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希卡利(风俗店/)
漂亮的小婊子身后,哪有这么轻松的工作!”“我听说他叫希卡利?真虚伪的名字。”“别当什么伟岸的光之巨人啦,来监狱当肉便器不是正好吗?”
洗漱时间的囚犯们把谈论焦点放在了希卡利身上,用尽自己那匮乏的肮脏语言试图羞辱他。但也只限于言语了,有我这个随身跟着的狱警在,他们不敢动手,否则就是近一周的紧闭。
希卡利站在沐浴的莲蓬头下,仿佛对囚犯的议论一点也不在乎,翅膀和尾巴自然下垂,哗哗的流水顺着他优美的曲线和漂亮的花纹流下。光之巨人是纯粹的光,不会代谢出其他生物才会有的脏东西,他们无需沐浴清洁,但希卡利似乎很喜欢这个过程,也许是将一整天接触的灰尘全部洗净,或者纯粹地让热水滑过全身会很舒服,可能也只是单纯不想回到那间孤寂狭窄的单人牢房。他终究不属于这里——希卡利和别的光之巨人不同,脱离精液和男人就无法存活,他犯下的过错,只是极度饥饿的状态之下做出的冲动举动吧。可监狱从头到尾限制了他的自由,沉重的镣铐困住了他的四肢,如同笼鸟一般只有仰望窗外景色的权利。
紧接着,我的大脑突然浮现了一个大胆却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想帮希卡利离开这里。这对监狱的其他囚犯来说简直是无稽之谈,但光之巨人所拥有的力量和速度,足够轻松解决监狱所有的武装和人员。但随即我又想起了典狱长给予每个狱警的小手册,上面详细列出了奖惩规则,其中如果帮助犯人越狱……无论成功与否,都将是以死谢罪。
我开始犹豫了。拿自己的命换取刚刚认识的魅魔的自由,听上去像是童话故事里为恶魔献上所有的笨蛋才会做的。我对他的感情是爱吗?如果只浮于美丽外表的爱超过了我所价值的一切……我真是个傻子。我看着希卡利的背影,脑袋又模糊眩晕起来。这次肯定不是催眠作用,但我那无可救药的爱……还有机会得到希卡利的垂怜吗?
反正,慷慨为了所爱之人赴死,终归比未来哪一天死于囚犯们的斗殴听起来浪漫多了。
“希卡利不是魅魔吗?你觉得谁会给他喂饭?”一个囚犯对室友窃窃私语。
“是巴巴尔。”希卡利竟然毫不避讳,他关掉水龙头,身后还湿漉漉的恶魔尾巴拍在我的跨间,向他们若有若无地暗示些什么,“巴巴尔把我喂得很好。”
周围传来一片惊嘘。
……为什么我不做一个笨蛋呢?
“你是说要帮我逃出去?”希卡利的眼灯前所未有地明亮,他靠墙坐在床上,看上去比之前不安分一些。
“我能变成你的样子,你可以趁其他狱警不注意的时候逃出去。要是运气好的话,你的武器也能拿回来。”那个奇怪形状的玩意叫什么来着……骑士气息?典狱长说抓捕希卡利时他曾经用它反抗,但现在不知道被典狱长放到哪里了。
“那你呢?”他的反问出乎意料,“典狱长发现后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但那无所谓。”我紧张地舔了口唇,“我可以现在就把你的镣铐摘掉,如果你需要逃离的路线我也可以告诉你。”
希卡利沉默了一会,随即点点头。
他的越狱计划执行得很顺利,希卡利甚至有闲情逸致吃完最后一顿牢饭再走。那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我发了狠地操进他的阴道和子宫,恨不得死在他的逼里。希卡利纵容我,或许带着感谢的意味,连我吻上他柔软的唇也没有一点反抗和拒绝。
当我动用所有巴巴尔星人通用的能力,变成希卡利的样子,他还笑了一下,说身前站着一模一样的人的感觉真奇怪。
我边帮他摘掉镣铐边回他,有巴巴尔星人的地方就会时常有这样的事发生。
去掉浑身的镣铐后希卡利如释重负,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身后的翅膀,看起来放松多了。
看着希卡利离去的背影,我一点也没后悔,这才是他应该做的,逃离这个地狱,然后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真希望他能早点找到下一个长期喂他吃饭的人,也不用饿到四处觅食。
希卡利越狱的事暴露得很快,典狱长没多久就来到了牢房门前,希卡利外表的我正在里面安静地坐着,可典狱长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巴巴尔,你知道帮助囚犯越狱是什么下场吧?”典狱长拿出随身携带的枪械,对准我的脑袋。
“当然。”我也不再伪装,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你们巴巴尔星人总是这样,耍着小聪明以为能蒙混过关。太可惜了,本来我以为你会是改变你们种族刻板印象的人。”典狱长扣下扳机。
“希卡利长官?”下属的声音把希卡利从回忆拉回现实,“是有什么心事吗?”
