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腥膻(狰狞的毫不留情地在叶怜的口腔中搅弄)
狰狞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在叶怜的口腔中搅弄,大开大合地肏弄,俨然将叶怜的嘴视作泄慾的穴,肏得叶怜呜咽不止,连续几个深喉之後,秦漪射在叶怜嘴里,逼着叶怜将精液全吞下去才肯放过。
叶怜的口中尽是精液的腥羶味,嘴角与喉咙都火辣辣地疼。他咳嗽了好几声,虚弱地瘫软在皇帝脚边,背脊发颤,像只无助的流浪猫。
“贤弟谬言,手握兵符谓手无实权,这话你敢说,朕可不敢听。”秦漪解开叶怜脸上的黑布,望见叶怜含泪的眸子时,他蓦地笑了,“秦潇,怜怜就交由你照顾了。”
秦潇站起身,懒懒地行了个礼:“臣弟定不负皇兄所托。”
叶怜闻言脸色惨白,眼中满是哀求,他用脸颊蹭着皇帝的腿,浑身发颤:“陛下、陛下不要怜怜了吗?”
他讨厌秦漪,害怕秦潇。秦漪在床事上还会拿捏分寸,不伤着他分毫。秦潇不同,就跟条疯狗没两样,每一次他都会被蹂躏得几天下不了床。
“怜怜是朕的心头肉,朕怎可能舍得抛弃你。”皇帝安抚似握着叶怜的後颈揉捏,笑容和煦,“但是你太不乖了,需要好好惩罚。”
秦潇从身後环住叶怜,一手覆上叶怜白嫩的胸乳,挑逗般地揉捏。他叼住叶怜的耳垂轻轻舔舐,呼出的吐息湿热,让叶怜抖得更厉害,眼泪也落得更凶。看见叶怜恐惧的模样,秦潇心中升起了扭曲的愉悦:“别怕,弟弟疼你。”
陈语哲来到这个世界时,从天而降,是用脸着的地。
“啊嘶嘶嘶,疼死我了!”陈语哲呸出嘴里吃到的青草,吃痛地摀着脸,说好的主角光环呢,哪有主角登场是用脸降落的!?
【惜福吧你,一般人像你这样摔下来,早死到不能再死了。】
系统002凉飕飕的声音在陈语哲的脑海中响起。
陈语哲摸摸鼻子:“所以我该庆幸吗?”
【我准你说话了?】
──对不起,我错了。
不想再被猎妈人辱骂的陈语哲立刻切换成心音频道。他起身打量周遭,溪流淙淙,林野茂盛。他顺从系统002的指令往某处一直走,直到走出森林,他站在山坡上,入眼是整座京城,建筑巍峨,繁华无比。
属於这个世界的剧情灌入脑海之中。这是一本权谋耽美,讲述的是皇子秦炼与他的皇叔德亲王秦潇的爱恨纠葛。
秦炼在皇嗣中排行老四,在生母沈氏联合母族发生叛乱後,秦炼就彻底失了圣宠,从此与帝位无缘,在宫里的日子也过得不好,处处被宫人太监刁难,有一餐没一餐,活得连嫔妃养的一条狗都不如。
在这种缺爱又苛刻的环境中成长,秦炼的人格自然也健全不到哪去,在他十六岁与德亲王秦潇相遇那年,他已经完成蜕变,黑化成了一个偏执的疯批,心狠手辣,残酷无情,一心只想弑父夺权,恰恰秦潇也想杀了皇帝秦漪,两人一拍即合,终於日後起兵造反,成功篡位。
听起来是个十分正常的剧情,但监於前两个世界剧情都崩到亲妈都不认得,陈语哲相信这世界也一样难逃崩坏的命运。非法穿越者本身就是一种bug,就算什麽都不做,也依然会引发世界的质变。
被系统001封印记亿,强行绑定契约後,叶怜不仅失去系统的能力,沦落为非法穿越者,身体还被烙上淫纹,怎一个惨字了得。在这个故事的原剧情中,叶怜本是个登场不到一章,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寄了的炮灰美人。然而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搧,刮起飓风,剧情全乱了套。
现在是剧情开始的前十年。秦漪治理三年,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来日将缔造盛世光景。坊间百姓皆知,皇帝登基,博揽世间群芳艳泽,却只独独锺情养在深宫中的那位。
曾有人遥遥望见,那美人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轻纱薄翼,红似焰火,金缕凤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美人斜倚雕栏,柔若无骨地托着脸颊,眉眼微阖,眼尾勾着玫红,醉了似媚态风流,生得是倾城绝色,绝代风华。
不仅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德亲王的心也一并勾了去。
陈语哲站在街头巷弄,拎着根冰糖葫芦,听说书先生是如何一敲摺扇,声情并茂地讲述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听叶怜被描述成蛊惑皇帝的红颜祸水,刻划成为乱宫闱的祸国妖孽,他只觉得可悲,替叶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本是权御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亲生弟弟篡夺皇位,折断羽翼,锁入那金屋牢笼,沦为男人们的榻上禁脔。
