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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是我冒犯了

 

纪荣到酒店时,时间已经很晚了。主厅落地窗外,整个a市的夜景映入眼帘,男人望着车流摘下腕表,安静走进次卧洗漱。人到了一定年纪,烟酒沾得越少越好,否则很难维持原本的体态。进入五十岁后,身体的肌肉类型慢慢朝着脂包肌发展,发力时肌肉痕迹明显,衬衫袖部的放量要求很高,整个人看着比青年时期健壮得多。纪荣揉了揉额角缓解醉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打理头发,脸上因为缺少平日的温和,显得有些冷漠。一个很不好相处的中年男人。纪荣对镜中自己的状态做出客观的描述。他系上浴袍腰带,到吧台泡了壶茶,静静坐了一会儿。一喝醉就这样。他在心里感叹。一副符合自己年纪的老男人做派:喝茶,沉默独处,和年轻的恋人分房休息,观察自己头发颜色的变化,调整性欲,检查最近健身的成果,判断面部的保养是否到位。纪荣一一盘点,感到一种坦然的“无可奈何”。于是他又“无可奈何”地坐了片刻。一旁小沙发上丢着个敞开的粉色纸袋,纪荣拿过来看了看。logo很甜美,但他不熟悉,似乎是某种少女服装品牌。纸袋里丢着条洛可可风格的发带,黑软布,白蕾丝,长长的粉色丝带,布面两侧的褶皱挞得整整齐齐,精致度很高。纪荣把它迭好放回原处,又将纸袋拿到沙发旁,放在地毯角。他坐下来,在某一刻意识到,自己在这儿带着醉意不知所谓地忙来忙去的样子,很像是故作清高地等待什么。比如等待自己终于肯走进主卧,看看那只本该向他表演后空翻的猫,缩在床上睡得有多熟。纪荣起身,解开浴袍的系带,垂眸换衣服。十分钟后,男人衣着齐整推开主卧房间的门,走入。确实已经睡着了。少女头发乱蓬蓬堆在枕面,小脸埋进枕间,呼吸均匀,露出一点白皙的肩头。床脚灯带自动亮起,纪荣俯身在床头找到开关摁掉。很轻的按钮声响,没想到陆恩慈睡得浅,这一下便醒了。她朦胧睁开眼,在黑暗里认出纪荣的身形,下意识从被子里探出手牵他。纪荣俯下身,轻声问:“怎么醒了?”她像是刚刚梦醒,恍惚地看了他一会儿,小声道:“梦到老公了。”纪荣倒了杯水给她:“嗯,要继续睡吗?”恩慈侧躺着,目光充满依赖,拉着他的手晃:“陪我聊聊天嘛。”纪荣的目光柔和下来。“你想聊什么?”陆恩慈犹豫片刻,道:“那会儿我喝醉了,我酒量不好……我闹脾气的事,可不可以忘掉?”“好。”“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妈咪?”“不可以。”纪荣眼里浮起笑意,摸了摸她的脸:“或许再闹次脾气,试试看我会不会说?”陆恩慈不吭声了,裹着被子乖乖坐起来喝水。是清茶,里面放了一点点桂花,入口回甜,应该是纪荣特地给她加的。“这么晚回来,纪荣,你累不累呀?”陆恩慈说着,放下杯子,撑起身体,靠近吻了下纪荣的脸。“还好。只是今天特殊,平时不会这样。”男人似乎想回应那个吻,目光才移向她嘴唇,女孩子已经重新躺了回去,满意地捂着脸轻叹。纪荣有些意外她的退后,过了几秒,眉眼间露出轻微的自嘲。他俯下身,捧住恩慈的脸深入,径直上床把她压进枕间。“嗯唔……”少女轻微呻吟了一声,被老男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身体很沉实,手碰到的肌肉都很紧实,撑在她身上,像一堵庞大又可靠的墙。“纪荣…嗯……”她轻轻喘着,摸他的胳膊。“好宽…”她摸索着抱住:“好喜欢…”纪荣被一双细腿缠住腰,才发现陆恩慈裸睡,此刻连睡裙都没穿,胸口紧密地压上来,两粒小奶尖不断在他身前磨蹭。

