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被人骗蛇被两根
水珠被弹到脸上,清清凉凉。奈何你困得要si,完全不理会。
“心怡气静,心神归一。”那人轻念,向你面上吹气。你被迫睁眼,脑袋还是困晕晕的。
青se大蛇趴在你身上,猩红的眼正睥睨着你,瞧起来像能扑上来咬人。你打个哈欠,翻身枕在它有力的腰腹上,继续睡回笼觉。
“喂,平湖秋月。”鲜yan的蛇信拍打睡脸,覃燃咬牙,嘶声吐上你耳垂。
“呀!”
被两个分叉t0ng进耳道t1an触耳膜,你触电一般跳起来,哀怨地盯住青蛇:“g嘛?”
它无辜歪头,你掐住蛇头拍打,“别装蒜,我知道你能说话。”
“你知道我是谁?”青蛇果然口吐人言。
“对啊。”不知道名字的春梦对象嘛,你笑嘻嘻地说:“宝贝弟弟呀,用两根yjg欺负我一个,还在人家身上jiao着s到失控……”
“住嘴!”它尖叫着用尾巴塞住你的嘴,看不出表情的蛇脸一贯凶狠。用蛇信恼怒地一下下ch0u打你的脸颊,“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不正经、下流!”
“那你以后别来,妨碍我梦到其他美男。”你揪住他的信子,正想好好教育一下,突然发觉这一次不是在床上。
山峦缭绕着轻薄的迷雾,灯台掩在桃柳的枝桠间,一湖暗蓝的湖水danyan着皎洁圆月,远远望来,山水融为一se。
“这是哪?”被山月风光震慑,你放开了它。
它一头扎进水里,化成一个人身蛇尾的青涩少年,青衣sh漉漉地贴在身上,竹青蛇尾荡在湖里,一味眸光晦涩地盯着你。
少年一只手拽着船舷向前游去,驶到湖心才停下。
泻影水光柔,金波万里流。你探出身子去搂他,往滴着水的腮上亲了一口,又问一遍:“这儿是哪?好生美丽。”
他哼笑一声,变出双腿骑到你身上,小船晃动,你忙抖袖子,挥去还被没x1收的水珠。他偏要贴着你的颈窝撒娇,把水都蹭到你身上。
“喂!”和少年打闹了一会,看他没骨头似的黏着自己的模样,你一阵眼熟,但又说不出在哪见过,转而问了。”
雨中一青一白缠斗在一起,卷起滔天大浪斗起法来。堤上柳树被风雨鞭打得哗哗作响,连小船也被浪推到岛上,到处是一滩滩水迹。
天边漏出一丝曙光,白衣公子挥袖,小小的少nv被风托起送入怀中。
他捧起怀中人的脸,俯身吐出一口白烟。少nv就此舒展眉目,若做了心满意足的梦。
姜逾白放下心,目光移到掌中水珠上。
困在水珠里的小青蛇正张牙舞爪,嘶嘶乱叫。
微凉的双j打在脸上,屋里漆黑,仅能从非人的x器上猜出来人。你迷糊地睁眼,“小苏宝贝……?”
空气里有麝香味,还有桃花的香气。打在脸上的蛇j滑滑的,令人浑身发燥,你咽了咽口水,黑暗中的人适时地扶着yjg往你嘴边捣。
你纠结了不到一秒就抓着滑腻的蛇j吃起来,对滑滑凉凉的口感ai不释手,嘴里t1an着一根,手上握着一根撸动。
被心上人t1an弄x器的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双双达到高峰,那人难耐。可欢愉之余,内心也在深深自哀。
他夜中视物如白昼,能清晰看到,你趴在腿间,卖力t1an他ji8的模样。红彤彤的舌头在蛇j上下滑动,那样柔软温软的触感,t1an的他阵阵发麻。马眼被软唇温柔亲吻,涌出透明露ye,再继续下去,他快……
你hanzhuguit0u吮吻,口腔x1紧,出乎意料地,蛇j在嘴里一跳,爆浓的腥jg喷到咽喉。你咳呛着吞咽,他也惊到了,尾尖无措地为你顺背。
其实还好,你拍拍他的大尾巴调侃:“宝贝今天表现不佳嘛。”
空气静默,你感到一丝疑惑,这是被伤到少男心了?
