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被任意摆布亵玩身上印满吻痕打上自己的专属烙印
抱着何文星走进贵宾休息室,顾景铄插上房卡,房间内的灯光立时亮起。
刺眼的灯光让怀里的人轻哼了几声,将脸埋进顾景铄的衬衣,直到被放在床上。
何文星的手都抓着顾景铄衣服不放,顾景铄一个没站稳,跟着栽倒下去。
“宝贝,不要诱惑我,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嘴上说着调笑的话语,顾景铄却十分克制,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捕猎之前的耐心,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这份克制,在看到何文星脖子上的斑斑吻痕后,化为了更多的占有与暧昧。
这是除了祁洛以外,第一个让他冰冷坚硬的心脏再起波澜的人。
顾景铄看着何文星迷醉中泛起好看红色的脸庞,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洒在他柔软干净的碎发。
真的……很诱人……
虽然顾景铄不愿意承认,但在这一瞬间,他的心脏切切实实停跳了几拍。
是即使当初面对祁洛的时候,都没有过的感觉。
“唔……好热……难受……”
酒精的作用逐渐显现,何文星胸前包着厚厚的绷带,身上又有顾景铄这个热源压下。
只觉身体从内到外,像着火一般。
“热,好热……”
身下人难受的皱着眉头,两手在领结处不断撕扯,想要摆脱衣服的束缚。
脖颈皮肉细嫩,只消几下便泛了红,连带着领口里不断起伏的锁骨,都沾上诱人的粉色。
“别压着,好难受,热……”
感受到身上人的重量,何文星下意识推搡,却不小心顶到那处不该触碰的部位。
引得早已欲望高耸的人,发出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嗯……”
忍受着腿间的酸胀,顾景铄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都多少年了,很少有人会让他在床上这样狼狈了。
以前的那些小情儿,倒有很多假装醉酒来爬自己床的。
只是他爱干净,受不得那些人身上难闻的酒精味,往往都是扔出房间了事。
何文星好像是个例外。
顾景铄看着床上昏睡着哼唧的男人,虽然有着和祁洛一样的脸,线条却不相对方一样柔和。
那一点恰到好处的硬朗,倒是多了些让人百看不腻的俊逸。
“宝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景铄声音中是满满的欲气。
自从遇见何文星,好像身边的一切男人都索然无味了,更别说上床。
这几天寥寥几次射精,还是他想着初见时分,何文星嘴角挂着酒液,跪在自己腿间倒酒的样子,才勉强射出来。
顾景铄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好像何文星对他,总有种无法言说的魅力,让他吃不到,却又念念不忘,心痒得很。
折磨了自己许久的人此时就在身下压着,一脸潮红领口大开,顾景铄自诩不是什么好人。
这样一块肥肉在跟前,他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昂贵的床垫发出“吱呀”的声音,顾景铄跪在何文星腿间,结实的膝盖将床面压出两个凹陷。
男人露出猎人般精明的目光,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扯开身上禁锢许久的领带。
“何文星,这次是你先撩拨我的。”
细碎又霸道的吻,落在床上昏睡人的脖颈,将被他人沾染的地方打上自己的印记。
不同于以往的强势与粗鲁,顾景铄每一个吻都沉稳而温柔,似是在细细品味世间不可多得的珍馐。
热气接触到被酒精染到红透的皮肤,带着床上人干净而清新的沐浴露香,再一次返回鼻腔。
气味、体温与触感的交换,让顾景铄逐渐沉迷又不自知。
像一汪温热的泉水,烫得人心都化了,却又在悄然间缓慢上涨,最终将人淹没,悄无声息溺死在这一潭春水中。
“嗯……别弄,痒……”
高凸的喉结突然被含住,隔着细嫩的颈肉,让昏睡中的何文星难受极了。
身体越来越热,脑袋也无法工作,连眼皮都不能睁开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大团迷茫的黑雾包裹,无法思考,不能呼吸,带着热浪的憋闷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
唯一能清楚感受到的,除了想被火烧着了的身体,便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粗重而炽热的呼吸。
那喘息时而在耳侧,时而在颈后,又时而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向下,又反复流连。
何文星额头溢出细密的汗水,从未接触过性事的人,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能进皱着眉头,任由顾景铄摆布。
领结松松垮垮挂在印满吻痕的脖子上,顾景铄并未将它摘下,反而就着这样禁欲又色情的姿态,手指逐渐向下。
白色衬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何文星起伏不断的胸膛,以及和第上次同样的绷带。
目光落在这厚到异常的绷带上良久,这么厚这么紧的缠绕,到不像是包扎,反而是在隐藏什么。
好像上次,也是因为自己想要扯下何文星的绷带,对方才突然那样激动。
难道这里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顾景铄挑了挑眉,他倒是想看看何文星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白色的绷带被一圈圈解下,一层剥去还有一层,一层剥去又是新的。
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要裹这么多层?
早就失去意识的何文星,就这样被顾景铄抱着,像洋葱一样被扒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