“好软……”陆恩慈轻轻摸他的胸口,解开衬衫扣子。乳尖切肤碰到他的前一秒,纪荣轻轻掐住了她。身下少女倏然夹紧了挂在他腰上的腿,发出细细的哼叫。男人边握边掐,完全的黑暗中他揉得她直哭,陆恩慈叫他的称呼也变得混乱,“叔叔”叫完又叫“爸爸”,而后是“老公”、他的名字。陆恩慈挺起胸,竭力将纪荣搂紧,身体掉在男人四肢压出的凹陷里,被压得呜呜直叫。“老公……老公……唔…叔叔……”“叫得好媚…”纪荣用手掌扇那对绵软的乳,哑声说她:“后空翻,猫,在哪儿?”他在梦里也说这种话,下一句是……“小家伙。”纪荣沉沉叫她。陆恩慈有点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了,可身体好空虚,她涓涓地在他身下流水,顾不上判断到底是真是假,只顾着抿唇牵住他的手慢慢往下,来到男人自己的裤口腰边。挺括的面料上一片湿意,濡得湿唧唧黏糊糊,纪荣身体健壮,剪裁合衬的裤腰由女孩子纤细柔软的手牵扯着他一寸寸抚过,每处都湿极,每处都足够他在黑暗中想象,方才蹭过自己这里的嫩逼到底湿成什么样。太软太嫩了,以至于他方才把注意力都放在她那对乱蹭的小奶子上。“您摸摸……”恩慈握住纪荣的手指,和他一起碰那些软体经过后留下的粘液,很潮湿清新的甜味儿,混杂着沐浴露的茉莉香。纪荣一言不发,男人喉头不断滚动,不受控制的渴望慢慢燃起来,鸡巴硬了,翘得越来越高。听到陆恩慈急促的轻喘,他的指腹停留在拉链的位置捻了两下,又被她柔柔地握住。“猫在这呀……”恩慈软声跟他撒娇,牵着纪荣在黑暗向空气处探。她真是昏了头了,用这么声色的方式来调情,好像忘了自己此刻只有十九岁,也忘了他六十岁。“在哪儿?”纪荣低低问。话音堪堪落下,手背骨节便骤然接触到湿热黏腻的软处。身下少女的呼吸顿时强烈起来,她微微弓起背,嗯嗯呜呜地往男人手背上骑。纪荣意味不明地嗯了声,突然强硬地握住陆恩慈的手腕往上,捏住她的食指径直插进去。两个人都清楚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哧哧的黏糊糊的水声,窄窄的小穴被撑开拓进,十九岁的年轻身体紧而敏感,纤细的手指插进去,甚至不会痛。陆恩慈玩不过纪荣,被他压在身下,抓着手强制自慰,呜咽的声音里很快带了羞耻的泪意。她开始还像猫一样细细地喘,被男人握着腕子反复进出几次,就咿咿呀呀地哭叫起来。陆恩慈叫床的声音并不吵,很娇很柔。纪荣耐心地听她身体的水声,温声问她:“自慰的感觉怎么样?”“别问……”陆恩慈双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纪荣压得更低了些,轻声道:“是我冒犯了。”他用力带着她的手往里捅,一根细细的手指,半长的指甲上贴着kitty猫,被阴道缠满淫水和粘液。小穴紧紧夹着,时不时痉挛几下。“这样搅,够吗?”他隐晦地问。陆恩慈大口喘着气,浑身是汗,手指没力气,丰润的汁液里软绵绵插进去,被软绵绵抽出来。她空虚地看着纪荣,答道:“不够,想要……还想要。”小时候想老公只会偷偷掉眼泪,长大懂得多了,想老公时会边冲边哭。无数次无数次个类似的晚上,或者脑补或者点开关于他的文字和画面,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没用地被自己的手指揉得湿透,只会张着口喘,无法真的面对他,作为爱人跟他说一声很想要。从十七岁到二十九岁,模糊的空虚与想念发生得太过于频繁,以至于令人幻觉这些从未发生,以至于此刻在他身下复刻从前自慰的场景,会格外觉得意义非凡。陆恩慈无法抑制地跟纪荣倾诉,希冀他的爱抚与安慰:“从前我见不到您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很频繁,每天都想要;有时候太忙没有时间,可还是很想要。手指好细,我不喜欢。”陆恩慈抽抽噎噎地说着,被纪荣捏着手腕动作,把自己插得双腿酸软。浓重的夜色里男人的声音低沉如同一段和弦,纪荣轻轻抚开她眼前的碎发,问:“那时是不是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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