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b 子宫灌满内S尿 立规矩(蛋:木马游街)
黎书衍此刻跪坐在床边,双穴和骚蒂子都袒露在空气中,等待着正在迎接宾客的夫主回来。
进房门前被灌入了一杯水,此刻全身泛着粉红,像是春药,惹得黎书衍此刻浑身酥痒,尤其是两口骚穴,淫水直流。想被夫主的大鸡巴狠狠的捅进来操干,碾过骚点。
等傅佑延走进房门,便看到他刚娶的妻子跪在床边,雪白的背脊弯成温驯而无害的弧度,已经等待他许久。
在傅佑延看来,黎书衍跪得倒是标准,就是那两口湿漉漉的骚逼,连腿根都是湿润的,显得没规矩。
双性是不允许时刻发骚的,那两口骚逼必须表面干干净净的,内里水水润润的。只有这样才能让淫荡的双性不随时随地的发骚,也能让夫主随时插进去操干。
侧面可以看到黎书衍的两对奶子,被金色的圆环从奶头根部穿过,挂着一对黑色的铃铛。乳头中隐隐泛起金光,估计是堵住奶孔的金针,使得黎书衍的两对奶子此刻看起来饱胀极了。再往下便是黎书衍的膀胱,看的出来黎家将黎书衍的小膀胱调教的很好,现在看起来小腹就像一个倒扣的半个篮球。里面应该能装下2000l的水了。
“趴到床上,两腿分开,让我看到你的两口骚逼”耳边响起夫主低沉中带着丝怒意的嗓音。
黎书衍身体颤抖了一下,不知夫主为何生气。只得按着夫主的要求,爬上床,双腿打开,手哆哆嗦嗦掰开阴唇,漏出了里面粉嫩的媚肉。将两口泛着水光的逼穴展现在夫主的面前。
谁知傅佑延非但没有平息怒火,眉头反倒皱得更紧,“这么多水,谁准你发情的?”傅佑延有些不耐烦了。
“掰大一点,用力。”说着一巴掌便抽到了黎书衍的小穴口。
“啊啊啊……”黎书衍发出尖利的哀鸣,小穴被木马一路操弄,此刻敏感不已。这一巴掌虽然不如平时训诫时的竹条重,可如今落在这敏感的小穴上也是相当严厉的存在。
他知道嫁了人,妻子实际就是丈夫的性奴罢了,但没想到法的责罚时不时直接抽击在敏感的龟头上,他被抽的腰肢疯狂拧动,哭着发出尖叫,然而被傅佑延抱在怀里的处境使得他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这残忍的惩罚。
带着龟头环过于敏感的让他一下如梦初醒,他哭泣着哀求,疯狂的求饶,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不住尖叫道:
“谢谢夫主!谢谢夫主!对不起,对不起!骚蒂子错了呜呜呜——,呜啊!不——,不要捻了——,求求你……,呃啊——!谢谢夫主扎贱奴的贱蒂子,别,别打了,呜呜呜——”
钻入阴蒂内部的银针前后抽插着,残忍的肏干着无法经受一丝碰触的脆弱阴蒂。时不时的捻动,让黎书衍疯狂摇头,发出绝望的呻吟声。可这仅仅是一针而已。
又是一下狠厉的肏干,扎入蒂果儿的针尖死死磨过敏感的骚籽,几乎把那个藏在黎书衍身体内部最为致命的开关扎烂凿透。黎书衍攥紧了双手剧烈的哀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踢蹬,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道:
“对不起,对不起!贱蒂错了!对不起谢谢——贱蒂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肏,不要肏阴蒂,求求你……,骚蒂子受不了——,好痛啊呜呜呜……,求求你夫主……,不要,不要扎烂我的阴蒂——嗯啊~谢谢夫主管教贱奴的贱蒂。”
一针一针的刺向黎书衍红肿的阴蒂,十几针过后傅佑延放下了那细如牛毛的银针,拿起来旁边带着痒药的银针。
看准了蒂籽,将针尖慢慢的扎向骚籽,骚籽之前因为打药,在阴蒂中是一个尤为明显的凸起。傅佑延将针尖抵住黎书衍的骚籽。一下一下的捻着由无数敏感神经组成的骚籽。
“书衍可要帮帮夫主的忙啊,这要是扎不透骚籽,可就要退出来重扎了呢,若是一下扎透,就只扎一下就行了”
“嗯嗯~夫主,就是--就是那里嗯啊~现在针低着的就是贱奴的骚蒂啊啊!在动”
“是吗?”傅佑延使坏的就是要小浮动的扎骚籽,在黎书衍爽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边旋转边扎透了黎书衍的骚籽。痒药早就在一次次的抖动中附着在了阴蒂里。骚籽里的尤为多。
“嗯啊!!什么什么东西嗯啊!~好痒啊啊啊啊啊!”痒意一下炸开在黎书衍的脑海中,顾不上阴蒂被捻的酸痛和明爽,恨不得将这颗小蒂果给抠烂。
可家规牢牢的刻在黎书衍的脑海中“贱奴不得私自触碰自己的私处,否则将被竹条抽烂”
黎书衍只能求助夫主“嗯啊~~~好痒夫主,谢谢您嗯啊~谢谢您教训骚奴的贱蒂,求你狠狠的捻它,好痒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