扮作太监的陈语哲来到囚禁叶怜的承德宫。承德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虽不多,却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被掌事太监从背後喊住时,陈语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虽有系统002这个外挂金手指,但他只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平凡人,若是被察觉真实身分,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怎麽从未见过你?”
陈语哲硬着头皮转身,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答辩时,面前的太监眼神涣散了下,俨然被洗脑一般,再张口时,语气中的警惕与怀疑都已消褪:“小陈子,你来得正好,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做。”
说罢,太监将手上的漆釉盒子递给陈语哲:“这是德亲王殿下要的东西,殿下在寝殿等着。”
陈语哲接过盒子,低声应是。待那名太监离去後,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脑筋转得快,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002,幸好有你帮我,谢谢你。
系统002嗯了一声,口吻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很傻叉,但有我跟着你,你不会死。】
听见这话,陈语哲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他就知道,系统002果然是关心他的。
岂料下一秒,他却听见系统002如是道:【yue,你矫不矫情。】
陈语哲:
在系统002不耐烦地开骂前,陈语哲忧愁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迈步走向寝殿。寝殿中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时不时还能听见一丝染满情欲的甜腻喘息,床榻上躺着一人,垂落的床幔隐隐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实在惹人遐想。
坐在桌前把玩玉扳指的秦潇见了陈语哲,淡声道:“放到桌上就行了。”
陈语哲将盒子放至桌上,躬身行礼,临去前又看了眼帏幔,犹豫片刻,还是转身离开。
秦潇打开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枚长颈白瓷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他露出一抹天真而愉悦的笑容。他起身来到床前,别起帐幔。
床榻上横卧着一名美人。
美人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吊在床头,胸向前挺,挺起的双乳饱满圆润,白嫩如雪,却是饱嚐蹂躏,布满猩红的鞭痕,嵌於乳尖的淫环随呼吸而颤动,烁着寒光。美人的雌穴已被肏熟肏透,红肿不堪,插着根尺寸可观的粗长玉势,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堵起。
後穴中的缅铃抵着销魂夺魄的那一处剧烈震颤,颤得叶怜神情恍惚,面染春潮,宛若一枚熟透的果实,浑身散发着甜香,双腿蹭动蚕丝被褥,透着股骚劲。
视线中闯入一个模糊的身影,叶怜勉强从快感中回神,涣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半晌才看清楚秦潇的容颜。叶怜想张口求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的唇中衔着一枚花纹繁复的雕花口球,无法吞咽的涎水沿唇角滑下,洇湿了枕。
秦潇弯下腰,乌发如瀑从肩头倾泻,衬得他多了几分虚假的柔和。他伸出手,逗宠物似覆上叶怜的脸庞,叶怜不负期望,用脸颊磨蹭起他的掌心,模样温驯,俨然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