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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他混蛋我只是流氓所以我是好人(微H)

 

山里人吃得晚,睡得早,等宁老四宁和全和老婆刘晓娟回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厨房竟然有炊烟袅袅。

刘晓娟放下背篓,看着堂屋一桌子的礼品,又回头看看路口听着的那辆车:“来客了不是?”

宁老四掀开帘子:“爹,有客人啊?”

宁长城一见:“去收拾收拾堂屋,同同来了,和孙女婿做饭去了,马上就吃。”

“啥?!”刘晓娟惊了,“爹你说谁?同同?”

宁老四都听呆了:“同同?她不是——”

厨房门被推开,探出一张小脸:“啊,四叔四婶回来了,辛苦了,马上就能吃饭了。”又回头说一句:“我去摆饭,你看看碗筷。”

看着眼前陌生又有点熟悉的漂亮女人,刘晓娟终于反应过来了:“同同!你回来了!”

宁昭同笑:“四婶,过年回来看看,外面挺冷的,您先去烤烤火吧。”

宁老四半天才回过神,吸了一口气:“真是同同,你爹晓不晓得你回来?”

“他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宁老四一听,心头略放:“不说也好,你爹要回来,家里又是鸡飞狗跳。”

刘晓娟帮着摆饭,闻言嗔他一句:“你说这个做啥?闹得同同也不安生。”

宁昭同笑:“没事,我知道我爹什么德性。大伯三叔也一样不是东西,否则怎么太奶奶和爷爷就愿意和四叔四婶一起住呢?”

大伯宁和忠和她爹宁和孝是当官的,就算为官声计也做不出不赡养老人的事,但宁长城倔脾气,看不惯就不跟着他们住。

宁老四憨厚地笑了笑,刘晓娟也不跟着说,换了个话题:“同同你啥子时候结的婚啊,是不是连你爹妈都没说,我们都没听说过。”

宁昭同端着两盘菜出来,笑:“是没说,先带来给四叔四婶看看。”

一句话说得刘晓娟脸上笑开了花:“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我们又不是你正经爹妈,还能看女婿哦。”

“怎么就不是正经爹妈了,都是爷爷的儿子儿媳,我就当爹妈伺候着不行?”

又娇又蛮的,宁老四都听笑了,扶着董氏慢慢坐到上手:“奶,吃饭了,同同做的。”

一位快百岁的老人,一位也七十好几了,根本熬不了夜。伺候两位老人睡下,宁老四把火升起来,抓了些干果糖果,准备好好跟她聊聊。

“同同,你这回回来,是什么打算啊?”

宁昭同握住陈承平的手,看着橘黄的火光映红他的手掌边缘:“四叔,我不瞒您,我跟我父母基本没情分了,大伯三叔更不想理会。但爷爷和太奶奶对我好,您和四婶也是厚道人,我不能不认你们。”

宁老四听得有点触动:“你这丫头……”

“四叔,以后太奶奶和爷爷的事还烦您跟我说一声,其他亲戚就不用了,”宁昭同打开二维码,“加个微信吧。”

宁老四苦笑了一下,把手机掏出来,对着陈承平示意了一下:“让你看笑话了哈。”

陈承平完全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顺着杆子往上爬:“四叔说的什么话,我现在也是宁家人,还能看自己家笑话?而且我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宁昭同一肘横过去:“谁说你是宁家人?”

“哎,太奶奶都知道了,不许反悔啊,”陈承平笑,又问宁老四,“看四叔走路,是不是当过兵啊。”

“啊,对头,”宁老四手机不太熟练,半天才添加完成,操着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解释,“14年转业回来,县里安排的工作不得行,地里头又缺人,就回老家了。”

“我爷爷也当过兵,”宁昭同小声道,又朝宁老四介绍,“老陈也是当兵的。”

陈承平笑:“我现在在云南。”

“哦,现役啊,”宁老四有点惊讶,“你是军官还是士官啊?”

“我当兵早,高考毕业进去,第二年就考军校提干了。”

“你好多岁了啊?”

“岁数不小,四十二了。”

宁老四一惊,第一反应是同同怎么找了个那么老的,第二反应是二十岁就提干,那这人衔儿可不低了。

宁昭同笑:“是不小了。”

“嫌弃我?”陈承平亲昵地捏了一下她的耳朵,“没得挑啊,受着吧。”

她笑哂一声,起身:“你和四叔聊,我帮四婶铺床去。”

山里湿气重,被子也像润润的一样,陈承平早早就开了电热毯,然而也只能把床单烘热一点。没辙,他把她抱进怀里,掖好被子:“村里只有这个条件,忍忍,你冷不冷?”

他胸膛贴上来都有点烫,宁昭同摇头,把脸放在他肩头,神态都有点乖:“没事,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这房子是有点原始。”

“爷爷和太奶奶不想动,倒不是没钱修,四叔四婶也挺宽裕的,”她再往他怀里缩了缩,“有热水器和蹲便器就挺好了,要还是旱厕我真受不了。”

他笑,胸腔震动:“冰屁股啊?”

“甚至都有蚊子!冬蚊子!”这都过了多少年了她还是心有余悸,苦着一张小脸,“一边拉一边被咬屁股,谁受得了。”

他笑得不行,手很不规矩地朝她衣服里探:“我摸摸。”

他手暖和,她也不阻拦他,最主要是他裹得实在有点太紧了:“流氓。”

“我流氓我流氓,”又滑又软,他摸得还挺开心,“昨晚闹挺久吧,走路都不对劲。”

她一下子红了脸:“他混蛋!”

“对,他混蛋,我只是流氓,所以我是好人,”他脸压下来吻住她,“你怎么就那么甜呢……”

一个深吻过后,她细细喘着,小脸潮红,低声问:“要做吗?”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下身,让她感受自己的躁动,却拒绝了:“怕不干净你感染了,乖,给我摸摸。”

环境确实不是很干净,她不强求,一边吻他一边揉着他底下那越来越硬的东西,等揉到手酸也没什么成果。顿了顿,她撑着他的胸膛撤出一点空间,吸了一口气,然后埋进被子里。

陈承平一惊,还没来得及阻止,湿润的口腔含住了最敏感的顶端,惹得他沉沉地哼了一声:“宝贝儿……”

特训一夜还是有成果的,没多久他就忍不住在她嘴里释放出来,然后连忙把她从被子里搂出来。她捂着嘴,有点想吐,咽反射两次,然而感觉到外面的温度,实在没勇气半裸冲到厕所,硬着头皮把东西吞下去了。

这下他愣住了:“宝贝儿!”

她蹙着眉头把剩下那点儿舔干净,嫌弃得要命:“好恶心。”

他哭笑不得:“你怎么……”

“太冷了,不想出去,”她脸上有缺氧的红,凑上来亲他,“自己尝尝。”

他陈承平吃过的恶心东西里这玩意儿完全排不上号,反倒觉得老婆怎么就那么甜,连那么难堪的味儿都盖不住,让他尝了还想再尝。

最后她都亲累了,推开他:“不许亲了,睡觉。”

他笑,半软的东西蹭了她一下:“底下干了?这就要睡了。”

“你怎么什么都说!”她扑上来咬住他的锁骨,“纸巾给我!我自己擦!”

大抵是童年回忆的加成,宁昭同这一晚上睡得异乎寻常的熟,连陈承平起床都没吵醒她。

他心头有点发软,亲亲她的额头,推门而出。

襄阳没下雪,然而温度也不高,清晨空气沁冷,周遭山头云遮雾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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