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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全彩蛋)

 

彩蛋·扫墓:

清明节这天,兄妹两个前往山上拜祭过世的父母。

宋吉柔趁着哥哥搬供品的空隙,嘀嘀咕咕地跟爸妈告状:“我和林子跃的婚事吹啦,都是哥哥ga0的鬼!他设计我,欺负我,b我跟他在一起,你们要是在天有灵,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哥哥……”

“说什么呢?”威严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宋吉柔打了个哆嗦,立刻转变口风:“我说、我说哥哥很疼我,对我很好,请爸妈不要担心,哈哈,哈哈……”

她g笑着,被哥哥重重拧了把脸,疼得要命,也没敢吭声。

临走的时候,宋成轩借口坟墓上有荒草,让宋吉柔去跟墓地管理处的工作人员打声招呼。

顺利支开妹妹,他端端正正跪在墓碑前,向父母磕了三个头,掷地有声:“爸,妈,我不信鬼神,如果你们真的有知觉,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受这么多年苦,却什么都不做。”

“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有鬼神,我很累,也很忙,阿柔是我唯一的慰藉,我不能失去她,希望你们做父母的能够理解。”他笑了笑,神se无b坦然,“不理解的话,有什么报应,都冲着我来,是我引诱阿柔,也是我强迫她的,她胆子小,别吓唬她。”

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得青草微微弯腰,好像在对他轻轻点头。

彩蛋·白给:

临近年底,宋成轩的应酬越来越多。

都是大老板,有些面子不能不给,声se犬马的场合,该去的还是要去。

他洁身自好,推说对nvse不感兴趣,给几位生意场上的朋友安排得妥妥当当,自己去隔壁的房间休息。

酒意上涌,宋成轩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醒过来时,身边坐了位年轻貌美的nv孩子。

她扎着双马尾,穿着青春无匹的校服裙,除了眼角有颗小痣,妆容有些浓yan,和宋吉柔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

“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呀?”nv学生娇滴滴地靠进他怀里,假睫毛忽闪忽闪,一只手把玩领带,另一只手不规矩地0向皮带,“我帮你放松放松,怎么样?”

宋成轩搂着她的腰,微一用力,将人面对面抱坐在腿上,语调邪肆:“行啊,你们这儿都有什么服务?”

他毫不客气地点了全套,又是jg油按摩,又是捶背捏脚,把nv学生累得气喘吁吁,还不正经地掀起百褶裙,抚0穿着中筒袜的大腿。

“nv学生”终于翻脸,气急败坏地叫:“宋成轩,你真不要脸!背着我偷偷00来这种地方,还点学生妹!你和林子跃没什么区别!”

“既然从事服务业,怎么能这么不专业?”宋成轩嘴角噙着笑意,将妹妹压在沙发上,拇指慢条斯理地擦去眼角的“痣”,表现出非同一般的耐心,“看来你们经理的培训不到位啊,没关系,我教你……”

宋吉柔愣了愣,不服气道:“你、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不可能!我化了好久的妆!”

“傻妹妹。”宋成轩把玩着双马尾,觉得今晚可以将她当成小马骑一骑,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认得出你。”

彩蛋·委屈:

难得的休息日,宋吉柔穿上新做好的旗袍,拉着哥哥出去约会。

两个人来到最近网上很火的民国街,她拿着把沉香木的折扇,靠着香粉铺子摆造型,央哥哥给自己拍照。

宋成轩宠溺妹妹,连着拍了几十张,又给她买了老式的夹沙凉糕。

旁边有个博物馆,布置得jg致规整,灯光打得很有氛围,宋成轩打算进去看看。

“你自己去嘛,我坐这里歇会儿。”新鞋有些磨脚,宋吉柔娇气地坐在老式路灯底下的长椅上,拆开牛皮纸吃点心。

宋成轩一个人走进去,看见玻璃柜里摆着许多民国时期的老物件,妆奁、书信、钱币、丝绸、打字机……

最靠里的位置,还按一b一的b例复刻了当时的蒸汽火车,颇具年代感。

宋成轩一只脚踏进车门,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

“哥哥,别走!”宋吉柔看着哥哥的背影,莫名觉得心慌,不顾脚上刚起的水泡,踩着小细跟追了几步,险些跌倒。

宋成轩心里一震,回过身扶住她,见她脸se发白,低声安抚道:“阿柔,我哪里都不去。”

这天夜里,宋吉柔做了个漫长的噩梦。

她梦见剑眉星目的男人换好军装,登上火车。

她牵着一双年幼的儿nv,泪水涟涟地送他奔赴战场,因着敬ai与仰慕,不敢说出挽留的话,强忍满腔的担忧与不舍,轻声道:“若有万一,此生无法再见,来世咱们还做夫妻。”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说道:“珑清,我欠你良多,下辈子一并还你。”

火车轰隆隆远去,宋吉柔ch0u泣着醒来。

看着哥哥关切的表情,她将双手紧紧缠上去,扑进他怀里大哭:“何宏轩,我恨si你了!恨si你了!你撇下我们,si得多痛快!你知不知道我带着孩子活在那个世道有多难?呜呜呜呜……”

生si相隔,暌违百年,深明大义的nv人终于有机会将自己的委屈倾诉给她最ai的男人。

两辈子的感情在她这一声呼唤中融为一t,宋成轩百感交集,温柔地安慰着她,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掉了泪。

换个角度来讲,做兄妹并不是坏事。

她在他无微不至的关心下长大,活得任x娇纵,自由自在。

有血缘关系做牵制,不必受生儿育nv之苦,也不必孝敬公婆,应付复杂的人际关系。

这大概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最恰当的弥补方式。

末世。

在身t内快速移动的神经索竟然不止一条,这一事实超出了哨兵们的认知范围。

他们不怕si,却不想白白送si,心中已经生出逃跑的念头。

可更多虫族自树林后方包围过来,黑夜中涌动着无数y森恐怖的影子,光明好像再也不会到来。

他们绝望地看着彼此,有人低声向自己的向导交待遗言;有人握紧枪械,打算临si多拉几个垫背;还有人悲哀地看着崔浩伟留下的长刀,心中满是穷途末路的悲怆。

就在怪物山峦般巨大的身躯扑过来时,它的肚子忽然发出奇怪的声响。

像是严重消化不良似的,灵活的动作变得笨拙,它失去准头,跌落在一旁的空地上,嘶吼着打了几个滚,用力捶打腹部。

有什么极小极尖的东西破t而出,自腰腹部一路往上,流水般划破坚y厚实的皮肤,将x腔剖为两半。

怪物的脸上渐渐出现惊恐之se,拼命捂着肚皮,努力让愈合跟上破坏的速度,却以失败告终。

一颗淋满墨绿se汁ye的头颅,在众目睽睽之下钻了出来。

乍一看,好像花蕊正中长了颗脑袋似的。

崔浩伟单手挡住si命合拢的锯齿,另一手紧握锋利的匕首,继续对怪物展开从内到外的摧毁,不忘对看呆了的哨兵们发出指示:“愣着g什么?早g活,早回家!”

“回家”这个温暖的字眼极大地鼓舞了士气,他们纵身投入虫族大军,气势汹汹,杀意凛冽,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半个小时后,崔浩伟从碎得不能再碎的怪物身t中找出活蹦乱跳的神经索,一刀斩断。

壮硕的脊背上,淋漓的血ye和晶亮的汗水顺着肌r0u与肌r0u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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