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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羞辱(下)(綑绑)

 

」阿依慕微笑,「汉人的臣子决不会让维族nv人生的儿子成为皇帝,而我若怀孕,只怕会吃更多苦头,恐怕连命都没有。」

她将所有的情绪藏起来,低头伏拜,「阿依慕只是想活下来。」

一刻钟後,皇后目送阿依慕消失在黑夜里。一帖汤药下去,她的身子似乎也不像进来时那般飘逸。

皇后在她端过那碗红花汤时,问她就不怕汤药里头下毒了?

那名nv子是这麽回答的:「我若活着对皇后娘娘才是好事呢。」

「相信皇后娘娘b阿依慕更明白此理。」

皇帝原不是太子,也不是皇位的热门人选。他前头的长兄是皇后所出,甚早封为太子;和他一母同胞的三弟生得高大英武,深得先皇喜ai;夹在中间的他兢兢业业,原本以为至多能平安当个闲散王爷、远离权力斗争便是福气,却没想到边疆战事最终的结果居然戏剧x地将他推上了大周皇位,还获得了难寻的异族美人作为後g0ng收藏。

他在短时间内从一个低调的王爷踏上了帝国的权力巅峰,因此对於国事,皇帝从不敢轻易懈怠,递上来的奏折无一例外皆是亲自批阅;但在私事上,皇帝就放纵多了,将夜晚的jg力投注在支配、玩弄美yan的佳人上,抒发获得绝对权力的快感。

皇帝过去在闺房之事向来颇为节制,为明哲保身,王妃和贵妾都来自声誉良好但已然没落的名门,少数几个姬妾出身较低也非绝se,无非是作个排遣。

在他的概念中,nv人要麽温婉和顺,要麽娇俏刁蛮,总之要有小儿nv的0样。

因此,像阿依慕这般来自异族、拥有超乎寻常的美貌和身段的nv人,偏生x子百挠不屈,皇帝一下被激起了征服yu。

阿依慕的身量几乎和他同高,双腿修长而紧致,掐的时候手感极佳,将她按倒侵犯或责罚的时候特别明显。

皮肤是蜜se的,在他或掐或r0u的时候会透出一点红,背上还有几次鞭挞留下来的伤痕。这些创口若是落在其他nv人身上就十分令人惋惜了;但是留在她身上,皇帝有时候抚0着她的後背想,并不难看,反倒更彰显是他的所有物。

阿依慕最漂亮的是她杏仁状的眼睛,眼尾略上翘,眼波流转之间便能x1引人为之驻足,沉溺在她的丽se之中。

世间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绝senv子就侍奉在他身边由他随意处置,只要稍有不顺他的意就拖出去赏一顿打,事後再拎回来或抚慰或泄慾;如此扭曲行径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了皇帝心中对於权力和施nve的慾望。

即便在他正式册封阿依慕为容妃後,仍违背祖制将她扣在自己的寝g0ng里日夜欺辱,甚至各种难以启齿的、不敢用在其他后妃的花招手段都一一施用,而她居然也艰难地扛了下来。多少个夜晚,皇帝在发泄慾望过後的一丝清明中想,草原上的阿依慕是大周统治下不可言说的祭品。

做为弥补,皇帝对待她的族人十分恩遇。大周承认维族在草原上的统治权,并与他们重新开启贸易。携带h金、织品、象牙和玉石的商人络绎不绝来到京城,交换大周的丝绸与白银。

在g0ng内,名义上赐给容妃的绫绮殿虽仍是大周建筑,内装却重新布置翻修,采用维族风格以鲜明的连续图藤和彩绘镶嵌装饰。占地甚广的正厅不设椅子,而是铺设华丽柔软的地毯与软垫。那些布料有些是来自维族的手织品,也有些是重金难买的蜀地绸缎,被随意地抛置在殿中以彰显皇恩浩荡。

