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捣出花汁()
闲搂住他的脖子,脑袋埋进颈窝里。
场景在眼前转换,雕刻着金龙的屏风率先映入眼帘,随后便是一张让天下人都趋之若鹜的龙椅,尊贵奢华,迷得人挪不开眼,身后忽然响起的惊呼声让许闲一个激灵,把宋奕忱搂得更紧了,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
直到宋奕忱抱着许闲坐在龙椅上,底下的官员都没回过神。
陛下竟然抱了个穿着暴露,脸戴面纱的女子上朝!
“肃静!”小福子扫了下手中的浮尘,呵斥一声。
“陛下!”一位官员按耐不住了,低着脑袋站出来劝道:“陛下怎可带女子上朝?”
宋奕忱剑眉一挑,眸中寒光四溢,他嗅着许闲颈间的香气,慵懒开口:“怎的?王太傅看不起女子吗?王老太太十月怀胎,若是听见王太傅贬低女子,心中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微臣,微臣并没有这个意思……”王太傅激动地抬起头想和宋奕忱辩驳,没成想,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宋奕忱的手伸进了许闲的衣服里,撩开绣着凤凰的裙角,在雪白柔嫩的腿上揉了一把。
王太傅抽了一口气,赶紧低下脑袋,退了回去。
看了皇帝的女人可是要杀头的。
“陛下。”
摄政王站了出来,挺拔的身姿带着无尽的威压,往那一站便让人胆寒。
这熟悉的声音让许闲身子僵住了,他完全不敢转过身,宋奕忱都感觉到他腿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摄政王,你吓到朕的宝贝了。”宋奕忱故作心疼,温柔地亲了一口怀里的人。
“陛下还未成婚,怎么能带风俗女子入朝堂,还在朝上与她行不堪之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摄政王气势雄浑。
“这帮老封建,”宋奕忱低声骂了一句,随后不慌不忙说:“朕居然不知道堂上诸公都是不食人间的神仙降世呢,才对情爱之事如此鄙夷,连生身之地都不敢宣之于口,你们如此不坦诚,还教朕如何再听你们进言?”
许闲捂着嘴强忍笑意,怼得真漂亮!
官员面面相觑,他们头一次看见皇帝在摄政王面前这么横。
“还有啊王太傅,女子怎么就不能参政?不尊重女子即为不尊重生身之母,难道王太傅是喝西北风长大的?浅显易懂的道理难怪王太傅没学会呢,不如王太傅回家去,好好向家中母亲请教为人之道。”宋奕忱使了个眼色,小福子立刻心领神会,打了个手势让侍卫把王太傅带了出去。
许闲紧绷的心理慢慢放松了,系统告诉过他,皇帝做太子的时候,王太傅身为太子太傅,又是摄政王一党,没少给宋奕忱使绊子。
如今,倚仗太后和摄政王登上皇位的宋奕忱终于要成为帝王了。
在王太傅的求饶声中,摄政王坐不住了,“陛下,王太傅好歹是陛下的师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念及王太傅年事已高,让他体面荣休。”
宋奕忱轻笑一声,“既然摄政王开口了,朕自然要给你个面子,对了,您家小将军呢?怎么今日没上朝?”
许闲和摄政王同时看了宋奕忱一眼。
“犬子受了风寒,正卧病在家,有劳陛下挂念。”摄政王恭敬道。
宋奕忱笑意加深,“朕也是病了,怀中的人就是药引子,太医特别叮嘱不能离开他分毫,否则会一命呜呼,朕为国事保重龙体,还请摄政王体谅,想必未来的皇后同样能体谅。”
摄政王深吸一口气,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嘴上还要客气地说:“当然是以陛下的龙体为先,只是,为了皇家体面,还请陛下不要在议政殿行秽乱之事。”
宋奕忱叹息:“若不是摄政王邀请,朕本来不想上朝的,再者说,先前朕的皇爷爷也曾带美人上朝。”
竟然还有前车之鉴,许闲忍着笑,把宋奕忱的龙袍都拽皱了。
摄政王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他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先皇帝的坏话。
宋奕忱勾了勾手指,几十位宫人抬着桌子和软垫鱼贯而入,极快的布置出宴席现场。
“小将军得胜归朝,朕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想好好犒赏一番,可惜他生病了,朕由此及彼,感怀各位多年辛劳,特地开一场宴会,犒劳诸位,大家自娱!”
