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靳朗
被靳朗拉进房间,陆谦几乎是摔上床的。靳朗这回三两下脱了两人的内裤还有陆谦的衬衣,完全的坦诚相见。
陆谦侧趴着,一手握着自己,在被子上磨蹭,想藉着摩擦舒缓自己的燥热。可惜效果不大,他又哼了哼,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靳朗。
靳朗此刻也急的不得了。他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他记得刚刚搬来陆谦家的时候,金小靡让他带了一大盒套子跟润滑剂。当时他十分抗拒,加上陆谦一开始也表明不要,他为了眼不见为净,不知道把东西藏到哪儿去了。
现在紧要时刻,所有抽屉开开关关,怎么也翻不到。最后终于才在衣柜的最内侧抓到一瓶润滑剂。
他打开盖子挤了一坨透明液体,金小靡当初特别交代这个润滑剂有一点点催情成分,能让陆谦更快进入状况,但也因此要特别小心,不能因为陆谦情动难耐,就伤了他。
他让有点凉的润滑液在掌中稍微回温,然后拉着陆谦的腰让他趴跪着,屁股高高拱起。将润滑液抹进陆谦的臀缝。
陆谦忽然被摸了一下,屁股里沾了黏黏滑滑的东西,先是有点吓到,然后又拱着屁股想让靳朗再摸摸他。靳朗满手湿滑,在充满弹性浑圆的屁股上又揉又抓的玩了两把,然后伸出手指,朝更隐密处探去。
他一边动作一边回想调教师的教导,像个在考试的学生努力答题。他希望陆谦这张考卷,能得到100分,不,是120分的极致体验。
靳朗触到一个充满皱摺的小孔,他轻轻的环形按摩让润滑液沾满洞口,凭着润滑液的湿滑,他慢慢的朝内探入一个指节。但是陆谦此刻忽然挣扎了起来,他惊慌的抗拒,抓着床单想要爬走。
靳朗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整个身体覆上他,在他耳畔柔声安抚。他轻轻的叫着:「斑比…别怕啊…是我…是你的辛巴…」
或许是靳朗低沉的声音或熟悉的香水味安抚了陆谦,他渐渐冷静下来。也或许是润滑剂的效果开始发挥,陆谦又开始难耐的扭动,发出急促的喘息。
「辛巴?……不要辛巴…」陆谦迷离中还记得辛巴,这是一个代号。他不要靳朗被冠上这个代号。靳朗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陆谦为什么不要他,就听见陆谦喊着:「靳朗,我要靳朗…」陆谦迷迷糊糊小声又害羞的坚持:「我要的是靳朗…」
靳朗笑起来,谦哥这是醉糊涂了吗?「好…好…不要辛巴,靳朗来了…」靳朗温柔又耐心的哄着。手里动作也不停歇,他缓缓将润滑液都涂进去,里里外外都细緻的照顾到了,然后才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的慢慢试探,他轻柔的按摩洞口缓慢扩张,然后捅入手指在里面探着揉着,仔细搜寻。
还好他已经洩过一次,不然这个过程,光是听到陆谦带着哭腔的哀求浪叫,他就要失控。
被侵入的陆谦也不好受。
他没太多经验,身体有异物进来,怎么也不能习惯。靳朗手指修长,在里面进进出出抠抠弄弄夹杂着噗嘰噗嘰的奇怪声响,还好陆谦已经不太能思考,不然肯定羞耻的要烧起来。
忽然陆谦呻吟拔高了几个音阶,哼声软甜、腻的勾人,浑身抖的蜷了起来,嘴里喊着不要那里。
找到了,就是这里。
靳朗轻轻地再揉揉那个位置,弄得陆谦像被挠到痒处却止不了痒的猫咪,又爽又抗拒,暴躁的要炸开花,恨不得回身给那作弄人的死傢伙一爪子。
他张开口大喘气,眼角湿漉漉的大力扭动。靳朗将陆谦翻回正面,倾过去吻住了他,将人吻的意乱情迷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此时靳朗的三根手指在陆谦体内翻搅,时不时被揉到敏感点,陆谦觉得快要疯掉,他咬着牙尖着声,捶着靳朗的肩膀喊:「你…快点…」儼然已经是炸毛的猫咪。
