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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让他的爱赐予他勇气以改变可以改变的再赐予他平静接受不能接受的(H)

 

着陈碧渠给他端上早饭。

陈碧渠是赶着早上第一班地铁回来的,说昨晚那个案子三小时就告破了,这周或许能有个完整双休。韩非略略颔首,道了句辛苦,又闲聊两句,请他共坐。

陈碧渠很恭顺地应了,又问太师:“夫人昨晚休息得可好?”

韩非正要说她昨晚没有跟自己一起睡,但突然想到什么,怔了一下,而后看着陈碧渠房间半掩的大门。

陈碧渠也意识到了,看了一眼门口陌生的鞋,然后又看向夫人的房间。

“……”

“……”

小陈统领差点气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又在眼皮子底下被偷家了,但屁股刚抬起来准备前行质问(撒娇),门就开了。

宁昭同一见他,有点惊喜:“怎么回来了!”

“……夫人!”陈碧渠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和红红的鼻头,心头一紧,连忙迎上来,“不知何事触怀,惹得夫人哭成这样?”

她一听,笑得更开心了,凑近了让他看:“不是哭出来的,崔乔给我化的假哭妆,像不像?”

“……”

韩非顶着一个含蓄的问号,看向后面跟出来的崔乔。

“做一下表情管理,否则谁都能看出不对劲,”崔乔还多提示一句,“妆再定一下,不然眼泪真流出来了脸就花了。”

她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手艺不错,感觉再精进一下以后可以进娱乐圈混饭吃……跟谁学的?”

崔乔顿了一下:“一个大学同学。”

“女孩子?”

“对。”

她懂了:“前女友?”

“……是。她是个美妆博主。”

她扑哧一声,放下镜子:“真变态,分手了还关注人家消息。”

崔乔耳朵都烫起来了,想解释说那姑娘现在粉丝很多,只要关注了美妆频道就老被推。又觉得按宁昭同的狗性子,这话说的还不一定是谁,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闭嘴。

再打量了一会儿,她再擦了擦嘴唇上薄薄的口红,确认不会被蹭下来,然后仰着小脸期待地看向韩非:“然也,你觉得好看吗?”

韩非看着那张泪意盈盈的俏脸,沉默了一下,点头:“……我见犹怜。”

她一下子笑得特别开心,挽住陈碧渠的手臂:“潜月给我做点早饭,我去收拾东西!”

封远英看着旁边上车就一直埋着脸哭的漂亮女人,专业的扑克脸都有点绷不住。

我靠宁老师,书记本来就心情不好,您这看起来还不打算哄哄?

“别看了,”宁昭同受不了了,含着眼泪瞪他,“我哭会儿还不行?”

“……行。”封远英离她再远了一点,瞥见她正在用力掐自己的大腿,心头一顿,忍不住轻叹一声。

这……其实,宁老师也挺不容易。

轻车熟路换鞋进门,沉平莛听见动静抬起脸来,眉眼冷峻凝着冰雪。结果还没看清呢,一具温热的躯体径直扑到了自己怀里,什么液体一下子糊了他一脖子,弄得他都愣了一下。

片刻后他意识到是她在哭,有点气又有点好笑:“还好意思哭?”

“你怎么不哄我!”她抬起一张眼眶通红的脸,鼻尖也是红的,看着特别可怜,“你不哄我我会哭一晚上的……”

尾音软绵绵的,听得他一下气就顺了不少。

沉平莛神色缓了缓,抬手用掌腹擦掉她脸上的眼泪:“你要我怎么哄你?”

她抽噎了一下:“你、你亲我一下。”

这是打定主意撒娇来了。

奈何老男人还真吃这套,握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唇齿交缠还嫌不够,舌尖探入,侵略感强得像要夺取她所有的气息。

她被亲得腰软,搂着他的脖子朝沙发深处倒,他跟着压上来,磨了磨她饱满红润的嘴唇:“宁昭同。”

她别开脸,抱怨:“就不能叫亲热一点儿吗?”

“宁昭同,”他握住她的下巴,用了点力,逼着她在咫尺距离直视他的眼睛,“我不管你有多少男人,因为我知道没有他们我也得不到你的心。但你不能有恃无恐地偏心他们,也不要想着离开我。”

实在是太近了,睫毛都互相打着架,她抬起下巴轻轻吻了他一下:“我没有想过离开你。”

“那你这份申请是什么意思?”

“……你都不听我解释,我真觉得不可能批得下来,”她失笑,是真有些委屈了,“我跟他爸妈都是直说的,我不会跟他结婚。”

他神色稍缓,放开她坐起来:“他爸妈也没意见。”

“嗯,他们也知道军婚限制多,能理解,我说我不婚主义,”她靠过来,小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判断失误了,还让你伸那么长的手把事情压下来……但我真没打算跟他结婚,我……我怎么就偏心他们了,我那么粘你,你去哪儿都要跟着……”

这种话实在是说得少,她略有些赧然地移开脸,耳根都有点发烫。

他看得出她不掺假的羞,神色更温和几分,手指轻轻摸上她清晰而柔软的下颌:“跟他比呢?”

她几乎愣了一下,而后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我明天就去纹身,刺一个你的大名?”

那不得把他家里男人都吓萎了。

这念头实在促狭,沉平莛含笑摇了下头,眼看着整个人都平静不少:“挺遭罪的,算了吧。”

“那我要怎么跟你表达我心里有你?”她小声问。

他轻轻拂过她的唇齿眼眉,真是年轻漂亮的五官,笑起来让人想到夏花的怒放。

“嗯?”

指尖停在她的锁骨处,再慢慢往下,按住她胸贴最中间的位置,他开口:“我自己来看看。”

大约还是有气,这老男人有意馋着她,轻拢慢捻抹复挑,就是迟迟不肯进来。

身下床单都洇湿一片了,她含着泪看他,眼神与肢体处处写着渴望。他却依然从容,掌根揉着她的阴蒂,迟迟不肯让她攀上去。

不上不下的难受,她也来气了,脚一抬抵着他的胸腔:“沉平莛,你、要是不行,可以我来的。”

“不行?”他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握着脚踝将那只漂亮的脚放进手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足尖,“什么叫行?”

她缩了一下,他却没有放手,下身凉飕飕地拂过一阵轻柔的风,她敏感地颤了一下:“沉平莛……”

他笑,把话还回去:“就不能叫亲热一点儿吗?”

“你想要我叫你什么?”

他覆上来吻她的耳侧:“你想叫我什么?”

“我想叫你沉平莛啊,连名带姓,”她笑,又轻颤着喘了一下,“如今所有能称呼你的场合里,还有几个人会叫你沉平莛?”

“没有,”他低声道,手揉上她的胸乳,心脏的位置,“少有人会再连名带姓叫我了。”

他们叫他同志,叫他书记,或是虚伪的尊敬,或是真心的敷衍。

所以,她是不同的,他于她,只有干干净净三个字。

“那我在你这儿是特殊的,你在我这儿也是特殊的,投桃报李,怎么样?”她抱住他的脖子,感受到顶在小腹上的东西,微微抬起腰腹迎合了一下,低声道,“沉平莛,我想要你干我。”

湿滑温热的入口,有意无意地含吮他的性器顶端,他有点控制不住这么冲进去的欲望,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有多想?”

“很想,想要你进来,用力干我,像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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