容妃常年「随侍」皇帝在崇徽殿,jg心装饰的绫绮殿大部分都拨给了陪嫁的维族nv居住,只有在每年几个特殊的日子她才会来此歇宿。

在一年的某些天里,绫绮殿奉皇帝的旨意举办仿维族形式的夜宴,美其名为促进双方友好,实则提供後g0ng嫔妃们宴饮的机会。包含皇帝在内,所有参与人不分氏族出身,戴上h金或镀了金的首饰,穿上轻薄的长罩衫侧躺在软垫上,一块享用鲜neng的烤羊r0u与加了香料的n酒。一些年轻的低位嫔妃特别热衷这等宴会,因为那是她们少数有机会将皇帝从容妃身边诱出来亲近的日子。

身为绫绮殿的nv主人,容妃在宴会中自然是最华美的——虽然那份华美最後的收场也就那样了。

禁锢在汉族发式的发丝被松开来,舍弃常年簪的钗环,改系上驼红se绢丝和头巾,让长长的棕发自然披散,再以成串的金饰和姆指般大的宝石加以点缀。眉间点着朱红,绣工繁复的金丝宽腰带紧紧系在高腰处,轻薄的丝袍可以看透底下高佻优美的身躯。本就立t的五官被上妆的侍nv刻意强调眉眼,只要轻轻一瞥就能让他人自惭形hui。

还好这样盛妆的容妃,总是向皇上敬一杯酒後由内监扶着悄悄退席——那些以她为名举办的宴会她竟是不曾参与。有人说这是容妃适时让出皇帝身边的位置,免得进一步得罪诸后妃;有人说容妃见到家乡文物触景伤情,因此早早退席;更有猥琐点的说法,指她平常每日没夜伺候皇帝久了身子难免疲乏,趁机躲个清闲。无论如何,正殿里少了美丽的nv主人,宴会气氛更加欢快。皇帝也乐於抛开身份,伴着皮鼓乐声与其余众nv喝酒嬉玩。

很少人知道的是,这样的夜里,容妃会被吊在仅此只有一壁之隔的後厅,聆听前头的欢笑嘻闹和音乐,直至深夜。

那些年轻的花朵不知道,皇帝举办宴会的日子不外乎:豫亲王si亡之日、周军击退维部之日,以及夏慕的进g0ng求和之日。

从梁柱垂下的麻绳由皇帝的亲信捆住她的双臂,在後腰打成无法挣脱的绳结。皇帝在深夜里喝得醉熏熏後才来找她,给予她的折辱往往b平日更不加节制。

如果运气好,皇帝只会用藤条ch0u打她一顿,打到力竭後睡去,放着她吊挂一夜;虽然辛苦,但至少不会太多羞辱。

最难捱的是,如果皇帝兴起,就让她跨坐在刷过毛的麻绳上,让太监从房间另一头推着她经过一个又一个绳结,最後跪倒在皇帝前恳求他临幸。如果皇帝允了,便可结束绳刑,用身t「承恩」;若不允,则必须再次受刑,往复来回直到皇帝开恩。

她曾经一夜之间被太监前後拖了三趟绳刑,麻绳已经被染的殷红,双腿之间凄惨不已,皇帝却沉着脸迟迟不肯点头;最後她被内侍架着,皇帝当着其他下人的面残忍地侵犯她。

他过去从来没有这般一点t面不留地给予侮辱。

她的手脚被内侍强行拉开,其中一名太监推抵着她的後腰,让圣上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他的「恩典」cha入她伤痕累累的身t里。

作为皇帝此时此刻的玩物,她站立着挨着皇帝的c弄,双腿间柔软的皮肤才被麻绳划破、被绳结碾磨出血,皇帝却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腰就是往si里c。

有其他人注视似乎加强了皇帝暴nve的yuwang,她的衣衫尽褪,光滑的下t一耸一耸地被发狠捣弄的样子清晰可见,而他甚至还维持衣衫完整,只有从下摆露出的龙根进出nv人的身t里,间或溅出血珠沾染了龙袍。

这一切都只让他更加亢奋。蕈头壮大非凡,凶猛无b地攻击眼前的nv子,他听到好几次她咽下去的sheny1n,身t战栗不已,想逃开他对她无休无止的进攻,哪怕只能拉开一点点些微的距离也好,这点微不足道的希望却被内侍无情地掐熄,将她更推向迎合皇帝。r0u根紧密楔在她的内里,她的shangru在肆意地蹂躏下布满爪痕。

——有罪。

持续不断的r0ut拍击声中,皇帝这麽想。

是阿依慕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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