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囚大N
帮他擦拭泪水,都嫌麻烦。
谢时君望着两人互动,似笑非笑地往里一顶。
“可人家对你是痴情一片,你也真狠心。”
“他在被爱意编织的情网中,逐渐迷失,失去锋利的爪牙后,我对他就再无期待了。”
柳清野的回答何其无情,他喘着气,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一双绯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声音嘶哑,又宛如泣血。
将雪融化的不正是你吗?
让我放松警惕的不也是你吗?
就连那张情网都还是你编织的。
他很想知道,柳清野对他有没有过一丝真心?
仅仅只是利用,就陪他演了这么久的戏。
直到榨干他的最后一丝价值。
也许是觉得他的眼神太过直白,也太过悲怆,柳清野看不下去了,嘴里说着下流的话,解开了裤衫,将有了反应的柱体塞入了他的嘴里,掐着他的脸颊,让他不至于咬下。
其实不这么做,他也咬不下。
他就只是流着泪,看着柳清野,就这样想要看穿对方的灵魂。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会更硬,呵。”
柳清野笑得没心没肺的,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头,从眼角滚落下的泪水再次将脸颊浸得湿润、黏腻。
前后都承受着有力的顶撞,互不相让的,像是在较劲,他呜咽着,眼泪和汗液肆意在脸颊上流淌。
没有人在乎。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又很快睁开,他想要看清楚柳清野的脸。
看到对方是否真的愉快。
可惜摇晃的视线里,只有朦胧的白影。
在那白影之中,是过往的点点滴滴。
曾经他的打法很激进,大有那种不要命的架势。
谁让他从小在凌雪阁经受的都是严苛的训练,他也没有惜命这种想法,拼死一搏倒是刻印在脑海中。
某一次他受了伤,柳清野表现得很生气,重创对手之后,周身的气息依旧很狂暴,那位苗疆姑娘为他做了紧急包扎后,也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溜之大吉了,不打扰他们两。
“你不要命了。”
柳清野的声音很沉,脸上也没有了笑意,一派严肃。
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明白对方是太过在意自己,解释的话语,只是加深了对方的怒火。
“抱歉,我习惯了……没忍住。”
是,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也习惯了拼死一搏。
一旦进入战斗状态,他就像头厮杀的猎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柳清野一把拽过他,眼底闪烁着愤怒的火苗,只冷冷道。
“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待如何,辞雪,我会疯。”
他还是认为自己不值得对方那么看重的,何况只是受了点伤。
柳清野见他没放在心上,只沉默着抱他回客栈,将他压倒在床上,肆意地宣泄欲火,拥抱他,亲吻他,占有他。
他说着抱歉,以为是让对方担心了,却不想人霸道的吻上他的双唇,封住他的话语,在他意乱情迷之际,才沉声道。
“不要再有下次。”
最后他是累得睡过去的,从那之后,他也改掉了自己不要命的攻击方式,他学会了以退为进,伺机而动。
所以在跟谢时君搭档时,他才会提出更为稳妥的建议。
明明是柳清野一点一点改变了他,到头来,却又厌恶了他这番姿态?
他恨不起来,更多的还是崩溃和绝望。
受虐的身躯上,不断有汗液滚落,比哪一次都要更为激烈的性事令他毫无招架之力。
药性浸透了血肉,骨髓,他就算想要抗拒,也得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摇晃着屁股,看得谢时君揉弄着他的臀肉,笑他很热情。
“果然被两个人操,比被一个人操,要爽得多,是吧?”
他感到恶心极了,不止是谢时君调侃的话,还有嘴里逐渐胀大的柱体,那股腥膻的味道,可最令他恶心失望的还是柳清野在听到这句话后,竟是嘴角微微上扬。
“他现在就这么点价值了。”
价值?
从始至终,柳清野看中他就是因为有利用价值吗?
对方看出他的崩溃,还捧起他的脸,指腹擦过他的眼皮,笑道。
“幸好还有这双眼睛,这张脸,否则,我应该连碰他都没兴趣。”
绝情的话语剜剐着他的心,他身体在抖,眼泪却是不再流了,好似流干了。
全身已经脱水了,反正他也哭不出来。
他在想,自己原来一直都被对方的虚情假意哄骗着吗?
比起背叛和变心,对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还要更残忍一些。
从头到尾,就只有他入戏了,是吗?
柳清野凉薄的笑意刺痛了他酸胀的眼睛,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索性唇齿一合,却没力气,虚虚的一咬,白白给柳清野制造了快意。
对方掐着他的脸,笑意不减分毫,似乎看着他受虐,从心底感到愉悦。
终于是笑了啊……
这些天来,名剑大会一路连败,他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连累了整个队伍,他也为此烦恼,进而勤学苦练,不敢懈怠。
他还主动去请教了阁里厉害的前辈,想要提升自己。
结果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一个下场。
他像是明白了,如果对方不在乎你了,你所有的努力都只是笑话,视若无睹的,被一笔带过。
柳清野含笑的脸孔,他看了几眼又变得模糊,谢时君不满他一直望着柳清野,狠顶着他的穴心,他小腹都在痉挛,抽搐着发颤。
可谁在乎呢?
他自己都不在乎了。
好脏,好难受……
意识却很清醒。
头疼欲裂,浑身灼热,双眸酸涩,肌肤上有着火苗在跳动,烧得他想要嘶喊。
他很热,就像是被烈焰彻底点燃了,不再冷冰冰的。
然而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还是熟悉的气息,还是那双宽厚的手掌。
他只感觉到了黏腻、恶心。
恍惚间,他想到了阁里的训诫,若是他们这种人有了感情,无疑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他们就该是孤独的,冰冷的,一个人行走在暗夜里。
他为什么要贪恋那样的微光和热度?
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利用和欺骗。
柳清野释放在他嘴里的时候,他被那些浓郁的液体呛了一下,撕心裂肺的咳嗽着,能够说话了,他却无话可说了,只怔怔的望着柳清野,干涸的眼角不经意间又有热泪滚落。
他的无言反而让柳清野感到不快了,谢时君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先前一直喊着清野哥,现在喊来了,怎么又不跟人好好说说话?”
这一句话纯粹是挑拨两人的关系,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垂下了眸子,像是将自己的满腔热情都给放下了。
柳清野也不知道是因他的举动生气,还是因为这句话生气。
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灾难。
他被柳清野直接拖拽了过去,对方眼底闪烁着凶光,谢时君被这么一抢,那根硬生生抽离出去一截,还有大半根埋在里面。
可柳清野却是手臂用力将他拽至身下,展现出极强的占有欲。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