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下狱双T、菊X彻夜笞讯B供
男孩显然是哭得太早了,加罚过后,刑官又换上藤鞭继续未竟的责打。沾了水的嫩屁股再吃起藤鞭来加倍的疼,与此同时小穴里插着的老姜也发挥了作用,猛烈灼烧着菊穴深处的嫩肉。男孩从来没挨过这么重的惩罚,已是哭得嗓子都哑了,眼泪也流干了,可怜的小屁股虽然没有破皮流血、屁股开花,却也是布满了道道发紫的鞭痕。正如御史大人所说的那样,悟通像是被当成犯人一样,毫不留情地痛打了一顿屁股。
罚完了宵禁,男孩终于得以从刑架上下来,跪在地上喘着粗气,两手一触到刚受了责打的臀瓣就疼得龇牙咧嘴。刑官扒下了男孩的裤子,任由他光着屁股、露着小雀,反正这男娃子恐怕得有一阵穿不上裤子了。
“见到都察院左都御史赵大人,还不行礼?!”
男孩揉了揉被泪水迷住的双眼,只见一位身着紫色蟒袍的官员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站在一旁的正是他原先无比信任的“魏大哥”。看到曾给予自己莫大帮助的“恩人”和刚刚下令严厉责打自己屁股的“坏人”站在一起,悟通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生怕眼前这位大人再治自己一个“不敬”之罪,男孩忍着屁股上的肿胀酸痛跪直了身子,叩拜道:“小僧悟通,拜见御史大人……”
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还不改口,这下左都御史赵大人彻底相信了男孩的身份,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道:“恒泰县衙门为什么要抓你?”
“回禀大人……因为我和我的两位兄弟,被那潘仁贵诬陷偷了他的玉佩,他要抓我们去报官,所以我……”
“混账东西!还敢说谎?!”赵御史大怒道:“这两日恒泰县的捕快都跑来京兆府抓人了,入城的马车逐一盘查,怎么可能只为了这么一点小事?!”
男孩被吓得一阵哆嗦,回话声带了浓厚的哭腔:“大人……小的不敢扯谎……真的是因为那个潘仁贵诬陷我们……”
“不敢?”赵大人不耐烦地打断了男孩的回话,“你张口就敢污蔑锦衣卫指挥使潘大人的公子,还有什么不敢的?本官不想听你砌词狡辩。来人啊,把这不知悔改的浑小子拖到承恩台上去,用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看他说不说实话!”
男孩一听竟然又要挨打,急得快要哭出来,向前膝行了两步,争辩道:“我真的没有撒谎!”看到刑官将小桌子似的刑架抬到了自己眼前,男孩慌不择路地指了魏柳青说道:“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魏大哥!我对他也是这么说的!”
“御史大人,属下的确也曾听过他的这番说辞。当时属下就觉得,这谎话编得漏洞百出,实在叫人难以信服。”
男孩是真的不想再被打屁股了。此时此刻,男孩肿胀的小穴里还深深地插着一支老姜,辛辣的姜汁持续不断地蜇咬小穴里的嫩肉,要是再被打屁股,岂不是和先前挨藤鞭的时候一样,里外一同受刑?听到连魏大哥都不肯帮自己说话,男孩急得口不择言,骂道:“你们这些当官的,怎么都这样是非不分,只知道滥用刑罚!”
“放肆!御史大人乃是朝廷命官,岂容你这样出言不逊!”
赵大人冷冷地说道:“先掌嘴四十,治他这言语不敬之罪。”
刑官将男孩从地上拖起来,半拖半抱地押上了承恩台。男孩双腿并拢,跪在承恩台上,那木枷分明有一大两小,三个圆孔,刑官却只锁住了脖子,令人费解。木枷只比桌面高出几寸,迫使受刑人俯身贴近桌面,同时又不得不高高地撅起屁股来。刑官尤嫌不足,又一手摁在男孩的腰际,逼着他塌腰,撅臀,将受刑的部位向后送出,更添一份羞耻。
紧接着,男孩看到刑官手里拿着一把厚实的戒尺向自己走来,还以为这东西要抽在自己脸上,谁知那人却来到了男孩的身后,厉声道:“自行将臀瓣扒开,露出后庭穴口受责!”
