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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兽化玩狗然后C狗内S)

 

紧嘬住粗长的柱身,水声粘稠,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但凌肖清楚白起还可以承受更多——对他再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只会独自承担的这个人,无法靠近的这个人,总是要和自己保持距离的这个人,对他再怎么过分都没关系。他活该。

凌肖低下头,含住颤抖的狼尾用力一咬,身下将性器顶得更深。

极致的快感窜进大脑,白起不可控地挣扎起来。痛是次要的感受,小腹升腾起强烈的酸胀,他还来不及亮出爪牙,就被迫臣服在他人胯下,即将迎来成王败寇的结局,强烈的屈辱感驱使白起对此抗争,这是属于狼王的尊严。在翻身的刹那,一只手捏住白起的狼耳,凌肖俯身,性器进得更深了些,他湿润的喘息喷到灰白的绒毛上:“乱动什么呢,乖点。”

愤怒张开的狼耳轻轻抖了一下,又慢慢垂下去。打蛇尚且要捏七寸,凌肖就是白起的死穴。

白起将呻吟咽进喉咙,只很急促地小声喘着气,脸颊潮红一片,睫毛被汗水打湿成一簇簇。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他仅存的理智没有警醒他应当保持冷静,只是一遍遍重复着,不能伤害凌肖。对女屄而言显得过于粗长的性器依然不知轻重地鞭挞此处,很深地顶进,抽出,再一次全根没入,白起的头顶着沙发扶手,耳朵被压得好不可怜。他侧过脸艰难地用嘴巴换气,连牙齿都在哆嗦。

见威风凛凛的指挥官露出如此惨状,凌肖总算扬起了笑脸。他掐着白起的腰胯往下按,性器捅进最深处,那里只有一个未能发育成熟的小小子宫,只顶在宫口上磨了磨,白起便夹腿痉挛着高潮,眼泪都渗了出来。

他像只雌伏的母狼,被成结的鸡巴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接受被支配的命运。

“真没用啊,”凌肖被高潮的女屄夹得额角青筋直跳,“这么快就高潮了,白起。”

他不顾白起还在潮喷,固执地要顶入宫口,手指捏着白起吐出的舌尖伸进口腔,玩起了后者的舌头。上下一起被如此摆弄,白起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很怕咬伤凌肖,下鄂张得酸痛,继而下一秒又被撞上宫口的性器夺去了注意力,凌肖俯身咬住他的后颈,声音闷闷的,“我要射在里面。”

清理起来总是很麻烦,因为凌肖总是射得很深,闭合的宫腔被精液填满,导出时往往总要白起又小死一回。但他此刻说不出拒绝的话,含糊的声音全部吞没在凌肖的手指搅弄舌头发出的水声中,白起快要窒息,只能迷迷糊糊地摇头作为抗议。

自然的,凌肖又一次没有理会。

浓稠的精液灌进子宫,如同兽交一般,他们以最原始的姿态完成这场结合,凌肖终于松口,白起后颈上的咬痕已经渗出了血丝,他抽出手指,放过几乎忘了该如何呼吸的白起,上面被口水含得湿漉漉的,却没有留下任何咬痕。

“真是强大的自制力,指挥官。”

凌肖的声音沙哑,他由觉得不够,又低头咬住白起的尾巴,将最后的精液也灌进湿软的屄。

攒了太久的存货,射完后黏白的浊液顺着往下流,把无力摆动的狼尾都沾湿了一小块。白起久久不能回神,眼底艰难地凝出光亮,眼珠转动,看向凌肖。

玩够了吗?他想。

凌肖满是餍足,他欣赏了一番白起淫乱不堪的惨状,同那双湿润的杏眼四目相对——像狗一样啊,白起。

他很刻薄地评价道:“狗。”

但是他想,我不会抛弃我的狗。

【end】

白起走出恋语高中时天色渐晚,街边亮起一盏盏路灯。他熟稔地同门卫告别,将另一只手掩在身后,掌心的血液已经干涸,缠着几圈乱糟糟的绷带。

门卫已经习惯了这孩子总是留校到很晚,随意地挥挥手,道:“早点回家啊。”

