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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情有失至愉欢(

 

更无法知道,其实在宋江桥的心里,只是将此物去一存一,却是对作为蛇妖来说能将自己看做人,最重要的那一步,舍本求末,不以为悲,反以为喜。

对方主动顶起腰来,将他的性器完全插入殖腔,体内的敏感之处再次狠狠碾过,整个人的意识浮在云端,跪在榻上的大腿紧绷,连带身体都僵直,仰着头大声喘息。

法照趴在自己身上,即使月光太暗也能看清他此刻翘起且大张的臀瓣,尾巴模拟着动作不断抽插,自由进出,粗细差了人意,好在灵活,探寻每一处足以使他痉挛的新地方。

随着蛇尾越插越深,感觉腹部涨的异常难受,快感稍稍消退,他颤着手将其拽住,迅速扯出,唯留下甬道不能停止的抽搐。

快感永远都是相互的,身上人在自己殖腔进出,同时用力摩擦在他体内的唯一性器上,停下不出片刻,从开口处又溢出乳色液体,只可惜并不是法照,而是他自己。

从腹部朝上推挤,那根性器冒出柱身来,终于得见,但他只是沾取从中流出的粘稠精液,徐徐涂在法照身上,又低头舔着,连结肉体与舌面的透明银丝扯得很长。

“我想让你也一同泄在里面的,没想到先是我。”

法照看他神情落寞,实在是于心不忍,主动把住身下重新推进小口,用额头顶在他的头顶上开口:“若是能再快些便好,我怕伤着你,不要勉强。”

“我是妖,你怎么会伤我?”宋江桥叹了一口气,提上力气继续,肉壁与肉刃相互推挤,莫名也产生了快意,格外令人神往。

于是数个来回之后,法照趴在他的肩头稍喘,退出之时凹陷处几股白液涌出,从蛇腹侧面滴滴淌下。

再想去摸殖腔已经消失,化作男人平坦的小腹,性器隐隐跳动,非自身能控制,炽热且异常挺立。

“累了便休息吧,也不能做得太久。”

从头至尾都是一人在忙碌,法照几乎没怎么动,他爬到榻中,趴在软被之上枕住手臂,回头用两指将正在开合的后穴扒开,满面潮红地说道:“我不累,还想让大人继续。”

宋江桥踌躇片刻,才上前跪坐在他大腿边,看见那处被他尾巴弄得微微泛红,相比之前稍大了一些。

将性器顶在入口,柱头很快滑进,令人发出吃痛的叫声。他听见后俯下身,把手背放在对方的嘴边,安慰道:“若是太疼就咬住我,我会慢些来。”

法照并未听从,而是把手指绞入他的指缝,抬起腰自己往后退,一点一点将那处粗壮骇人的东西吃进体内,整根没入。

还不等动起来,就已经有了充盈的满足,甬道包裹在性器之上,已经不顾疼痛就勉强放入整根,宋江桥更不敢动,扶住他的腰紧贴于自己胯骨。

身下人变得主动,细腰塌下,朝后拉过他的腿,移动着身体,让交合处分离又靠近,推送变得顺利,轻易插到最深,微微侧着身转过去向他求吻。

宋江桥含住法照伸在半空中的软舌,探入领地不断翻搅,咽下他的呻吟,余下沉重的呼吸,勾着腰往体内顶,满室旖旎,淫靡无度。

觉得似乎差不多了,他起身把法照翻过来,抱着大腿架在自己腰间,按住腹部朝上狠狠撞入,速度也极快,在不大的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声。

“慢……慢些……”

止不住的快感险些将他吞没,呼吸到促处双眼模糊,漆黑的房里幻出五光十色,人之极乐夜笙歌,身上一双手细细轻抚,又撩得酥麻,细汗潮热。

就着姿势,他艰难起身,手臂扣住宋江桥的肩膀,以面颊贴在脖颈,紧紧咬住嘴边的皮肤,留下青紫的痕迹。

只觉得不够,于是开口诉情:

