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第一章获罪
一个战败求和的草原异族贡nv;一个深潜多年终於获得尊位的大周皇帝;
两人之间的ai恨情仇、後g0ng中无处不在的争宠g0ng斗、前朝和战场上的权力风云包含这些在内的要素,通通没有<____>
有的只有一个变态的作者藉由架空古风背景,试图一本正经地描绘扭曲的床戏、刑罚和权力压迫。纯粹为了爽和作者x癖,没有任何考据和影s,推荐喜好这口的人再来看。
倒叙法,时序不定,随机掉落番外,nv主有秘密。
楔子
很多人都以为他们的故事始於维族战败的那个冬天,发生在皇帝遣特使至部落劝降的那一刻;刘大鸿胪在苍凉的h昏中瞥见了草原的公主策马经过,一时之间惊为天人,上书力主皇帝应让此nv纳入我大周後g0ng,并强y地列入受降条件。
史册上这麽记载:
「天躬三年,帝纳维族献nv;生有殊se,帝圣宠之,於五年册封……」
获罪
对大周後g0ng众nv来说,今儿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那位媚上惑主、专宠多年的容妃,终於被抓到犯了事,皇上一怒之下将她关进掖廷狱禁闭。
有关容妃的传闻,多半梦幻而不真切;据说她进g0ng面圣那一日,皇帝迷惑於她惊人的美貌,当场直接封妃。传说她有维族明yan的美貌,也有江南nv子的温婉和顺,皇帝出行总是少不了携带她在身边,赏赐如流水般地送入她的绫绮殿。连带当初送她和亲的母族都以「边境修好」的名义而获得大量的财富与贸易机会。
因此,皇帝这一下令实是震撼六g0ng,一些看惯权力更迭的g0ng内老人预感又将是一波腥风血雨。
在贵妃的g0ng中,一名太监语气有掩不住的兴奋:「禀娘娘,真有此事,奴婢亲眼看见圣上叫来侍卫将那位打发去掖廷,大总管拽着她一路拖过大半个崇徽殿,好生折腾了一顿……」
这些年来,沉稳婉约、极少在人前露面的容妃一向是後g0ng的公敌。原因无他,实是维族献nv求和以来,以容妃为首的维族nv子就占据了大半个龙榻,连皇后也只能在庆典上见到圣上一面,贵妃以下的诸妃基本断绝了恩宠的指望。
更让後g0ng诸妃咬牙切齿的是,容妃进g0ng时已二十有六,放眼後g0ng中是个老nv人了,也不知维族部落为何扣了位年长未嫁的公主。但偏偏皇上ai她ai的痴狂,尚未封妃就破格让她宿在皇帝的寝殿,整日和皇帝同出同进形影不离;获得封号後受到的宠ai更是变本加厉,吃穿用度和服侍的人手全从皇帝那儿直接拨下,名义上分派给她的绫绮殿,一年到头都没回去住过几回。
如此发指的专宠让正值青春妍丽的世家诸nv心中简直恨出了血。即便容妃素来御下宽和、奉上谨慎,小心翼翼绝不露出一丝骄矜,仍是免不了招聚後g0ng众人的怨恨。此番失宠,多数人无不磨刀霍霍,预备让待罪发落的容妃再无翻身的可能。
贵妃心里高兴,又问了一句,「她没求皇上?」
「没有,那位就只是低着头,据说被押进去前小腿都被磕出了血也没听她喊一声。」
贵妃心中多少升起了大仇得报的快意。就她对那位维族nv子寥寥可数的几面印象中,她一直觉得容妃的来历很是蹊跷。容妃被皇上纳入不久後她就出手算计过对方,那人却在去年秋猎时不经意救下她——贵妃蓦然想起她一言不发挽弓s箭的姿态,心中滋味一言难尽。
谁也不知道一度荣宠的容妃为何触怒天颜,一朝囚於掖庭。贵妃多方打听之下最终仅探听到:获得皇帝恩准得以去光塔寺祈祷的维族众nv中,只有容妃一人回g0ng。而掖庭狱被严密封锁起来,禁止皇帝以外任何人进入。
