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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如果宁小姐知道异性恋男性的恋足比例。

 

,低声道:“你真有趣。”

英国人的蓝眼睛一亮:“小姐,我”

“嘘,”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得媚态横生,“谢谢你的酒,请享受你的良夜吧。”

男人点头撤开起身,他的矜持不会让他纠缠下去,却也依依不舍地盯着那一抹红唇。

东方的妖精,真是个尤物。

第三位一看就是北欧人种,估计跟喻蓝江差不多高,脾气也是爆的,上来就坐到她身边,还挑衅地看着喻蓝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幸请这位美丽的女士跳一支舞呢?”

相当标准的中文,看来也是观察很久了。

喻蓝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的嗤,别开脸,手却揽得更紧了。

长得高有锤子用,就这竹竿儿身板,他一只手就能给撅折了。

北欧男人脸色微变,又很快被她的笑容吸引了注意力,她眨眨眼:“你的中文说得真好。”

“我在中国待了三年,”男人笑着凑近,“却从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士。”

她一哂,察觉到喻蓝江手臂又收了一下,不免锤了一下他的胸肌:“不许抱这么紧,松手。”

喻蓝江连忙放手。

我靠,这么会撒娇,这谁顶得住啊。

北欧男人带着笑看他一眼,有点审视的意味:“你的丈夫?”

“我没有丈夫。”

“哦?”北欧男人微微扬起下颌,“看来我还有机会。”

她眉头微扬,有些惊讶:“上帝,你想跟我结婚?”

“哦,你竟然是个不想结婚的中国女人?”北欧男人一脸同样的惊讶,又笑出三分暧昧,“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破例呢?”

她神色骤淡,目光收回,双腿交换了交迭上下,一个拒绝的姿态。

男人讪讪地退开:“是我冒犯,请您不要生气。”

她闻言扬了扬唇角,相当舒朗的姿态,也再次笑得和煦:“您说笑。”

男人识相地起身离开,喻蓝江发出一声极轻的“啧”。

……

舞会过半,猎物终于还是上门来了。

他穿着考究的英式西装,一米八左右的标准个头,肌肉把外套顶出饱满的曲线。人潮涌动,热度将他一张混血的面庞惹上几分微醺,也让他随意地扯松了领带,露出一片弧度惹眼的胸肌。

温流,果集的无冕之王。

他端着一杯酒过来,姿态随性,细细的杯脚在他手中有种异样的脆弱感。他俯身把酒递到她面前,这个角度实在太妙,让他一双灰色的眼睛几乎显得诚恳到深情:“中国姑娘。”

她颔首,迎上他的眼睛,露出一痕脆弱的雪白脖颈:“请我的?”

温流神色里极快地掠过一丝异样,而后笑得优雅:“如果你能接受,是我的荣幸。”

“我姓宁,温流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她接过酒杯,却没有饮下,“只是可惜了,我不嗑粉,同温先生没有太多生意可以聊。”

“粉是好东西,能让人找到自己,”温流也不介意,坐到她旁边,非常舒展地陷进里面,甚至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脖颈之后,“不过,宁小姐的矜持更为诱人,我没有理由执意毁掉它。”

一个毫不设防,自认万事在握的姿势。

喻蓝江感受到一种大型野兽般的尖锐威胁,身体下意识地动了两下,而后感受到一只温软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暖,柔软。

她在安慰自己。

喻蓝江心中不知道是个什么感受,手轻轻地握在了她的腰侧。

她微笑:“温先生觉得矜持好吗?”

她睫毛很长,只是不翘,看起来像把扇子似的,一旦掀开便暴露出眼底带着野心的媚意,若隐若现。

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勾人,温流直了下背脊:“在床下,是好事。”

“在床上就不是好事吗?”她问,声音有点低,“圣洁者的放荡,傲骨铮铮被践踏得一文不值,逼着他哭泣、求饶,最后柔顺……”

随着一字一句,一点纤细的指尖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膝盖,雪白嫣红,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面料,几乎像在挠他的心口。

温流差点没忍住一把把这只手按在自己快硬起来的地方,强行稳住一口气,还算笑得从容:“无怪宁小姐能收了萨菲这只猛狮……那么漂亮一张脸,在自己身下被逼到哭个不停,想想都觉得很刺激。”

说完,热辣辣的眼神从她腰腹间刮过,倒不知道说的是萨菲还是她了。

那眼神若有实质,看得她不安地动了一下,喻蓝江察觉到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侧。

她看了温流一眼:“我是他的教母。”

温流笑容不变:“那不就更让人兴奋了吗?掌控着自己生死的人,自己被逼到受不了的时候,还要喊一句‘aa’……”

迟源捂着脸:“这也太变态了。”

傅东君捧着心口:“救命啊……”

我纯洁无瑕的妹妹要被教坏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直接抬手掐住他的下巴,用力逼着他靠近:“你很期待?”

突然的放肆没让温流生气,反而让他莫名更加兴奋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掌,低声邀请:“要跟我试试么?”

她笑出三分假意的为难:“哎,你怎么能当着我的男朋友说这种话呢?”

温流看着她身后那张俊得要命的脸,眉梢一挑:“可以让他一起来。”

喻蓝江:“??!”

“噗——”

陈承平终于还是喷出来了。

刘宇忍不住了,接入电台:“我操,队长,这是我能听的吗?”

傅东君把他骂回去,却也忍不住看向陈承平。

我靠,再这么下去你这报告怎么写啊?

陈承平没搭话,摆了摆手,示意继续。

她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温流一遍,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操你?”

喻蓝江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也不是不行,”温流笑意一深,指腹轻轻磨过她纤细的手腕,再揉上她毫无训练痕迹的柔软指腹,“你要是想,也可以自己操我……你可以把我捆起来,用鞭子抽我,我会哭着叫你‘妈妈’,求你把我放了……”

喻蓝江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可一看她,竟然还笑得从容:“你怎么知道,我鞭子用得很好?”

温流闻言,竟然从西服外套里掏出一把折迭好的鞭子,将它握紧在她手中:“这是见面礼,希望今晚你能带着它来见我。”

那是根相当精致的棕黑硬皮鞭,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看上去相当有韧性。只是上面沾着洗不掉的血迹,让人毫不怀疑它听过不少痛苦的呻吟,或在床上,或在刑房。

“像你这样的女士,就该带着鞭子去跟男人约会。”温流还是笑,补充道。

她没有回应,但是收下了那根皮鞭,撑着喻蓝江的胸站起来。分明不凡的身量,却一脉腰酥骨软的韵味,她回身:“补个妆,失陪。”

温流坐起身来,笑得完美无缺:“请便。”

关了通讯,宁昭同上完厕所,洗完手,在镜子面前深深呼出一口气。

片刻后,她再次拧开开关,在肩头轻叩两下,那边很快就传来傅东君的声音:“信号正常。”

陈承平拿过话筒:“暂时还没找到东西,但全部搜过一遍,范围缩小到你们那一栋楼里。大厅后面是个酒店一样的空间,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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