“大人,我想要你。”

吃尽甜头岂能放过,一又变二,二又生三,如此不断索要,不顾一切。

窗外泛起有些微亮的光芒,法照躺在宋江桥的身上大开腿根,身下狼藉一片,可那根他根本不能离开的物件还在迅速进出,故意顶在他的敏感处,激起诱人呻吟,沙哑的嗓音逐渐升高,很快便又靠着里面高潮迭起,不能自已。

这一次毕,他滑落下去,任凭穴口一时间不能合上,从中淌出大量白液,染湿了软被,性器疲乏,陆续只剩浅白津液,再也没法硬起。

“大人说长夜尽欢,只觉得这夜也不够长,欢也不够尽,怎么不说日日夜夜常交欢……”他翻身将脸埋入对方的颈弯,闷声说道,“就在此处,无人的破庙里。”

想入凡尘的佛,终究动了淫邪心,沉醉于欲界中无法自拔。

“庙中太冷清了,你同我一齐走吧。”宋江桥环上法照的背,将他又拉进,贴在耳边说道:“还要回去将双极楼交于无思,他是我的徒弟,易遭人诟病,恐是地位不稳,若你想跟我同去,也好替我照顾……”

他用指腹按住蛇妖的嘴,闭上双眼也不再听宋江桥口中那些借口。

“你知道神佛向来喜欢乘间抵隙,挑话空钻,贫僧也不例外,所以请大人最好别再以此相求。”

他只叫宋江桥为大人,曾几何时总觉得二人之间当有隔阂,不应过界。如今他也不愿叫,因为隔阂不能消失,永远都隔着生生死死。

其实通盘妙丹并不能让人得偿所愿,能让人得偿所愿的只有无上的通盘佛。

在他无数次杀掉方画云也找不到通盘妙丹,便能预见这一夜重逢的违天形迹。

化乐早在很多年以前就消失了,如今肆意破戒的只有法照而已。

他缩在宋江桥的怀中,默念一句阿弥陀佛。

佛能渡人,不能渡己。

厚重的云层遮住阳光,闻夕长街上皆是江湖卖艺的散户摊贩,路过的客人随时停步,于自己感兴趣的地方驻留片刻。

“咱说这万应山上有一万应寺,而其中立着通盘佛的金身神像,那叫是个无比灵验。”

白须老者坐在小棚子下,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道听途说来的故事,手中折扇翻飞,敲的简陋小桌摇摇晃晃。

“虽说是求财得财,求子得子,但也讲究一个佛缘,据说缘主不约而同都说,曾经看见了通盘佛缓缓睁开眼睛的模样。”

此话一出,惊讶众人,纷纷为此小声议论起来。

“还有这等事?”

“真是怪哉。”

老者抚着胡须,眼睛提溜一转,清清嗓子更加大声,试图盖过他们:“通盘佛如今已经大不如前,几乎没什么香火,僧人散的散去,寺庙里草长得比人还高。故事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诸位且安静,听我一叙。”

“当事缘主乃是当地总把头的,无意伤了你……”李无思抚上额头,瞧见他确实心定了定,但不想服软,只能口上阴阳,希望快些把他赶走。

宋江桥睁开一只眼睛,把眉头挑到天上去,懒懒说道:“就你偷学这点三脚猫的功法,恐怕连为师的头发丝都碰不着。”

“怎么碰不着,你不是得用手才能把我门锁上的符箓撕了吗?”

这一句倒是说准了,宋江桥完全睁开双眼,竖直的瞳孔微缩,原自己的妖气短暂失控,真是因为他徒弟的符箓。

“过来寻你有些私事,结果你在附近都施了法术,为师便以为你们几个又在偷学禁楼功法,怕你们走火入魔,才闯进来的。”

师尊本意原是好心,只是没撞到时机上,险些吓出李无思一身冷汗。

“不然有哪儿的偷会待在原处等主人回来抓……”他小声嘟囔,自以为身边人不知晓。

“你说什么?”宋江桥走近,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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