石室的天光从缝隙中渗出,勉强照亮囹圄中的一男一nv。不甚大的囚室被清理乾净,皇帝正纡尊降贵给夏慕的腿上药。他蹲在乾草上,捻药的动作驾轻就熟,手指轻柔地按在血迹斑斑的伤口上,心情看似很好。
他一点也不觉得在牢狱中给一名罪人上药有何不妥——所有人都知道他宠她,只是不知道是怎麽个宠法。与底下的人想像的不同,对於g0ng中踩低拜高、找机会给夏慕苦头吃的行径,除非确实危及到她的x命,否则皇帝从不加以阻止。
夏慕已经褪下首饰和他赏的华服——他喜欢看她打扮的妍丽,不过此时简单的白衫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风味。夏慕的个子b汉nv高些,不常挽髻,棕黑se的长发松松落落散在x前。她的双睫隐藏在投s的y影中,看不出真切的表情,就像她每次被无理地降罚一样。但这次是她罪有应得。
皇帝捏了捏有些霉味的粗糙袍角,发觉b应有的还有单薄,应是掖廷令刻意动的手脚,令她在最低限度内免於冻si——但绝不称得上保暖。
一天後再让人送个火盆吧,皇帝心想。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膝盖上被尖石划出来的创口。「还疼吗。」
「疼。」夏慕的声音有些沙哑,皇帝知道她被捉回来、打入牢狱後就未曾被给予食水。
「会疼就好。」皇帝就着那块按了下去,让夏慕闷哼一声缩回脚。皇帝直起身,感到满意的同时又有些遗憾接下来几日不能看到她。
「你在这里好生待着吧,朕ch0u空便会来探视你。朕要想想该怎麽和你算这笔帐。」
皇帝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眉间亲昵地落下一吻,又将她的棕se长发抚平、顺好了,摆成他最喜欢的样子。
「朕吩咐下去了,一天後李四会来探望,不是他带来的食物不要食用。朕不会重蹈以前的覆辙。」
牢狱的铁门吱嘎一声又从外头重重落锁,过去的宠妃、维族部落的公主双臂被牢牢固定於桎梏上。
当她只身返回g0ng中,她就知道等待她的会是这样的结果。现在是熬过这一关的时候了。
夏慕闭上了眼睛。
好累。
和民间想像的「皇帝对西域nv子一见锺情」不同,她的初次面圣经过极其不堪;夏慕本人并不介意,在她获得尊位後,皇帝身边的人倒是对此讳莫如深,有关她初入g0ng的经历一个字都没有被记下来。
受降仪式方过,夏慕连皇帝的一面也没见着就被打发到浣衣局里去,远离皇g0ng中的权力中心。那时她身边只有几个同族nv子,管事的人瞧她生得好看,又是异族,揣摩着上边的意思,故意把最粗重的活儿丢给夏慕。
她那时大病初癒,每天扛着竹箩来回走上数十趟,跪在溪边搥打各g0ng差役的袍子,若是做得不好或天冷未能即时晒乾,掌事的人便会克扣她们的口粮。
她们这种粗使下人自然不会有机会接触穿在皇g0ngnv眷身上的上好罗裳,她的手掌整日搓洗粗麻布料,又长期浸泡在水中逐渐变得有些肿胀,有些地方甚至裂开流血。
她本人见惯人情冷暖,倒是很平静,族人每每为她抱不平,她却只摇摇头,等待着。有时候她甚至想,这样的日子也未尝不好。
如此过了数月,某一日浣衣局外头闯入几名太监,二话不说抄起棍子要她们全部站到外头去。浣衣局本多是族中获罪的nv子被打发的去处,她们听闻皇帝派人来要人,胆子小的就要昏过去。领头的太监调出其中年轻的、近一年才被派进来的诸nv,像赶牛羊似的驱赶她们走过大半个g0ng苑,来到大周权力中心──崇晖殿外,要她们排排跪好。
夏慕面se沉着,和家里带来的几名贡nv跪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