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伪tr 伪dirty talk 开g)
好痛……二公……”
那柔弱敏感的骚蒂被肆意玩弄着,又痛又麻,被人凌辱的感觉让崎儿浑身发热,胀满的骚穴不断涌出淫水来。
方悦泽只觉得无趣,荒芜,他双手使劲地掐着瘦腰,就着淫水润滑开始缓慢抽插起来,速度极速加快,粗野地开扩,毫无技巧,直来直去地撞击着。
“太快了……啊二公子……”
崎儿泪如雨下,渐渐地在凶猛的贯穿下,夹着肉棒的淫贱骚穴传来又痛又辣又麻的胀满感,视线下那火红长衣沾上自己的黏糊糊的骚水,在自己身下变得褶皱交错,无比肮脏。
他被红色迷住了眼,感觉自己就是新娘,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宠爱着,不可言喻的快感冲上脊髓,“啊,二公子……还要更多,嗯—”
方悦泽觉得这声音无比刺耳,还不如叶筠舟低低地呜咽声更勾动情欲,“闭嘴!”他现在只想快点解决,他双手猛地将腰部向上提前,肉棒就着从上到下的姿势直接挤进骚穴更深处。
“好深啊……唔啊……”崎儿低着头,吐着舌,背部快跟大腿贴合在一起,痛意夹着无限地快感让粉红肉壁突然猛烈收缩着,喷出热滑的淫水,到达了高潮。公子就是在这样的快感中昏过去了吗?真的好爽啊。
粗硬的肉棒长时间在湿热滑腻的肉壁的包裹下,加上高潮时媚肉的用力挤压,猛然喷出白稠的精液,浓厚的腥味一股接一股,射进已经发热发红的骚穴内部。
他嫌弃地看了眼满是淫水的肉棒,捡起火红长衣随意擦几下,披上之前扔在地上的大红色纹云锦衣,转身离开。
烈日炎炎的暑夏,太阳总是早早升起。
一身银玄色刺绣长袍,身姿挺拔立于院中,背影清瘦如竹,随风一吹,阳光下的银白色显得有些清艳。
长时间的站立让被疼爱过的腰肢更加酸痛难忍,火辣的阳光刺伤了皮肤,叶筠舟却纹丝不动,恭敬地等待着。
院内。
太太放下筷子,擦着嘴,“泽儿呢?新婚之夜依旧睡去在雅苑?”
嬷嬷踌躇着,“许是那边有要紧的事。”
“哼!罢了,也不指望院中那位能管着住人,我也不折腾他,赏他一壶红枣党参汤吧,养养穴,也给泽儿补补。”太太吃着茶,一脸慈祥。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嬷嬷恭顺地走上前,轻声说,“二夫人,太太仁慈免了这次安,还赏了一壶红枣党参汤,二夫人请先回吧。”
叶筠舟松懈下心神瞬间又提上去了,他试探地询问,“这壶红枣党参汤可有什么讲究?”
嬷嬷乐呵呵地笑着,“这可大有讲究,二夫人且宽心,保管是好事!”
叶筠舟往回走着,行至桥上,远远望见一男子一身云缎锦衣立于假山面前,手中握着一把白玉骨扇,扇上缀着一根金丝编就的璎,眉眼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他有些迟疑,还是走了过去,“方公子,可是有事寻我?”
方悦诚打开折扇,挡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戏谑的眼眸,“我弟弟的技术是否精妙绝伦,嗯?”
方悦诚虽然一直不是什么雅正君子,但很少会对他表露出如此肆意逗弄,脑海中突然闪过另一双玩弄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叶筠舟想到这不由地羞红地低下头,笑着,“他技术粗糙得狠,莫不是你诓我进府的假话不成?”
