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条被死死按住的鱼再怎么挣扎也只能看着顾景铄靠近
“哎你,你他妈怎么回事!凤凰会所就教出你们这样的人来?”
在贺源眼里,何文星不慎摔到顾景铄身上,那绝对是冲撞了他。今晚一波接一波的事情就没有让他顺心的,他此刻也顾不得面子,直接站起来破口大骂。
“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有受伤吧。”
何文星忍着脚踝处的疼痛,边给顾景铄道歉边试图站起来,可似乎是脚扭得太严重,他又不敢扶顾景铄借力,硬是怎么也站不起来。
“他妈的一句道歉就行?你当咱们顾总是什么人!”贺源还依依不饶。
何文星有些慌了,再这样下去,别说今晚的提成了,不扣工资就是好的了。他急中生智,想起以前客人生气了,一边陪着的少爷们都会喝酒赔罪。
他依葫芦画瓢,直接拿起顾景铄面前的酒杯,“顾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扰您性质的,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杯酒就当我向您道歉了,如果您还生气,您怎么罚我都行。”
说完,何文星端着酒杯,一口饮尽。辛辣刺激的酒液顺着食道流入胃中,所过之处如同岩浆般灼热。何文星很少喝酒,一杯酒下肚,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脸上也渐渐爬上暧昧的红晕。
顾景铄虽然一直没说话,却凝视那张脸良久,脸上突然绽开让人琢磨不开的笑意。
有意思。
“老贺啊,你这眼光是真不怎么样。”
顾景铄缓慢开口,话是对贺源说的,眼睛却依旧落在何文星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上。他微弯食指,用指背轻轻磨蹭着,像是在欣赏什么绝世珍宝。
“啊?”贺源还在疑惑,下一秒就立刻反应过来,“哈哈,对,顾总您说的对,老哥我老了,还得请顾总您多照顾,工地的事我就全指望您了!”
顾景铄依旧沉默不语,可贺源却放心了,今天的事绝对办成了!临走前他还特别有眼色地将包厢内的人全都带走,只留何文星一人。
没有了外人的打扰,顾景铄的坐姿放松下来。他玩味的拿起何文星喝完的酒杯,看着仅剩的冰块,又眯起眼,低眉打量着眼神已经有些迷蒙的何文星。
玻璃与大理石桌面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何文星眼皮沉重,看着修长指节端着的酒杯,歪了歪头,却没反应过来要做什么。
“怎么,你们老板连倒酒都没教给你?”
额头突然传来带着湿意的冰凉,被冰块冻透了的酒杯让何文星一下子回过神。
“先生不好意思,您稍等。”
何文星踉跄起身,拿起刚刚放在边上的酒瓶,正欲倒酒,却发现顾景铄把在左手边的酒杯移到了右手边。
右手边被堆放的物品挡住了,他过不去,但从左边倒他又够不着。只好开口提醒:
“先生,您的酒杯可以拿过来一点吗,或者我给您用一个新杯子?”
何文星有些尴尬地站在顾景铄边上,他如果弯腰去够酒杯,整个都会趴在对方怀里,怎么也有些不尊敬。顾景铄好像也没有要动的迹象,也不发话让他用新杯子。
在何文星纠结犹豫的时候,顾景铄终于开口。
“倒。”依旧是淡漠的声音。
沙发上的人完全没有要动的样子,只是换了个姿势,右腿搭在左腿上,侧过脸默不作声地看着何文星后腰,因鞠躬幅度过大露出的腰窝。
不知是不是错觉,何文星好像看到顾景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他尝试着伸手越过顾景铄的腿,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身体触碰他,可厚实的胸膛还是蹭到了那人的膝盖。
终于把酒杯拿过来,何文星暗自长舒一口气,幸好他衣服里裹着厚厚的绷带,才没让人察觉出胸膛的异常。
金黄色的酒液澄澈明亮,带着特殊的果香在包厢扩散开来,可顾景铄的注意力却不在这杯好酒上。
他在回味刚刚那奇妙的触感,跟一般男人的胸肌有些不一样,好像要更软一点,他开始对这个服务生感兴趣了。
顾景铄抬眸看着给自己倒酒的何文星,他的样貌并不比自己之前的情人们差,即使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中,顾景铄也能看清这是一幅矛盾却十分诱人的五官。
稍有棱角的轮廓内是英气的眉骨与硬挺的鼻梁,可若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人却生了一对好看到妖艳的桃花眼,眼下的泪痣都显得别有风情。
此刻眼上纤长的睫毛,正因主人的过分紧张而轻微扑簌着,微张的唇有些干燥,让顾景铄看渴了。
“您的酒。”何文星端起酒杯递给顾景铄,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他现在只想伺候好这位快让他喘不过气的男人,即便他不再点其他酒,只要今天不出什么叉子,几万块的提成肯定是有了。
顾景铄的手掌覆上何文星端着酒杯的手,却并未接过,一个发力,将人带酒一起拉过来。在何文星将要摔到地上的时候,坚实的臂膀环住他纤细的腰肢。
下一秒何文星就感觉自己贴上了一个热得发烫的身体,他被顾景铄紧紧搂着腰,以一种膝盖跪在对方腿间,双手撑着顾景铄胸膛的姿势,被他扣在怀里。
“先、先生,您喝醉了,需要给您准备一些温水吗?”
顾景铄眯着眼,目中满是张张合合的浅粉色薄唇,丝毫没有关注对方说了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何文星的领口,修剪得圆滑洁净的指甲缓缓往上游走,划过高低起伏的喉结,停在光滑柔软的下颚,像撸猫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扫着何文星的下巴。
何文星被这暧昧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他之前也有被客人揩油的时候。不过会所有规定,除非自愿,客户不得强迫服务员发生关系,所以每次他都打着哈哈躲过去了。
这次他也想这样做,可刚想离开,对方就紧紧扣着他的下巴,力气之大好像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察觉顾景铄不会像以前那些客户那样好对付,何文星直截了当开口:
“不好意思先生,我只做服务生,不陪酒不卖身。”
顾景铄好像听了个笑话,轻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被自己桎梏的身体,捏着何文星下颚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哼,所谓不卖身,那还是给的钱不够,不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何文星被顾景铄压在沙发上,“先生!你,你喝醉了,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叫人?你觉得谁敢随便进来?”
顾景铄抓住何文星的手腕举过头顶,双腿熟悉的插入正在不停挣扎蹬踹的腿间,而后向外用力,压住那两条不安分的腿。
何文星就像一条被死死按在案板上的鱼,再怎么挣扎抗拒,也只能看着顾景铄逐渐靠近。
“你在这里一个月工资多少?你应该知道,我对待情人出手绝不吝啬。”
温热的鼻息带着湿气喷洒到何文星的脖颈,他从小就怕痒,脖颈耳后更是碰不得的地方。此时被顾景铄轻咬慢舔,湿濡的舌尖和将触未触的嘴唇,让何文星一阵战栗。
“你,放开……别,别咬,别……”
何文星撇着头想躲避顾景铄落下来的吻,却正好将纤长白嫩的脖颈再次暴露在那人面前。白皙的皮肤下有着浅淡的血管印子,喉结因说话而上下滚动,让顾景铄躁动不已。
眼前人这副欲拒还迎的受辱样,任随便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把他扑倒,按在床上欺负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顾景铄是是这么想的,也就真的这么做了。
何文星的手被顾景铄死死按在头顶,腿也被他就双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