街道寂静,四下无人,白起对着沉沉夜色显露出难得的迷茫,迈开步伐却不知道去往何处,便又停下。回家……空无一人的住所也称得上是家吗?没有人等待他,没有人盼望他,没有人在乎他。无论多少次推开那扇门,奇迹都不会发生,冰冷的空气,惨白的灯光,重要的人相继离去,只剩他孤身一人。

妈妈。白起漫无目的地沿着围栏向前走,在心中对温苒道歉。妈妈,对不起,我今天又打架了。我知道不该让自己受伤,可是,他们……

一只手毫无预兆地从背后捂住他的口鼻,将白起拖进一旁的小巷。白起悚然一惊,僵住呆滞了几秒,紧接着便是奋起挣扎,但没什么用,身后的人几乎笼住了他整个身子,低头在他耳侧轻啧一声,“老实点。”

捂脸的那只手轻巧地避开白起笨拙的啃咬,拇指和食指掐住他的脸颊,颇为威胁地用力按了按,低声道:“咬我的话就把你下巴卸了。”

不认识的人,陌生的声音。忽如其来的惊恐打了白起一个措手不及,他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愤愤地仰着头,含糊不清地说:“我不会给你钱……”

那声音轻笑一声,有点儿轻蔑,“傻子,谁说我要抢钱了?好好看看我是谁。”

手被放开,白起下意识转过身向着来者挥拳,却被轻松挡下。似乎是被这番不知好歹的举动惹恼,面前的人推搡着白起按在墙上,双手交叉禁锢在头顶,如同预判白起要不安分地踢踹一样,他先一步把膝盖挤进白起的腿间,抬腿狠狠一顶。

白起只觉得腿心忽得酸痛,蓄力全都烟消云散。这一下太过精准地顶上了那处隐秘的处女地,本就太过青涩,并不轻易示人,反馈也十分敏感,痛得他眼泪都渗出了几滴。掌心的伤口在挣扎中又开始流血,脊椎也被墙壁撞得很痛,白起狼狈又愤怒地抬头,不自觉地夹腿,心中惊惧万分,又不敢将这份耻意表达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路灯照亮巷口,灯光昏暗,但足够白起看清面前的这张脸。紫灰色短发,上挑的眼,眉头微皱,是他没见过的人——生疏的面孔,但是却令他加快了心跳,恍惚间瞥见一道电光在那人指尖打响。凌肖凑更近了些,滋滋电流在指间跳跃,漫不经心地问:“认不出我?”

白起手指不自觉地发抖,愣愣地盯着凌肖手中闪烁的电光。见他已经完全被镇住,凌肖这才松开禁锢的手,收回膝盖直起身来,“嗯,看起来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

这话并不好听,但白起根本顾不得凌肖在说什么,他仰头看向比他还要高上许多的成年人,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忐忑而又满怀期待:“你是……小夜?”

凌肖挑眉,“算是吧。”他说得含糊,道:“不过我现在叫凌肖。”

“小夜!”

前半句的肯定足够让白起安心,莫大的惊喜几乎冲昏了头脑,他不善表达,不确定此时是否应该送上久别重逢的拥抱,只好用流着血的掌心紧紧握住凌肖的手指,被电得抖了一下,但没有松手,“真的是你……你怎么,你怎么长这么大了?你是从未来过来的吗?还是因为实验?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语无伦次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白起凝视着沉默的弟弟,似乎想从这张成人的面孔上寻找一丝幼年的痕迹。他微微一哽,声音低了下去,又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妈妈她……”

“我知道。”

欣赏够了白起这副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凌肖终于舍得开口了。他用另一只手抹去白起脸颊上的墙灰,指尖在十五岁的少年皮肤上按下一道红痕,没有多做停留,继而用虎口扣住白起的下巴往上抬,略有些用力。脖颈传来的不适逼迫白起不得不稍稍踮起脚,“嗯?”

“温苒去世了,你很痛苦,是不是?”凌肖呼出的热气暧昧地打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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