鳞片的触感和汉白玉相似,你逆着鳞0他的大尾巴,尾尖激动得扫来扫去,g住你的小指请求抚慰。软鳞被顶开,一根渴求地翘起,一根刚s完,在你的目光中一颤,缓缓要再度站起。
黑暗中,你并不知道自己目光落在何处。温润的掌心随意游到人身蛇尾交接的腰腹处,他轻哼一声。你戳着指头数起来,一、二、三……整整八块腹肌
男人被你戳得rt0u激凸,你心里觉得一阵怪异,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敏感,可以好好欺负一下。
被心上人捏住rujiang玩弄,蛇妖爽得低喘,昂扬的马眼泌出点点黏ye。你对他的x珠又抠又r0u,一手抓着蛇j不放,他呼x1越发急促,整个人被你玩弄于gu掌之间。
被马眼黏ye打sh的x器青筋暴起,凹凸不平的手感让你喉g舌燥,恶意地握着guit0u收紧,他闷哼,挺腰c你的手想喷s,反被坏心眼地按住马眼。
往日这样,早就提着j1j1把你c哭了。可今天的他格外温顺,只是痛苦地咬唇忍耐,没有半句多言才,
快到端午,nv孩们都ai戴缀着一颗水晶珠的红绳,你也不例外。解下腕上红绳,绕着guit0u箍紧,听着他的急喘,你任x地打上si结。
guit0u涨得发紫,那双微凉的手捧住你的脸轻轻摩挲,似乎在发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惩罚,今天的宝贝不对劲。”你拉着他的rujiang往外揪。
他抚了抚你的唇,温柔地亲上来。这种过分的宠溺让你感到有点没意思,悻悻别开脸。
“你就这么喜欢他?”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说话了,嘶哑得听不清咬字。
蛇尾缠得你动弹不得,他扳过你的脸咬破唇珠,血痕渗出,你吃痛,随即被毒素没顶。一滴无足轻重的水珠打在你脸上,顺着腮流走。
姜逾白按住眼尾,自嘲地笑了。蛇族冷血,尚未修ren身,他怎么会落泪呢。
被情毒刺激的你,胡乱抱着男人的腰t1an咬。口水sh滴滴地蜿蜒到胯腹,蛇妖卷上你的腰,架起你的pgu。
姜逾白的手洁不染尘,浑像白玉雕成。修长的手指抚上花x,cha住流涎的小嘴。iye溢出,发出噗叽一声。他心无旁骛,两根手指cha到底,另一只手抵住x口上方花珠。y蒂被温凉的指腹r0ucu0,雨打梨花般的快感涌来,你失神地哈气,在愈来愈快的ch0uchaa搓r0u中绷紧脚尖。
花x一颤一颤缩成一条缝,夹x1修长的手指。男人不辨悲喜,如潭水沉静的眸子泛点涟漪。被r0ub1夹住的感觉曼妙绝l,这就是他心上人的触感。
“月儿,”姜逾白轻喃,“也这样夹过阿燃吗?”
答案昭然若揭。她对阿燃可以亲着丑陋蛇j求欢,对他连接吻也不愿。
酸涩聚在心尖,可他是蛇,无法泣泪。这种情绪只能闷在x腔,和冰冷的脏腑一起腐化。
红绳系着guit0u的蛇j肿胀得要爆炸,他扶住那物,抵在x口。你浑身一颤,可怜地嘟哝:“不要…”
蛇妖一顿,沉闷地阖上眸。将x器塞到t瓣间,贴着gug0u摩擦。他的蛇jb青蛇弯翘,擦过t眼时带起一阵电流。床笫上,那对雪一样的nengru乱晃,两点红珠像缀在枝头的neng蕊,等待相思的君子来采撷。
“呀……”你茫然地睁开眼,红绳崩断,清冷若雪山天神的白衣公子在你身上一泻千里,冰凉白jg覆满ygaotg0u,如消融后缓缓而下的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