“对不起,只是想起了之前作为猎手骑士剑的事。”希卡利接过下属的工作报告,有些心不在焉地浏览起上面的文字。
他始终忘不了那个巴巴尔青年。
被药物和人体改造被迫成为吸取别人精液的可悲物种,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希卡利记得他伤害过很多人,甚至为此去过监狱,可……帮助过他的巴巴尔青年到底怎么样了?他一直没找到答案。
【ob希卡利】天使
预警:抹布单箭头阿光,有部分抹布君的或者胶囊,你就是最好的……”
原来如此……我只不过是他的人形兵器。
我爱着他吗?以前是的,但现在只剩下悔恨了。
“不要哭,乖孩子。”希卡利抹去了我的眼泪,金色的温热泪滴被同样温暖的手指轻轻蹭去,那柔软的指尖划过眼角的皮肤,我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些。
可接着,希卡利趁我放松的瞬间,整个躯体爬上了实验台,双腿分开跪在我的胯旁,腰背崩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他想做什么?我用疑惑不解的眼神望着希卡利。
希卡利的下一个动作让我震惊得忘记挣扎,他竟然在展示自己那已经打开的生殖腔,我曾经肖想过的阴穴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外,还不断分泌出淡金色的淫靡液体,低落到我的跨前。难道他在做实验的时候已经湿透了吗?我吞了口唾液。
这位变态恶魔科学家几乎是笑着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阴道,肆意搅动里面的水液,肉穴被他插得发出响亮的水声,但他没有感到丝毫羞耻,反而变本加厉,边用手指自慰,边敲着我蠢蠢欲动的生殖腔,试图把我的阴茎拿出来。
他早就成为一个谁都可以的荡妇。不,婊子、荡妇,或者公交车、肉便器,任何一个羞辱别人的词语在希卡利这边都不够用,他连做实验都能和自己的变态性欲挂上钩——看着自己最爱的学生在实验台上挣扎,他兴奋得扼制不住生殖腔的空虚瘙痒,淫水溢满了穴道,多到渗出生殖腔,把大腿根沾得溢满水光。
我对他还有感觉,肉棒因为眼前的淫乱画面和性幻想完全勃起,优秀尺寸的性器直接顶上希卡利深蓝的大腿,前段分泌的半透明液体和腿根的淫液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还不止廉耻地沿着他漂亮的腿流下,染湿洁白的实验台。毕竟希卡利是公认的蓝族美人,对着他产生欲望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希卡利本人也凭借这幅外貌和身体欺骗无数学生为他献上忠诚,我过去也不例外,我还觉得为他付出一切也值得……谁能拒绝给予自己未来与希望的人呢。可真正遭遇背叛的感觉仿佛被拖入了地狱……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他。
“呼嗯……好孩子……已经这么硬了……”他摸着我的头,像成年前一样鼓励我,希卡利很满意我的阴茎,握着滚烫的根部,用龟头磨蹭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希卡利温暖的肉穴算是地狱里唯一能慰藉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