靳朗也到了忍耐的边缘,他确定了陆谦的身体已经准备好,应该能纳的进他,终于抽出手指,将自己送上去。
当软头抵住陆谦时,一开始他还难耐的扭着屁股想贴紧一些。可当靳朗想挺身而进,软头稍微撑开了一点洞口时,陆谦先前的惊慌又出现了。
他好像酒醒了一些,忽然发现自身的处境。他挥着手,着急又害怕的想退开,一直在苦苦哀求。
陆谦惊慌失措的喊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他几乎慌的尖叫。
靳朗猜想,谦哥大概是太痛了。
纵使靳朗再心疼陆谦,此时他也不可能停的下来。
软头就卡在洞口,环形肌收缩,挤压在冠状沟上,靳朗像被捏住一般,又爽又痛。他再挤了一坨润滑液抹在两人即将要接合处。
靳朗俯身抱着陆谦,在他耳边吹气:「谦哥…谦哥……给我好不好…不会痛的…我轻一点…我想要你…」靳朗忍的发抖,软头抵在臀缝里,就在门口了,愣是不敢闯进去。只好软言软语哄着醉猫。他觉得自己好像人家说的哄骗女孩的禽兽。
可身下这人才不是什么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一开始就是他撩的火,现在把人勾的直滴水了,才说不要,这才他妈的禽兽。
陆谦被靳朗整个覆在身下,那人说话低沉沙哑,吐出的气息带点酒的微醺,身上还留有早上喷的香水残香,熟悉又舒服的味道把陆谦迷惑的忘了挣扎。靳朗看进对方的眼睛,咬着牙发抖:「让我进去…好不好?」
陆谦一直看着靳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只是好像累了般闭上眼睛,可手脚却缠上靳朗,将对方拉向自己。他紧紧的抱住他,从脖子交缠紧贴到下体。他抬起腿缠在靳朗腰上,门户洞开的欲意迎接靳朗的一部分。靳朗感觉到陆谦身体力行的应允,他提枪上阵,即将破入幽径。
软头再次抵着穴口,陆谦闭着眼睛咬住下唇,似乎害怕即将发生的事。刚刚大胆哼吟勾引撩人的大狐狸精,一下子又打回惶然惊吓的小鹿斑比。
靳朗一边吻着他,一边试图进入。他没经验,陆谦又实在很紧,虽然对方已经不再逃跑,乖乖被他压着插,靳朗还是弄得满头大汗。
他能感觉到头儿顶着软软的阻力,一点一点的破开,肠道紧紧的裹住闯进来的大傢伙。
进入的,被进入的,都忍不住抖了起来,又爽又疼。
终于,全根没入,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靳朗直起身,他看着眼前这样淫靡画面,他朝思暮想的人躺在他身下,为他张开双腿露出最隐密诱人的部位让他干进去。
这样粗鲁的想法,让靳朗在里面又胀大了几分。
可能真的太痛了,靳朗发现原本也硬的发红的小陆,居然软了。他握上萎靡的小傢伙,轻拢慢捻抹復挑,打算添酒回灯重开宴。
陆谦原本将手臂压在眼睛上,忍耐着让靳朗劈进来。想不到他进来的过程还是这么痛,痛的他发抖、发慌、发软。可他终于进到底之后,却不动了,还玩起他的鸟。
陆小鸟原本痛昏过去,在靳朗的伺候下,居然又慢慢恢復起精神,连带的让陆谦又开始搔痒难耐。
由于靳朗进来后就不动了,陆谦渐渐适应,适应后又觉得空虚,后面被塞满又痒又麻,却挠不到痒处。
陆谦又不满了,哼哼唧唧的又开始勾人。
这样一个谦谦君子此刻全身一丝不掛双腿大张的被红潮淹没,一会儿浪荡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咬着唇不肯出声一会儿又扯着嗓子嗯嗯哎哎。
靳朗被弄得要疯,掐着这狐狸精的腰开干。
他耸着腰抖动。一开始缓缓抽插,然后又顶着陆谦的敏感持续的磨,弄得陆谦失神的喊起来。孟浪的不知所云,叫声风情万种风骚带劲。激的靳朗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撞击都又深又重,几乎把陆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