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有点痛,但臧西行却莫名兴奋。“宝宝,还好吗?”臧西行亲着冬落雪的脖颈,轻轻的抽动,而她只是本能的流出生理泪水。等臧西行觉得冬落雪已经适应的时候,动作不再温柔。臧西行按着她折迭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穴口被撑胀开,动作间带出白色的泡沫。其实他心里很不安,冬落雪的突然失联太让他害怕,这不是她待在青市的时候。心里的不安转换成性事上的失控,臧西行的动作变得更快更凶。室内的声音只剩下肉与肉贴面拍打的声音,以及穴口流出的淫水被阴茎抽插着发出的咕叽的声音。冬落雪喘息着,剧烈的操弄让她的双眼迷离,脑中一片空白。男人过大的力道顶得她往前窜,还没挪动多远,就被臧西行双手掐腰拉回原位,阴茎顶上敏感点,冬落雪受不住的扭动着腰身。臧西行抽空用手往她的胸部摸了摸,随后,乳夹被暴力扯掉。“哈啊!”破碎的呻吟从冬落雪的口中溢出,她十根脚趾蜷缩着勾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遍布全身。她鼻尖渗出细密的汗水,臧西行一一舔去。“松开……松开我!”冬落雪哭着求他解开手上的手铐。臧西行充耳不闻地用着力,不去管她的诉求。生气的臧西行花样百出,简直不是人。“霜霜,我很害怕。”但你不能打不能骂,我只能用些特殊手段让你长点记性。冬落雪再一次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记住臧西行的话,以至于他现在报复自己。一轮又一轮的征战不留间隙的开始,冬落雪哭着求饶,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他说的话了。又保证以后一定会带着手机随时接到他的电话,不会再失联。直到冬落雪晕过去,臧西行才闷哼着射出。解开她手腕上的手铐,那块的皮肉已经被磨的通红,腿根处也是红红的,她全身还带着情欲过后的粉。
事后同往常一样,还是由臧西行抱着她去清理。中途冬落雪醒过来一次,当时她正在被清理射进去的精液,以为臧西行还要继续,抱着他轻咬他的耳朵,下意识的求饶。臧西行原本不想继续的,见她这样,摁着她跪趴在洗手池的边缘,再度轻轻闯入,以后入的姿势。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他也喜欢这个姿势,有种能掌控冬落雪的感觉,很有满足感,仿佛这样,冬落雪就是他一人的。但他知道,这都是错觉,他能做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深深的顶入,让冬落雪的脑中除了他想不到别的。臧西行眸色沉沉的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花穴被撑得透明,淫水多的滴滴答答的顺着腿根往下淌,粉嫩的穴肉与黑红的阴茎碰撞,色气满满。他顺手抓住了冬落雪的手臂往后扯,冬落雪仰着头张嘴呼吸,他却把中指和无名指一起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编好的头发早已开散,披落在她的后背,没有沾湿的发丝,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冬落雪呜咽着说不话,面前的镜子里映照出她的模样。眉眼带着春色,双眼迷离发空,嘴巴被臧西行的手指塞住,口水拉丝滴落在胸前,乳头是被宠爱过度后的肿胀。而身后的臧西行正阴沉地注视着她。冬落雪被吓得清醒片刻,她有些害怕,因为从来没见过臧西行有这种表情,牙齿收不住力的咬疼他的手指。臧西行抬头就看见冬落雪正通过镜子望着他,眼中带着没有散去的恐惧。他抽出手指,掩耳盗铃般的捂住她的双眼,一丝不察觉,情绪外露被她看见,心里暗自恼恨自己这么不小心。“宝宝,宝宝……”臧西行一声声的喊着她,试图消散她的惧怕,也试图让她忘记这件事情。越是紧张,动作越是快,阴茎被软嫩的穴肉吸绞,里面又润又软,很销魂。臧西行抱住她,连续亲吻她的耳尖,感受着她的穴肉不断痉挛,收缩绞缠着他的阴茎。冬落雪的声音含糊不清,哭叫着扒住他的手臂,指尖陷入捂住她眼睛的那只手臂,想逃避即将到来的高潮。但臧西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牢牢的把她按在怀里,性器往后退出一点,然后又凶狠的撞进去,不停的抽插,带着她的身体经历高潮。“躲什么?不舒服吗?你下面夹的好紧啊,宝宝。”臧西行恶意的冲她说出下流的话。男人的劣性就在于此,明明前一秒还在担心她看穿自己本来的面目,下一秒就不顾一切说出一些下流的话刺激她。冬落雪咬住嘴唇不想发出声音,紧紧扣住他的手臂,努力抵抗体内的快感。但最终,不敌臧西行的体力,高潮不断下,她还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