“哈哈哈!”方悦诚发出爽朗地笑声,将折扇关合着拍打手心,摇了摇头,“你这性子如诺跟别人,一筐规矩就能把你砸晕,日日夜夜被人操弄,定要将你那身傲骨砸掉。”
双儿只能生双儿,男子都是由女子生出,一般权贵人的当家主母都是女子,只要是家中有余财都会想生出男子来继承家业。毕竟双儿天生淫荡,过了20还没有成婚会被身体折磨的失智,而成了婚双儿会疯狂迷上性爱,淫乱不已。
因为发生过不是一各国打仗时敌对方向军队中投放两三位双儿,就把军队之中所有人都迷住了,对方都攻进营寨时,那些军人还迷恋在双儿的肚皮上,而双儿却被滋润地越发娇艳。
所以,各国纷纷制定了各种针对双儿的规矩跟器物,来压制双儿天生的淫性。其中就水国的双儿最淫荡,又会出水诱惑男子,纵使佩戴各种淫器,也经常把男子弄得精疲力尽还不满足;而蕊国严管着双儿,只要谁睡了双儿的初次,双儿从此就是他的附属品,任意发落。
只有花国较为宽松,双儿调教一切看家中的重视程度,因20岁还未成亲就送到劳军营里,所以花国里家规大于天,只要找到好的门楣,双儿也不用一直流转在床榻之间。
叶筠舟其实挺满意自己的夫君的,虽然喜怒无常,器大活…烂,又爱欺辱人,可是却对规矩随心所欲,让他可以在这淫乱的国家中得到喘息。
“我那傻弟弟一直都在疑神疑鬼,觉得我不怀好意,”方悦诚眼中促狭,手中折扇轻摇,“我可是送了他一份大礼。”
“你这份大礼可是把我害苦了。”叶筠舟忽然局促起来,下身淫糜骚穴酸酸麻麻的,湿意越重,像是里面有一个粗硬的肉棒在搅弄着要流出水来。
美人含羞带怯最是动人心弦。方悦诚悄悄靠近,如引诱猎物自投罗网般发出蛊惑的声音,“只要找对法子,他会乖巧而听话。
叶筠舟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假山背后有一块棕色布料,便示意的看向方悦诚,而后也没有继续交谈,便分开了。
叶筠舟坐着沉木摇椅上,思考着方悦诚的未尽之语,此时,崎儿通报,有方悦泽的贴身小厮小五要回话。
小五穿着一身棕色长衫,不等通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敷衍地行着礼,又自顾自的起来了。
叶筠舟转动身上青玉玲珑环佩,眼神一转,柔声道,“可有要事?”
“二爷让小的将岚院一应事物交给二夫人,名册全在这了。”小五将名册放到前来的崎儿手上,隐晦地摸了一把,眼中冒着绿光,真滑。
崎儿手下慌张一抖,而后故作自若地将名册呈上。
叶筠舟随意翻了翻,疑惑道,“怎么没有账本?这雅苑又是什么?”
小五心中想着刚刚那丝滑的柔手,漫不经心地,“账本是前院的,雅苑是二爷在外面的一处院子。”
叶筠舟只觉得好笑,养外室的钱在公中拿,连下人奴仆都是岚院的,可是院中的侍妾全无记账。
“那些侍妾呢?”
“二爷的侍妾大多送了人,一些去了冷苑,后院只剩下通房双儿,以他们的身份是不能前来拜见二夫人的。”
叶筠舟眼中寒光凌厉。想到新婚之时无礼之举,现下又如此放肆;崎儿心也野,正好一起解决了。
“这些都不急,我这崎儿长得清秀,不如夫君的花奴,却最会体贴人,将他赏赐给你,这是我们夫夫俩的心意,你沾点喜气。”
“公子!?奴……”崎儿惶恐地刚想说什么却被凌厉眼神呵止,一身瘫软地跪倒在地。
小五心里乐开了花,二爷睡过的美人海了去了,转手送人也屡见不鲜,自己也被赏了几个,再多睡一个又如何?这二夫人小家小户就是眼皮子浅,被下人拿捏。
小五不由地轻蔑地回道,“谢二夫人。二夫人如诺好奇二爷的任何事情,奴定会知无不言。”
“不急,不能耽误你的好事啊。”
“奴,告退。”小五趾高气扬地将崎儿拉出房中。
蠢货。需得找找其他聪明人。
叶筠舟吃着茶细细地看着名册,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