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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难招酷刑难饶桃谷菊X齐受大刑

 

赵大人挥手叫停,满意地看着两个小少年屁股被打得紫红斑驳,啜泣呻吟不止,得意道:“怎么样,现在领教了本老爷的厉害了吧?我劝你们俩老老实实地认罪招供,免得小屁股再受刑责。”

林渊带着哭腔道:“大人……要我们招什么?我们那日只是捡到一块玉佩,就被诬陷偷盗,在公堂上光着屁股挨了顿狠打,然后就被关进牢里……何时犯过什么大不敬之罪啊?”

“问题就出在你们捡玉佩这件事儿上。是捡还是偷这不重要,关键是,你们用弹弓射杀本朝圣鸟,这分明是在诅咒当今圣上!”

男孩急于争辩,挣扎扭动间,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大人,此事纯粹是子虚乌有!我们没有……”

“还敢狡辩!”赵大人怒斥道:“你俩的同伙都已经招了。昨天审他的时候,他一开始也是这么嘴硬,屁股挨了不少打呢。”说完,便有刑官搬来了一个小方桌,上面跪着的正是悟通。

刑官特意把小少年推到林渊面前,眼前的景象让男孩惊得说不出话:只见男孩的双腿之间还夹着一条粗大的假阳,看起来柔软而光滑似乎并不伤人,此刻却实实在在地将男孩的小嫩穴霸道地撑开,羞耻又难受。

“小和尚,本官问你,事发那日你们是否用弹弓打鸟了?你们打死的可是乌鸦?”

男孩满脸泪痕,忙不迭地点头说“是”,假阳撑得小穴酸胀火热,屁股不自觉地抬了起来。一旁的刑官见了,立刻挥动手中藤鞭,甩在男孩那红透发紫的小屁股上。悟通吃痛哭喊出声,下一秒呼痛声就变了音调,是刑官压着他的肩膀,迫使他屁股往下坐,承受假阳的侵入。男孩的小雀直挺挺地立着,显然是被假阳顶到了穴内的敏感点,刑官乘胜追击又甩了几鞭,男孩的屁股本能地收缩,小穴绞紧了巨蟒一般粗壮的假阳,小雀竟然一阵剧烈的抖动,射出了几滴白浊。悟通自觉犯了淫戒,屈辱又委屈地大哭起来。

林渊眼看好友受到这般奇耻大辱,心中十分不忍,暗骂这位御史大人比恒泰县令更加恶劣。“大人,重笞之下必多冤狱,如果是屈打成招,这样的供词何足采信?”

“放肆!”赵大人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本官了?!出言不逊,掌嘴四十!”

刑官即刻搬来一方桌作为刑台,将林渊仰面放在桌上,男孩本就被攒蹄枷锁住了手脚,毫无反抗的余地,就被刑官压着双腿,摆出了尿布式,娇嫩的臀沟、后穴一览无余。林渊羞愤地涨红了脸,还来不及发出抗议,厚重的戒尺板子已经结结实实地敲打在男孩的软嫩穴口,连带着屁股沟里的嫩肉也一起被抽得充血涨红起来。身后的小嘴受着戒尺的责打,林渊这下可没法再出言不逊了,嘴里只剩下惨叫。

赵大人一心想给这伶牙俐齿的男孩一个教训,命令刑官慢慢地打,与此同时,可以好好审一审旁边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娃子。

“林小虎,你要是不想和你的两位哥哥一样屁股挨打,就快点招了吧。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

小虎虽然看起来最不懂事,记性却是最好的,张口就说:“那天我们打的鸟明明是白色的,怎么可能是乌鸦?你骗人!”

赵大人不慌不忙地说道:“此事已有定论,昨天晚上那小和尚就已经招认了,就是乌鸦,你们抵赖不得。本官现在要问的是你们背后可有人指使,莫要答非所问!”

