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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他们好坏!迫害猫猫! y uw angkongjian.c o m

 

。”

最深处的软肉被他毫不留情地顶弄着,酸麻和快感急速地累积,很快就难以承受。她开始还哭,逐渐被撞得哭都哭不出来,只剩下喘息里发哑的呜咽。

可身体面对侵犯的反应却是越发湿得不像样子,他捣进她绞紧的湿穴里,把那些微妙的反应判断为鼓励。

她在床上实在有点不经事,他被夹得头皮都发麻,只觉得紧得有点过分,也不知道是她有意收紧还是一直在高潮。他稍稍顿了一下,抬起她湿漉漉的屁股,打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见自己撞出的白沫子。

她外阴没有毛发,光洁一片的阴唇被他这么撑开,看着甚至有点触目惊心。

他难得生出了一点不自在,好像自己正在侵犯一具尚还稚嫩的身体,可她动了一下酸软的腿根,竟然低声地求他继续:“怎么了?还想要,给我好不好……”

好不好。

尾音轻轻落下,轻柔的,缠绵的。

他听在耳朵里,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身上最烫的地方不是底下那根还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而是胸膛里沉稳跳动的心脏。

于是他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同。

他开始继续进出,但放轻了一点力道,还极耐心地给出了一个吻,从鼻尖掠过,到达她的耳畔:“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她依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细细喘着抱住他的脖子,硬硬的乳头在他的胸肌上摩擦,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共鸣。他有一把很漂亮的嗓子,低沉浑厚,大抵是有一些种族优势。

她一边缩着脑袋躲开他的气息,一边想着,他再刻意练习一二,或许能光凭说话就撩得人头骨酥麻。

“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他问,语调几乎是温柔的,但底下动得半点不含糊,“我特别喜欢跟你上床……我不喜欢个儿矮的,但跟你一样高的都没你那么紧……唔、是不是又高潮了?你真的好敏感……”

她架不住他猛烈的冲击,这样的碾磨则是完全无法忍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泄了多少回,感觉屁股下的床单全都是湿的,而最要命的是本该在高潮后消退的快慰竟然还在逐渐爬升,她发出一声抽泣,感觉到熟悉的前奏。

他毫无意料,只是觉得自己也快到极限了,春水潺潺冲破防线淋了他一腿的时候,他惊得骂了一句“我操”,打着激灵射了出来。

估计素得长了,射得有点久,一股一股打在她软烂湿红的腿间。他刚射完还没怎么软,留恋地在入口处蹭了蹭,看她眼神迷离地瘫在枕头上,在余韵里喘息着哆嗦,几乎掀不开眼皮。

“趴下了?不行啊,以后得多练练,”他摸了摸她的脉搏,感受到慢慢平缓下来的节奏,放下心,低头吻了吻她咬得嫣红的嘴唇,“没想到宝贝儿你还会喷啊,真厉害……”

她腿都还在轻微抽搐,有气无力地伸出一个中指。

他怀疑:“这是邀请我?”

“……”她连忙把手指按下,不太有杀伤力地骂了一句,“混账东西……”

他翻到一边去抱住她:“怎么骂人只会这一句。”

“混蛋,”她推他一下,果然没推动,“我要被你弄死了。”

“对不起,本来中途觉得该停了,但没忍住,”他诚恳道歉,又笑,吻了吻她还带着泪的睫毛,“疼不疼?”

她摇头,把脸贴在他胸上:“你不能那么用力,黄体破裂我会被送去急救的。”

“啥、啥破裂?”他真没听过这个词。

她直接摸过手机拍到他脸上,困倦地蹭了蹭他的肩头:“自己查,看完抱我去洗澡。”

“不是,你就这么当老师啊?能不能直接跟我说,我看字儿脑袋疼。”

她抬头瞪他:“谁是你老师?”

“……也是,”他想了想,拿过她的手指解了锁,“那我看看,我好好学习。”

谁乐意当她学生,老子缺老师吗?

缺对象还差不多。

嗯,现在不缺了。

第二天一进门,酥酥和arancia受了好大委屈似的喵喵喵扑上来,宁昭同一手搂一个,一闻,明白了,因为昨晚洗澡了。

“喵!”酥酥爬到她肩膀上去,“喵!”

他们好坏!

arancia不甘示弱,蹲到她另外一边肩膀上:“喵!”

迫害猫猫!

喻蓝江在后面关上门,看着她一肩一只,有点好笑:“跟石狮子似的。”

宁昭同神情扭曲,把俩姐弟扒拉下来:“沉死了!”

酥酥委屈地坐在她脚上:“喵!”

arancia甩着尾巴跳上沙发,窝进了韩非怀里。

宁昭同把酥酥抱起来,换鞋进来,颔首向韩非示意:“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韩非看来,目光明净,“昨夜休息得可好?”

喻蓝江闻言,略有心虚地溜到书房去,宁昭同瞥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什么,愣了一下:“等等!你拐杖呢!”

喻蓝江脚步飞快地回了房间,听着还锁了门。

“……”

宁昭同咬牙切齿。

可恶,驴我是吧?

韩非收回目光:“他……”

“没事,”她吸了一口气,“昨晚睡得还行。玠光呢?”

韩非示意了一下她的房间:“洗完碗回去继续睡了。”

宁昭同懂了,把酥酥放下,推门进去,关门的时候还顺便锁了一下。

韩非揉了揉酥酥的耳朵,没说话。

韩璟没睡着,但也没动,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睫毛缓慢地来回。看他被子不盖,t恤快卷到胸了也不拉一下,宁昭同叹了口气脱鞋上床,往他腰上摸了两把,柔韧紧实的手感:“你做的饭?”

他侧身,把额头轻轻贴在她的膝盖上:“是。”

她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回事儿,你做的饭还你洗碗,怎么就这么惯着韩非,暗恋他?”

他闷闷地笑了一声:“猫也是臣洗的。”

“好好好,玠光将军辛苦了,”她用了点力把他拽起来,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寡人该怎么赏一赏?”

赏。

他凝视她片刻,察觉到鼻尖微微发酸,连忙埋下头:“臣不敢。”

“怎么连不敢都说起来了……”她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聊一聊,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怕压不住脾气,对你太蛮横了。”

韩璟这下是真有点压不住泪意,捏住鼻子:“阿绮……是臣罪该万死。”

他怎么就能这么傲慢,忽视她半生以来对着他所有的挣扎与妥协,甚至还因为任性,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放温了声线,摸了摸他的脸:“我要你万死做什么?我很想你,想见你,想了很久。”

“我——”

他喉间一哽。

一试想她弥留之刻的心情,他就恨不得能再来一次万刀加身的刑罚,也好过日日夜夜喘不过气的锥心之痛。

“阿璟,我没有怨过你,”她唤出了一个独属至亲的称呼,把他轻轻抱进怀里,“我理解你的选择,也并不觉得那是错的,只是痛及己身,难免会有些任性的脾气……罢了,人说盖棺定论,如今棺已经盖上了,往事也不用提那么多了。”

他觉得有些窒息,似乎是觉得她去后那十余年的遗憾不应该这样落幕,却找不到一个理由再次谈起。许久,他压抑着汹涌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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