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第666章 炎魔将的惊疑
这明显带着兴奋地呢喃声,仿佛是从天外传来,太不真实,可当那声音真正响彻在这地下世界后,那冰蓝色骇人的寒芒却已经布满了这整个城堡之外的大地与天空!令所有人都呆住了。
而在这等寒气骤然爆发、来袭之下,即便是那之前不可一世的岩浆之力,现在此时也直接是正被一种恐怖的低温给狠狠压制着的,甚至连那巨大城堡上空,那火焰中的强大存在周围的天空,都居然是还在一点点被那冰蓝色所侵袭,整个场面异常恐怖,令人颤栗与毛骨悚然。
毕竟,那半空中才刚刚苏醒的火焰强大存在,即便是在梅尔斯多姆这样的圣魔导巅峰人物眼中,也绝对是盖世无敌,仿佛是神灵般无法逆转的存在!可现在呢?可现在不仅那来自东方的陈飞陈先生,连那种神灵的力量都能抗衡,甚至将其压住!
这,这该是有多可怕!?
“……咕噜~”
反正此时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已早忍不住全部僵住,目光中也满是难以置信跟惊悚,艰难咽着唾液,却又徒然从那心里面涌现出一股狂喜!而后情绪满是澎湃与紧张,跟激动!
毕竟先前,他们都以为自己绝对是死定了,因为那种存在他们实在没办法抗衡,甚至连勇气都没有!可现在,陈飞这突然爆发,还如此恐怖,自然令他们绝望的心中又再终于是涌现出一丝希望!能赢吗?一定要赢啊!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能够活下来,所以,伟,伟大的陈先生,拜托了啊……
而在此时,那陈飞就这么平静的屹立在半空中,原本之前那暴动的岩浆轰鸣声却已经是越来越弱了,被恐怖的寒气外加冰冷的寂静所代替,就好像真正冰天雪地里那种绝望的死寂一般,莫名间,确实是有些太吓人了,连呼吸声都有些显得沉重,跟刺耳。
不过此时的陈飞识海内,那阵惊空却在缓缓开口问道:“怎么样?这应该是我巅峰时期七八成的力量,也幸好我曾服下过星神草,这些年来又有那些千年灵乳撑着,才没实力下降的太多,就是不知道你现在能够将其发挥出来多少?”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反正现在有一个活生生的好靶子,不用来练练,那就真可惜了啊。”陈飞只感觉自己现在从未有过的强大,所以连说起话来都有些霸气凌然,竟将那火焰里的强大存在,百多年前差点偷袭杀掉阵惊空的炎魔将,当成是好靶子?
这话若真说出去,恐怕那对方会被直接气疯!
“我曾是天生玄冰体,所以后来所修炼的一切手段都在尽量与冰属性靠边,无论是修炼功法,亦或是神通,俱都如此。待会儿边打我边教你些冰系手段吧,只要是由我的力量施展出来,增幅会更强。”那阵惊空又缓缓说道,想临时抱佛脚教会陈飞一些冰系手段,这样会令其能够爆发出来的战斗力上限更高,更强!而这也很显然是种疯狂的行为。
毕竟神通手段这种东西,就算是盖世奇才,甚至绝世天骄,都恐怕不敢说一定能‘现学现卖’吧?更别说我们陈飞陈大少现在的真实层次,其实也就才练气,而且还是练气中期,练气五重,距筑基真人境那种高度不知有多远,又怎么可能领悟、学习的到呢?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等,不行,以你现在的层次,即便是能够掌握我的力量,也绝不可能领悟我当年用来对战的手段……”
随后他也一下有些反应过来,自己这种想法有多不妥,皱眉摇头否决道。只是没他那些手段陈飞又该如何抗衡那炎魔将?若仅只是拥有力量,而没能足以将其完全‘物尽其用’,施展出来的手段,那就跟一活靶子有什么区别?
“还是让我自己发挥吧。毕竟,我也不想你想的那样…什么都不懂…”
陈飞当然明白阵惊空现在担心的是什么。事实上,对修士而言,体内灵气可粗略理解为是子弹,而那各种手段就好像是枪一样。粗制滥造的枪械纵然能够发射出子弹,可其威力却必然会大打折扣,甚至十不存一……
可,他又怎么知道我真没有‘那柄好的枪’呢?别忘了他可是曾得到那位修真界高人传承的男人,而这,才是他真正的底牌跟依仗!
“你们先躲远些吧。”随后就见其侧头向地面上还沉浸在呆滞的梅尔斯多姆等人缓缓道,而后那众人,则终于是猛地浑身一激灵,随之脸色骇然的毫不犹豫撤到了能抵达的最远距离。但即便如此,他们眼中的那震撼,及复杂,也都还是紧紧盯在那半空中年轻的背影身上,久久散之不去!
显然是这样的一幕,对他们来说真的太震撼了,简直难以置信……
砰!
而梅尔斯多姆等人的退后后,我们陈飞陈大少自然是转身盯着那炎魔将,嘴角一掀,竟真的是,缓缓在那半空中一步步上前了!而随着他现在此时的举动,这样上前,这地下世界的气势也仿佛是在这瞬间又变得不一样了。
一股无形的威压,开始笼罩这残破的天地。
“你,你……”
从陈飞猛然爆发出这恐怖的冰灵力后,远处那城堡上空的炎魔将,原本他脸上带着的邪异跟戏虐之色,便已经是尽数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地震动,还有怒然,跟难以置信!
显然,他绝对是从现在的陈飞身上,察觉到了相当危险的气息,更重要的是这种气息,更是和当年那个差点杀掉他的家伙,如出一辙!
嗖!
瞬间那炎魔将就猛然脸色竟变得狰狞起来,那森然的目光狠狠甩向陈飞,咧嘴冷然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力量?难道,他还没死?”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自然令远处梅尔斯多姆等人失神,因为他们是完全听不懂。可陈飞,却自然听得懂他所说的话。
旋即就见其嘴角一勾,那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彻的眸子,流淌出一抹戏虐的饶有意味着的微笑,说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你问他,你都还没死,为什么他就非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