。
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丰嫣赶紧丢掉了糖葫芦,一把抱住眼眶通红的罗挽霜,低声安慰道:“别挠,会破相的。”
罗挽霜痛苦的脸都肿成了包子:“可我脸好痒……”
她真的受不了了。
“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
“痒……”
罗挽霜泪花四溅,现在也顾不得形象了,整个人埋在丰嫣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直到了医院挂号打上了针,她还是不肯从丰嫣怀里出来。
丰嫣知道她怕什么,只能抱着她尽量躲着镜头:“没事了,没事的,谁还没两件黑历史呢。”
罗挽霜:“呜呜呜,姐,你说我是不是毁容了?到时候他们都要笑话我了。”
丰嫣哭笑不得,小孩子,还是爱美的时候,忽然在镜头前变成那样,多少是有些放不开的。
但是……
“你现在就当是为了演戏提前扮丑了,还挺可爱的。”
能够对着肿成小包子脸的罗挽霜说可爱,丰嫣也多少带上了一丝滤镜。
等丰嫣拜托节目组买了一打口罩和墨镜来给罗挽霜戴上,罗挽霜才勉强肯抬头看向镜头。
罗挽霜撇撇嘴:“那大爷太诚实了,没想到竟然用的纯蜂蜜做的糖衣,大意了。”
丰嫣颇为好笑的看着她:“让你下次买东西的时候不多问一嘴。”
等挂盐水回到民宿,这才发现迟锦卿和肆泈沫竟然早就回来了。
虽然上了楼,但实际上并没有睡觉,而是觉得不太妙的两人。
看着手上的手环,再看看隔开有点距离的床铺。
迟锦卿&肆泈沫:“……”
现在怎么办?
有手环完全没办法睡两张床啊。
肆泈沫表情淡然::“一起吧,又不是没有过。”
迟锦卿:“……”
不要说的那么暧昧,明明她们只是盖被子纯聊天的关系。
日记里也没写她们有超出盖被子的关系,所以迟锦卿自然的就认为她们还是牵手手的小纯情关系。
“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吗?”
肆泈沫看了她一眼,优先坐在迟锦卿的床上:“是忘了我们什么关系了吗?”
迟锦卿这回答的飞快:“金主和金丝雀,不用说我都明白的。”
肆泈沫被说的一噎,她有时候是真的很服迟锦卿这张嘴,不管什么时候,总会说出她完全不想听的话。
可她也不是过去那个对迟锦卿百依百顺的肆泈沫了,她倨傲的点点头:“对,所以你要听我的。”
迟锦卿白了她一眼,直接略过她躺在了床上,随后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肆泈沫:“……”
她真的会被迟锦卿整服。
她十八岁的时候,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呢?
是眼睛瞎了吗?
不对,现在自己还对这人恋恋不忘,果然,人犯贱起来,真的没有一点余地。
等两人冷静又尴尬的闭目养神了一小时,下来后就看到了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罗挽霜,而她旁边是被迫无奈坐着看剧本的丰嫣。
瘸着腿的迟锦卿:“?”
肿着脸的罗挽霜:“?”
“偶像,你脚怎么了?”
“小霜,你怎么在房子里还戴着口罩?”
“别问了,赶紧去坐着吧。”
肆泈沫接了一杯温水,催促着迟锦卿赶紧坐下不要废话了。
丰嫣也忍住了笑意:“你们回来的比我们还早,真的让人意外。”
肆泈沫把水递给迟锦卿,她还记得上楼之前迟锦卿说的渴了,解释道:“迟锦卿爬山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所以我们就回来了。”
罗挽霜赶紧看看迟锦卿的脚,确认没问题后,这才道:“偶像,你也太不小心了吧,以后爬山还是要好好注意才行啊。”
丰嫣揉揉她的脑袋,好笑道:“你还好意思说锦卿呢,你自己不也是不问人家用的什么糖就买,要不是我们在旁边,节目组还有车,你又没带药的,你这种情况很危险知不知道?”
她看到罗挽霜瞬间红了脸和脖子,几乎呼吸困难的模样,她真的差点被吓死。
罗挽霜还笑呢,她当时抱着罗挽霜,整个人都不敢松开,生怕罗挽霜自毁前程。
虽然这个时代整容已经是常态,但作为演员,还是用原生脸更好,更合适,也更方便。
罗挽霜嘟嘟嘴,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好多了,身上也不痒了。
迟锦卿迷茫:“怎么回事啊?”
丰嫣耸肩:“她,贪吃冰糖葫芦,没有问老板用的什么糖,她对蜂蜜过敏,越纯的蜂蜜过敏越严重,那大爷也实在,后来我让节目组问了一下,他都是用的自家出产的纯花蜜,她吃了两口糖葫芦,当场就不行了。”
迟锦卿:“……”
她怜悯的看看罗挽霜,她们这也算是难姐难妹了。
罗挽霜不好意思的垂下头,透过没被墨镜遮住的地方,迟锦卿也看到了还有肿的痕迹,并没有消退多少。
估计这要彻底消下去的话,怎么也得两天时间。
小姑娘正是爱美的时候,估计受不了自己的丑照外露。
四个人呆在一起也没事干,就干脆一起摆烂,反正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