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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缕绕在胸前。

陆存梧对她毫不设防,甚至下意识张开唇齿迎合姜鸢。不过他很快掌握主动权,左手揽了她的腰,右手用力一抬,将她送上梳妆台。

剧烈的动作幅度使得梳妆台上的珠玉霹雳乓啷的碰撞着响起来,姜鸢双手去推陆存梧的胸膛,却根本阻止不了他俯身压她的趋势。

陆存梧的吻很快落在她耳侧。

“青天白日,不成体统。”她被他的呼吸弄得发痒,呵斥他的声音都显得不那么端庄。

“母妃尽管骂,朕甘之如饴。”陆存梧舔舐着她的耳垂,一点点向下移至脖领。

姜鸢红着脸不想说话了。

“怎的这么久了,母妃还是这般羞怯。”陆存梧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双腿,拇指按在了她双腿间的隐秘处,浅浅抽插几下,“它可比母妃诚实多了。”

姜鸢想往后逃却被陆存梧搂着腰往自己的方向拉得更近,他用牙齿咬住她上衣的系带缓缓扯开,姜鸢逃避似的仰起头,陆存梧趁机将头埋进她双乳之间,暧昧的蹭了蹭。

“别在这。”她转变策略,期期艾艾的求着。

陆存梧用染了情欲的眼看她:“想在这。”

姜鸢又低低的求了几句,却被陆存梧把衣裙扯得更开,连腿都被他扣着圈在了腰间,在花穴内抽插的手指从拇指变成食指。

“镯子和耳坠……有玉……”她轻喘连连。

陆存梧并了食指和中指一齐开拓她的甬道,哄她道:“碎了多少朕都赔给你。”

他终于耐不住性子,一把解了自己腰间玉带扔在一旁,撩开袍子扶着性器进入了她。

“啊……慢点……”姜鸢被这样突然一弄,惊呼着抱住他的脖子,下意识收紧了甬道。

陆存梧被她一夹,舒爽的低哼一声,笑道:“好,慢点。时间短了母妃不舒服,儿臣晓得的。”

姜鸢被曲解了意思,抬手去锤他。

陆存梧轻易的抓住她的手腕,在那里烙下一吻。

稍稍变换角度之后,他毫不犹豫的挺身插进她甬道深处,猛烈抽插起来。

啪嗒——梳妆台边缘终于不知什么东西掉了下去,也不知碎了没有。

姜鸢皱着眉侧身想去看,陆存梧顺着她的姿势退了出来,却将她翻了个身,逼迫她跪于台面。

他单手握住她双手手腕,拉高了摁在墙上。

这样的动作使得姜鸢的腰露出莹白的一截,陆存梧轻轻揉了几下后,落下一连串的亲吻,那里很快泛起淡淡的粉红,他道:“别看了,都说了赔给你,还能诓你不成?”

“有个……冰蓝水底色的镯子……”她扭着身子想躲,却根本无济于事。

陆存梧把干脆把她皱了的裙子撩开在一侧,顺手揉捏几下她的臀瓣,再次进入她。

女子滚烫紧致的甬道瞬间将他的性器包裹,他惬意的笑起来:“库里有的是。”

“没了……你说过的……入宫那年……”姜鸢急急的声音染了哭腔。

陆存梧很快反应过来——是他送她的,镯子内圈雕了小小的鸢尾花和梧桐树,合了二人的名字,确实独一无二。

他侧头去看,地上躺着的是一支小小的华盛。

“别担心,不是那镯子。”他道。

姜鸢这才软了身子迎合他。

陆存梧挺身加快抽插速度,肉体交合的黏腻水声混合着女子压抑的低吟断断续续的响起来。姜鸢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欲望的洪流淹没她的四肢百骸,连发梢都在渴望陆存梧不停歇的侵犯。

