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酒喝
“吃了啊,可是你好小气,就留那么一点,怎么可能够吃”,她瞪他。
一点儿?
她这胃口是有多大?
裴晏礼去厨房洗手帮她拿碗筷,顺便揭开锅里看看自己今早给她现炒的菜,还有早上砂锅煲好里的汤,以及电饭煲里的饭。
很好,一点没动,这叫吃了?
他将碗筷在她跟前摆好,拉着她又回到厨房洗手,然后指着没被动过的饭菜问:“你不是说你吃了吗?怎么一点没动?”
樱桃看到锅里的食物,眼睛都亮了,埋怨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饿了一天”。
“我给你留了便利贴,在床头柜上,你不识字?”,他问。
“我没看见什么便利贴”,她伸出的手想在锅里抓,又被裴晏礼逮住,带回了餐桌前。
“吃吧,这些都是新鲜热乎的”,他将一个个盒子都打开摆到她面前。
因为昨晚溜顾青修的事,下午开完会被顾青修抓去请客了,两个人,一顿饭他y是花了他十几万才消气。
后来要走的时候他想着自己在外面吃过了,就重新点了些招牌菜打包带回来给樱桃吃。
结果顾青修y说他是打包的没吃完的,还在群里又造谣说裴氏在他的带领下要倒闭了,连裴晏礼都开始节约到吃饭要打包了。
ok,一忍再忍,无需多忍。
邦邦两拳下去,顾青修终于安静了。
樱桃吃完饭,撑着圆鼓鼓的肚子找裴晏礼去收拾桌子,却发现卧室旁边那扇她不久前打开过的房间门此刻正开着。
难道她刚刚出来的时候没关门?可她记得她关了呀。
怎么灯也是亮着的?
可她明明记得她也是关了灯的呀。
推开门,她要找的人,裴晏礼此刻正坐在桌子前,敲击着键盘。
她探出脑袋往里看。
裴晏礼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头都没抬一下,却能准确回答出她想说的话。
“吃完了?等会儿我去收拾就行”。
“哦”,她点头,然后迅速离开。
看样子他是没发现自己进去过那个房间。
回到裴晏礼卧室的樱桃这次成功在床下看到了一张便利贴,上面写了很多的字,难道这就是裴晏礼说的,留给她的便利贴?
她仔细看着上面用黑se墨水写下的文字,纸上清碗楚楚写了裴晏礼给她留的饭菜具t在哪个位置,是什么食材,几个锅怎么打开,碗筷都在什么地方,不会洗完吃了丢水池等他回来洗就行。
事无巨细,看来是错怪他了。
但是谁叫他把便利贴放在地上的,这谁看得见啊?
她躺在他的床上,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爬起来,一溜烟跑进了浴室。
裴晏礼肯定是去洗碗了,她记得他在睡前都要洗澡的,她也要快快洗好,在他来睡觉之前洗好躺进他的被窝里,这样他就没办法把自己赶去客房睡了,自己还能用到他的浴室。
樱桃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骄傲。
处理了一些公务,裴晏礼开始收拾她留下的残局。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明明自己是个从小被伺候着长大的,但是如今照顾起别人来却得心应手,没有丝毫不适不说,甚至内心深处其实是乐在其中的。
等他收拾好餐桌和厨房回到卧室,浴室内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用猜也知道是樱桃在里面洗澡。
昨晚说好了她去外面的浴室洗,以后也都睡客房,但是经历了昨晚,似乎他再提起这件事就有些不对了。
两人都这样了,还在意用不用同一个卧室,睡不睡同一张床,显得他无情不说,还像个渣男。
他都没想好樱桃这样该怎么出现在人前,如今他们又
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后该怎么办呢?
他一路愁着这事,进到衣帽间拿睡衣。
发现地上躺了好几件衣服,是她昨天穿的那套,还有几套拿出来摆在衣柜里,应该是她今天试过没有穿的。他笑了笑,替她重新挂好。
她身上保留了一些猫的习x,应该ch0u空好好教教她。
“裴晏礼”,声音是从浴室传来的。
“怎么了?”,裴晏礼走过去,站在浴室门口。
“我不舒服,好像又发情了”,她坦然说道。
这样直白,裴晏礼都愣了一下。
但她今晚声音洪亮,听着并没有丝毫昨晚的虚弱。
“你哪里不舒服?”,他仍是站在浴室门口,即使知道浴室门打开还有一层玻璃隔断,他还是守在门外问她。
“我的脸好红,和昨晚一样,身上也烫烫的”,她如实说着。
“那是因为你在洗澡,这是正常的”,听了她说的话,他解释道。
“哦”,她没再说什么了。
但裴晏礼刚要离开,她又立马开口:“裴晏礼,你能不能在外面等我,我感觉马上要发情了,我们可能还需要像昨晚那样交配”。
这话说得真是够粗糙的,把听话的裴晏礼都说耳红了。
让他在外面等着她,她随时有需要了就要他帮她,这怎么跟找鸭子似的。
裴晏礼皱起眉头,还是答应了,“好”。
毕竟发情是激素影响,如果不进行交欢,她就会很难受,跟要她的半条命似的。
他这也是为了救人,为了帮她。对,为了救人,为了帮她。
没一会儿,里面果然又传来了她的声音,这次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但听起来也远不如昨晚敲他房门时那样脆弱难受。
“裴晏礼,我身上难受,你进来帮帮我”。
又是一个“好”字,裴晏礼深x1一口气推开了浴室门。
这下更像随叫随到的鸭子了。
玻璃隔断上满是热腾腾的雾气,但也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她姣好的身材。
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腰肢。
水声还在继续,她的身影似是倚在了墙上,显得有些可怜无助。
裴晏礼拉开玻璃隔断,她果然已经难受地弯着腰依靠在了墙上,花洒还在继续出水,她全身都被打sh了,眼睛更是红润,望向他时更是令他心中动容,升起万分的怜惜。
见他进来,樱桃扑了上去,“裴晏礼”。
他的西装也被打sh,他一手扶住她,触到她滚烫的肌肤,一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早上兴致颇好穿上的西装三件套此刻却令他烦躁,懊恼着,早知道就不穿马甲了,还能节省点时间。而且他以前怎么没发觉衬衣的扣子居然这么多,有必要这么多吗?简直碍事,真想直接扯掉。
说来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站在浴室门外和樱桃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起反应了。
天地良心,他以前真不是个这么容易就往那方面想的人,更不会光听个洗澡的声音就兴奋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晚上回来时买的bitao,然后利索地,当着她的面,红着耳朵脱下西装k。
“这是什么?”,樱桃看着他手里的小方盒子问。
“咳咳”,他假装咳了两声,将bitao随手丢进一旁的架子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该怎么跟她说呢?
他回来的时候路过ren用品店,买这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真像她说的发情不是一晚上就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