说罢,他都不给摄政王反驳的机会,掰过许闲的脸,撩开面纱一角同他激吻在一起,水渍声响起的同时,议政殿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宫人将官员都请到各自的位置,十几位腰肢曼妙美丽动人的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随着音乐起舞。
“陛下……”许闲从吻得难舍难分的唇齿间笑道,“陛下这是白日宣淫。”
“先前皇爷爷在议政殿同百人白日宣淫了三天呢,朕只要阿闲一个,不好吗?”宋奕忱舔过许闲精致的锁骨,炙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嫩白的皮肤红了一片,“阿闲要不要看看他们?”
“嗯?”许闲沉沦在温情似水的缠绵里,闻言,手伸到下面碰了碰宋奕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到底有多刺激?让陛下这么激动。”
“阿闲看看就知道了。”宋奕忱邪笑着,分开许闲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还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呢,下面已经称得上是酒池肉林了,率先接受皇帝安排的是那几个历经了三朝或者四朝的老臣,毕竟先帝在位才五年,当年的荒诞他们都经历过,心理接受能力比较高,就连摄政王也经历过,几个曼妙馨香的美人扑进怀里,没几个男人还能坐怀不乱,他们拖着一把老骨头也要来玩一树梨花压海棠。
几位关系好的官员你谦我让地玩着同一位美人,更有关系不好的,比着赛看谁持久不泄,宋奕忱甚至考虑到了有些官员的性取向,安排了不少清秀小倌参加了这场宴会。
议政殿的大门一关,侍卫带刀戍守在门外,尽管挡住了满屋春色,却挡不住淫词浪语和娇声低喘。
让许闲挪不开眼的是,他的摄政王老父亲正和美人们玩得难舍难分,大手在美人胸前肆意揉捏,将绵滑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身下的衣袍早就被人解开了,性器正被人含在嘴里吮吸伺候着呢。
活色生香的场景让许闲身下的雌穴止不住吐出了一股淫水。
薄薄的衣料褪至臂弯,胸膛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就被一只手阻隔了,宋奕忱贴在许闲耳边沉声说:“阿闲,摄政王这么玩过你吗?”
许闲瞳孔一震,惊愕地转头看向宋奕忱。
宋奕忱眯起眼睛,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玩过对吧,是不是还摸过,甚至还舔过这处?”
“啊!”
许闲惊呼一声,宋奕忱撩开他身下的衣袍,露出粉嫩饱满的阴阜,淫水已经沾湿了肥美的蚌肉,正闪烁着明亮的光。
有些官员将目光投到龙椅上,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了,粉嫩无毛的白虎穴可是极品名器啊,胸膛微微隆起,两粒粉樱随着呼吸上下浮动,再看美人露在面纱外的精致脸蛋,绝对是个绝世大美人。
炙热的目光让许闲身子发烫,他只有腰间还堆着衣服,系在腰上的布料将性器束在了小腹上,外人看不到,只会认为这是个女人。
香炉里弥漫的香味还是催情香,宋奕忱做足了准备。
“朕在问你话。”宋奕忱恶狠狠地掐了一下阴蒂。
穴肉扇张着吐出一股淫水,许闲抽泣一声,抓着宋奕忱结实的手臂让他停下。
摄政王是许闲的亲生父亲,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双性,早些年,也就是许闲青少年时期情欲萌芽之际,父亲就经常来他屋里,想着他年纪小,并没急着开苞,只将那幼穴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