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边白蛇
夕何夕,但还是被手心的滚烫灼回一丝理智,她似乎知道了这人想g嘛,脸颊上红晕更浓,羞耻与紧张一并涌上心头,教她心颤不已。
就算···就算已经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可这也太快了吧···
可那人却不肯再让她犹豫了,柔软的头发再接再厉地蹭着她敏感的后颈,专挑她敏感的地方蹭,语气低沉,清冽好听的嗓音带着七分撒娇,三分诱惑,不紧不慢地带着她往自己的x器上0索。
“好难受卿卿···我好难受啊···想要卿卿很久了····想的这里都发疼。”
说罢,还握着她的小爪子重重在下面的卵蛋上按了一下,顿时舒爽的叫出了声。
“啊···好舒服···卿卿不肯帮我···我就要si了呜呜···”
双管齐下,幼宜被他诱惑得理智已经处在离家出走的边缘,望着近在咫尺如同大狗狗般不断磨蹭着自己的俊俏少年,本就摇摇yu坠的心终于沉了下去。
“那···那就一小下···”
娇音低低地,如同被春风吹落的最后一瓣桃花,苦苦坚守,却依旧没能抵挡得住温柔的攻势。
少nv的脸通红一片,没了往日的清冷淡定,睫毛垂着,sisi盯着他绣着日月山河的月白se衣襟,不敢看向那处翘起的恐怖地方。
“真的吗?卿卿真好!”
缠住双腿的银白蛇尾甚至激动地拍了拍床榻,震得床边的杯盏都跳了起来。
他的俊脸上满是欢喜,凤眸弯起,如同两轮温柔的月牙儿。
幼宜愣了愣,方才那个被yuwang折磨的快si的少年去哪儿了,怎么觉得自己进了套?
不待幼宜细想,那人已经掀开了自己胯下的衣襟,让那根肿胀不堪的yjg彻底展露在她眼前。
“卿卿00它。”
幼宜从未如此直观的面对雄x的生殖器,以前只在生理课上见过卡通图片,现在这般真刀真枪的看见,竟一时忘了呼x1。
好大,好粗,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杵立在她眼前。
它大约有16厘米长,婴儿手臂那么粗,通身青筋盘虬覆盖其上,se泽是可ai的neng粉se,却因为yuwang逐渐染上深红,往上看去,圆润硕大的guit0u嚣张可怖,呈蘑菇形状,又带着违和的可ai,guit0u最上方的马眼却不知为何向外冒着水儿,欢快地向下流淌,将整个yjg都打sh了。
下方的黑se密林里栖息着两颗硕大的卵蛋,形状饱满,生的极为好看,可是就算半遮半掩,那骇人的气势依旧让幼宜想要退缩。
雒白哪里肯放走已经到手的小美人,抓住她的小手就不容拒绝地握住了bang身。
“啊!”
灼人的温度几乎烫伤了她的手心,除去了遮蔽的衣裳,羞耻感更上一层,幼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手圈住粉红y硕的yanju,后面则是雒白有力的大手,前方是总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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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卿卿···嗯···好舒服···”
从顶端撸到最下面,又从沉甸甸的卵蛋撸到翘起的guit0u,少nv软绵绵的小手就和梦境里一样柔软甜美,如同轻柔的春风温柔地吻过bang身上的每一寸褶皱,将其抚平,仿佛抚过千万年间所有的煎熬与思念。
“卿卿···我忍不住了···嗯嗯啊啊···”
雒白抓住她的大手变得不加控制起来,力道越来越重,撸着yjg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柔neng的手心不断磨蹭着滚烫粗糙的bang身,带来前所未有的xia0hun刺激,让他逐渐失控。
“啊啊···”
少年的低喘带着满满的q1ngyu气息,萦绕在幼宜的耳畔,让她心下大乱。
身下的大手动的越发用力,如同自渎时那般激烈,捉住玉白柔荑便如找寻到救命稻草般狠命蹂躏,没来回几下,已经撸得幼宜小手泛红,jiao微微。
“雒雒···太快了···轻···轻些···啊”
幼宜努力稳住自己的速度,可是为时已晚,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掌控着她握着那根急需释放的yjg上下搓动,甚至伸到最里面,r0u着熟睡的卵蛋,如同抚0着鸟窝里嗷嗷待哺的雏鸟。
“卿卿···唔···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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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恩恩···叽咕···”
天se已晚,暮se渐褪,胧胧月光透过虚掩的房门照进少nv的闺房,却照亮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乌发雪肤的nv子衣衫凌乱,露出一整个香肩,冰肌玉骨胜过皎洁月se,正以羞耻的姿势跪在俊美的少年胯前。
明眸里盈满泪水,皓齿张开至最大,依旧吃不下眼前那根b常人要粗上数倍的yjg。
她呜呜jia0y着,眸中似有悔恨,不该上了这人的贼船,可是眼下为时已晚,脑后是那人温柔却不容退缩的大手,她无处可逃,只能用小手费力抓住它,继续呜咽着用舌尖t1an着yjg上凸起的经络。
幼宜迷迷糊糊想着,怎么会到了如此境地?
时间倒带到一刻钟之前,少年yuwang难忍,高挺着yjg双眼通红地可怜巴巴望着她,幼宜深知这人喜欢扮猪吃老虎,不再上他的当,冷下心来打算去外婆的房间睡觉。
那双凤眸里水光盈盈,抿着薄唇,也不拉她,就这样用火热的目光盯着她动作。
幼宜心中默念se即是空,空即是se,眼睛瞥向别处,绕开雒白就要下床。
可是没等到她的双脚接触到地面,身后那人就痛苦地哀叫一声,似乎极为难受。
幼宜没忍住转过头,却被雒白一把按住压在身下,火热的呼x1喷洒在她的颈侧,话语中的yuwang能将她从头到脚焚烧殆尽。
“卿卿,别走。”
幼宜挣扎,却在不小心间碰到了他还未愈合的伤口,鲜血溢了出来,沾染在月白se的衣襟上,尤为可怖。
“唔!”
雒白闷哼一声,似乎更加难受,却依旧不肯放手,眼眸通红地固执盯着她。
“雒雒,对不起!我···”
没想到会伤害到他,幼宜担忧地望向那处伤口,想去查探一番。
“无妨的,我不会怪卿卿···嗯···只要卿卿给我···帮帮我···就不疼了。”
他用一只大手捂住开裂的伤口,另一只却牢牢擒住她的纤腰,蹭着她的小脸,低声地诉说着他的意图。
幼宜再也狠不下心来,何况眼下自己有愧于他,眼睛一闭,小手颤颤巍巍地伸向那处小帐篷,跟随着方才的记忆,缓缓r0u弄了几下。
可是大抵所有生物都是贪婪的,他尝过了小手的滋味,又怎会满足于此,眼下他想要更亲密的接触。
捉住幼宜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雒白难过的道:
“它说想要卿卿的小嘴儿。”
又凑上前去,缠绵的g起小丁香吮吻,唇齿交缠之间诱惑着她:
“它很甜的,卿卿尝一尝嘛,要是不好吃我就拔出来好不好?”
幼宜哪里知道这人为了哄骗她在胡说八道,她从未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