“你骗人,你骗人!不是乌鸦!”小虎急得直哭,赵大人可没有功夫和他废话,见这小少年如此固执,便又下令拷打:“给他上姜刑,换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今天一定要他招供。”

林渊听见弟弟发出一声含羞的嘤咛,就知道是辛辣刺激的姜塞钻入了小虎娇嫩敏感的小嫩穴里,紧接着便是从水桶中提起板子来发出的淅沥水声,随即就响起了掠水板打在光屁股上的清脆声响。小少年手脚套着攒蹄枷,无法伸直双腿,小屁股只能保持着向后撅出挨打的姿势,掠水板毫不留情地照着臀瓣的下部痛打,小虎哭嚎连连,痛得忍不住要跳起来,却被刑官牢牢按在原地,苦苦承受着屁股上严厉的责打。

赵嘉仁暗自思忖,打鸟一事他已经得了那小和尚的口供,无论林渊和小虎招不招供都无从抵赖,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找出他们犯案的动机。为此,他需要对这俩孩子有更多的了解,真实和虚假参杂在一起,就足以骗过世上的大多数人,世上的谎言大抵如此。思来想去,还是要以林渊作为突破口。

戒尺抽打后穴的惩罚刚结束,刑官解开了林渊脚上的攒蹄枷,却又将他铐上了承恩台,方便御史大人问话。

林渊刚刚受了责打臀沟穴口的惩罚,正羞痛不已,还没缓过劲来,小嫩穴突然又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穴口。

“这东西叫浮屠珠,专治你们这扯谎抵赖、砌词狡辩的毛病。本官等下问话的时候,你要是不老实回答,就让你尝尝这珠串钻小穴的厉害,听明白了吗?”

男孩一听又是折磨小穴的刑责,吓得赶忙道:“明白了……回大人,明白了……”

“我听你言谈之间,倒像是个知书达理的,为什么要假扮成流浪的孤儿?”

男孩艰难地仰头,解释道:“大人,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被罢官而后病故,我们兄弟二人也不会流落至此啊……”

“这么说来,你们二人的父亲也做过官?”

“回大人……我父亲曾在晏洲晏清府任祭酒一职,谁知乱事即起,父亲受到牵连被罢了官……”说起往事,林渊不觉又伤心落泪。他所说的“乱事”指的正是“平王献子之乱”。

“那你们和京兆府尹公孙大人有何关系?”林渊沉默着正想理清头绪,却被赵大人看作是不肯回答,当即下令责罚:“入两颗,打三十下。”

林渊还没来得及辩解,冰凉的珠子已经被强硬地塞入了小穴,不仅如此,刑官竟然用三芯藤鞭持续不断地抽打男孩早已肿痛发烫的臀沟和穴口,每一鞭都让男孩本能地收紧了后穴,致使珠串无法排出。男孩痛苦地晃动着小屁股,珠串也跟着晃动起来,牵扯着穴内的珠子,来回滚动、挤压着小嫩穴里的敏感点。

三十下过去,仍是同样的问题,林渊不敢再迟疑,立刻答道:“听……听父亲说过,公孙大人和父亲曾经是同窗。”

另一边,小虎被责打得屁股滚烫,两瓣小肉丘肿了一大圈,淤紫的板痕布满了可怜的小屁股,看起来像两个紫葡萄。小虎发出一声声惨痛的哭嚎,那无情的板子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维持着“挥板”、“沾水”再“挥板”的节奏,一左一右地狠狠痛打着男孩紫肿的小屁股。

“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弟弟吧,再打下去他的屁股要打烂了。”

赵大人冷哼了一声,半规劝半威胁道:“你老老实实地把本官想知道的全都招了,他自然就不用再被板子打屁股了。”听到林渊说府尹大人和他的父亲曾是同窗,赵大人心里组织起了整件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用这几个男孩的口供,把他编出来的“故事”彻底变成“事实”。

“本官再问你一遍,是何人指使你们,射杀圣鸟,诅咒圣上?!”

林渊哭着摇头道:“没有……我们没有……”

赵大人继续追问:“是没有人指使,还是你又想狡辩说没有此事?”

男孩知道,此刻就算他再怎么辩解,说自己没有做出过诅咒皇帝的大不敬之事,也只是给御史大人一个责打自己屁股的借口罢了,无奈之下只能回答:“没有人指使……我们一时糊涂,才误杀……才用弹弓打了圣鸟,我们真的不知道……”

“哼!误杀?依我看,你们是因为父亲被罢官一事,对圣上心存怨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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