啪——微凉的物件就在此刻咬上臀肉,一触即分的冰冷很快变成更为疼痛的灼热。

姜鸢扭头去看,陆存梧手里拿着的是一柄玉梳背——扁平片状、半月形,浅浮雕的折枝莲花纹清冷美丽。

“母妃为朕开些花吧。”陆存梧说着,又把它扬了起来。

啪——他加大了力度,这一下清晰的将花卉纹路印在了姜鸢的臀肉上。

“疼……疼了……”她能活动的范围很小,疼痛迫使她收缩皮肉、轻晃起来。

于陆存梧,她只是主动的吐纳着他的性器,还自觉的夹得更紧了。

啪——他得了趣,抽得更重。

“唔啊!”姜鸢失了章法,更大幅度的颤抖起来。

“母妃努努力,朕满意得很。”陆存梧轻咬一口她的肩头。

接连不断的抽打落下来,莲花依次绽放。

单朵的、并蒂的,欢快热烈。

陆存梧直到在姜鸢臀瓣上印了二十余朵莲花才停手,他满意的抚摸了几下她滚烫的臀肉,双手扣住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微微。”他动情的唤她的名字,射在她身体深处。

室内一切声响消弭,只余二人粗重的呼吸和过快的心跳。

窗棱外就在此刻响起三长一短的敲击声。

是姜鸢与岚烟间的暗号,有急事。

“怎么了?”她的语气里全是纵情后的慵懒。

“十二殿下……发热了。”岚烟颤声道。

陆存梧不满的蹙眉道:“去太医署叫人,喊你主子做什么?”

姜鸢埋怨道:“孩子不适,自然要先告知母亲的,这有什么不对?”

“不孝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和爹抢娘亲。”陆存梧打横抱她起来,用衣服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姜鸢瞪他。

“李文英!”陆存梧抬高声音,“水!”

“是!”李文英领着人鱼贯而入。

沐浴换衣的时间里,姜鸢很快打听了事件始末。

“五王?”她蹙眉道。

“是,”岚烟凑近姜鸢耳边道,“十二殿下并未发热,五王今日入宫见生母冯太嫔,打着关怀兄弟的名义去了撷芳殿,差人来传话要见夫人一面。”

“可有说是什么事?”姜鸢指了支白玉簪。

“他能有什么事,心怀叵测罢了。”陆存梧换了身侍卫衣袍,从东侧间转出来,头盔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容。

“微服私访?”姜鸢笑他。

“奴才贴身护卫幼湖娘娘安全。”陆存梧抱剑道。

撷芳殿内的一处暖阁,五王陆存楷与姜鸢隔着桌子喝茶。他身后站着两个近卫,她身后站着岚烟和陆存梧。

“几年未曾如此亲近母妃,母妃容颜依旧。”陆存楷笑道。

他的生母冯氏不过内宫侍女,那时正值嫡长子早夭,二皇子又染疫瘸了腿,容贵妃神经兮兮、几乎寸步不离的护着早产的陆存梧,冯氏一朝蒙幸生的四王却意外的哭声嘹亮、健康的很。

这个儿子极大程度的抚慰了老皇帝的心,于是冯氏颇受宠了几年,由此诞下五王。

同父同母的两兄弟性格截然不同,四王出生于冯氏初得宠之时,被教得不争不抢、谨小慎微。五王却出生于冯氏圣眷优渥之时,又在先皇后宫中养过一阵,气度和野心都比哥哥大得多。

“冯姐姐这些年同样保养得宜。”姜鸢也笑。

“本王的母妃已然年迈了,今日见母妃,她的眼角都生了细纹。”陆存楷感慨道。

姜鸢点点头:“王爷孝心,微末小事都如此关心。”

“母子一脉,做儿子的自然心疼母亲些,十二弟日后一定也会如此关怀幼湖母妃的。”陆存楷把话题转移到姜鸢身上,“本王欲于除夕宫宴奏请三哥允准本王迎母妃入府奉养。十二弟毕竟年幼,宫中长日无聊,本王愿同时上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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