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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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仪回房间,关上门,胡乱翻找一通。
出来却见他挡在门口不动,举着睡衣朝他示意:“让一下,我有点累,我洗个澡。”
望淮州伸手牵她手腕:“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她甩开他的手,从他肩膀撞过去:“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洗完澡出来吹干头发,她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走人。
望淮洲接了个电话,回来看见她把衣服放进箱子,问她:“干嘛?”
程仪抬手,耳环项链口红衣物撒了他满怀,他一只手接住一条内裤,掀了一只眼皮斜睨她,眉目间暧昧不清,好声好气地问:“这又发的哪门子邪火?”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她的声音又冷几分,抬手指着门口的方向:“从我家出去。”
“什么?”
她作势起身:“你不走我走。”
“吃错药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砰”的关门声。
那晚程仪后知后觉地,在床上发现了一根齐腰长的金色头发。
这根头发出现在此时此地,简直嘲讽效果拉满。
望淮州在她房门外呆呆地站了半晌,大概猜到个七八分,换了衣服,拿着手机出了门。
程仪隔天就约了陆黎在楼下咖啡馆见面。
没别的意思,单纯只是想恶心一下望淮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