男孩万万没有想到,这“掌嘴四十”,打的竟然是自己未经人事的娇嫩小穴,一时间羞耻、害怕到了极点,向御史大人哭求着换个地方责罚。
赵大人却丝毫不予理睬,严厉催促道:“若是要劳烦刑官动手,这四十的数目可要翻倍执行了!”
听到“翻倍执行”这四个字,男孩哭着求饶说不要,于是无奈地背过手去,扒开了肿痛非常的臀瓣。不等男孩做好准备,刑官手里的戒尺已呼啸而下,重重地砸落在粉嫩的小穴上。男孩哀叫连连,脆弱敏感的后庭嫩肉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刑官一连十几下都不偏不倚地重责在穴口,丝毫不顾及男孩的嫩穴里还插着一支老姜。打了足足二十下,刑官忽地加重了力道,男孩痛嚎一声,捂住了屁股沟不让再打,口中哀哀求饶:“大人饶了我吧!呜呜……我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谁料赵大人冷哼一声,只说了两个字:“重来。”
“大人不要啊!小的求您了……我不敢了……”男孩捂着屁股沟不肯配合,御史大人就让刑官去帮他,两名刑官一左一右,大力地分开了男孩的小屁股,无情的戒尺伴随着从“一”开始重新计数的声音,毫不留情地痛打在男孩最娇嫩的处子秘地。男孩扒着刑官的手,试图阻止他们分开自己的臀瓣,可他一个人的力气哪里比得上身强力壮的刑官,最终唯有苦苦承受着小嫩穴上的严厉责打,一边痛哭流涕地求饶。两边的刑官就这样亲眼看着,数目被翻了一倍的整整八十下戒尺,打得原本粉嫩诱人的后庭穴口红得快要滴血,肿得如同即将盛放的花苞。正是他们亲手,让男孩维持着羞耻的姿势,领受完了这场羞痛至极的惩罚。原本只是“掌嘴四十”,却足足打了一百余下,男孩的屁股沟都肿得几乎快合不上了,剧烈的刺痛在身后叫嚣,然而真正的打屁股惩罚甚至还没开始。
刑官提来一只水桶,里头浸泡着两块板子。男孩此前只是听说过有“打水板”这种笞臀刑责,却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要在自己的屁股上领教此刑的厉害。
这时御史大人开口道:“本官再问你一遍,本案的实情如何?”
男孩搓揉着饱受责打的屁股沟,看着泡在水桶里,即将落到自己屁股上的狠辣刑具,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实在想不出,御史大人想听的“实情”究竟是什么,只好怯怯地答道:“回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赵大人失去了耐心,斥道:“简直冥顽不灵!看来不狠狠地打屁股,你就不会老实招供。刑官听命,从重从严,责打其双臀!”
男孩的双手被拉到身前,用木枷牢牢锁住,没有片刻停顿,刑官提起掠水板,即刻开始重重拷打男孩的小屁股。此刑名为“掠水惊鸿”,每一下板子打屁股之前都要在水里浸一下,掠水板以生长迅速的杨木制成,木质松软稀疏,却也因此吸水性极好,时间一长,板子吸了水,就会变得越来越沉,因而这屁股板子越往后越难熬。
沾了水的板子在男孩的屁股上打得“噼啪”作响,男孩只觉得身后的刺痛犹如星火燎原,飞快地将整个屁股都点着了。
刑官不停地照着男孩痛苦扭动着的小屁股抡板子,此时板子轻巧,自然打得飞快,前一下板子刚从臀丘上挪开,又是一记严厉的责打接踵而至,令男孩叫苦不迭。原先那些突起的鞭痕甚至都被这连绵不断的痛打给熨平了。
责打了好一阵,御史大人才继续问话:“且不说指挥使潘大人的公子,怎么可能会特意去诬陷你们几个毛头小子,就算真有此事,当堂对峙即可辨明是非,何须多此一举,要劳烦府尹大人?你要是吃够了教训就快些招出实情,免得还要再被板子打屁股。”
男孩身后的板子仍接连不断地痛打在臀瓣上,叫他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大人……饶了屁股吧……板子打得……太疼了,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