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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异象幼子受酷刑;六月飞霜旧案沉冤终得申

 

处裸臀廷杖五百。”

皇帝转向方缪伦,说道:“你罪犯欺君,言辞不足采信。如果要朕听你申冤,那么在你陈述冤情的同时,你的儿子必须承受藤条鞭打屁股的惩罚。要是你不忍心见他受这鞭笞裸臀之苦,那你就领受这廷杖责臀五百的刑罚,朕就不再追究,放你回去。看你如何选择。”

方缪伦的内心陷入了两难的挣扎,他看到东儿的小屁股已然瘀紫肿胀,实在不忍心再让刑官拿藤条鞭打儿子的光屁股;然而上天的启示又让他良心发现,决意要揭露他所知的真相,让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得到应有的报应。

“小人……要陈述案情真相,令无辜者沉冤昭雪。”

“你可要想好了,若是无凭无据,在此胡言乱语,你儿子的小屁股可是要被打烂的。”

方缪伦热泪汹涌,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六月飞霜……此冤不得不申!”

话音刚落,皇帝朝一旁的刑官点了下头,后者随即藤条上手,猛烈地鞭打在东儿饱受责罚的小屁股上,顿时抽出一道凹陷的鞭痕,再一鞭下去,就交织成破皮裂伤,瘀血汩汩涌出。

“哇啊——爹爹救我啊……呜呜呜,屁股太疼了,嗷哇——屁股打得太疼了!”东儿发出凄厉的哭嚎,但随即就被刑官堵上了嘴,以免惊扰圣上。藤条带着“咻咻”的风声,继续凌厉地鞭笞着小少年脆弱的双臀。东儿可怜的小屁股已经被黑檀木板,重重责打了足足三百下,早已到了屁股开花的边缘,哪里还能承受藤条的严厉鞭打,然而刑官却是毫无怜悯,藤条破风而下,狠狠地抽落,深深咬进臀肉,从小屁股上弹起时,便留下一道两边隆起中间深陷的骇人鞭痕。

东儿在刑架上剧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与脚踝都被棉绳摩擦得泛红,痛极欲裂的屁股蛋子更是在软垫上无助地左扭右闪。然而这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小少年躲不开任何一下藤条的严厉鞭笞,唯有痛苦万分地承受着,两名刑官左右开弓地对他无辜的小屁股施以所谓的“惩罚”,哪怕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耳边不断传来藤鞭上下翻飞带出的骇人风声,痛击在小屁股上的“噼啪”声,还有可怜的小东儿被堵在喉头的闷声哭嚎,光用听的就知道小少年正遭受着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方缪伦虽然极力压抑着心疼,迫使自己保持冷静,但无论是耳边的各种声音,还是余光瞄到刑官挥舞藤鞭的动作,都在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的儿子正在一旁被人用藤条狠狠地鞭打光屁股。关心则乱,方缪伦还是忍不住偷瞄了几眼。

皇帝对他这番心猿意马的态度极为不满,训斥道:“你若是再看他一眼,朕即刻命人拿藤拍过来,打烂他的小屁股!”

方缪伦吓得连忙认错求饶,目不斜视地盯着地上的青砖,继续陈述着,恒泰县令是如何与潘仁贵串通一气,陷害林渊等三人偷盗财物的。

这些事情,皇帝早就暗中派人调查清楚了,相比于方缪伦的无聊复述,他的注意力更多地落在了一旁的刑架上。东儿被连同刑架一起搬来的时候,就是背对着圣驾,因此他被刑官无情痛笞裸臀的惨状被皇帝尽收眼底,一览无余。深紫的小屁股高高肿起,臀面上瘀肿的板痕层层叠叠,更有凌厉的鞭责划出道道沟壑,巴掌大的小屁股上已无处落鞭,稍有重叠便是一道破皮裂口,向外渗出猩红。藤条每抽一下小屁股,小少年就疼得浑身打颤,脚趾都勾了起来,连刑架都随之晃动。嘴里即便有布头堵着,依然不断钻出痛苦的呻吟。皇帝无比确信,这毫无疑问是小少年挨过的最重的一顿打屁股,然而这般严刑拷打的淫虐场面对皇帝而言却是甘之如饴,甚至还不满足,迫不及待地想看小少年被藤条抽烂了屁股的样子。

与此同时,方缪伦说到了一位关键的人物:“小人记得,那人名叫杜英,自称是都察院的御史。是他告诉县令胡磐安,如果要保住乌纱帽,就照他说的,将全部罪责都推到公孙大人身上。就是他取走了原始的案卷,只要找出此人,定能真相大白!”

恰在此时,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方缪伦循声望去,竟是惩罚东儿的其中一名刑官,手中的藤条断成了两截,落到地上。

方缪伦见到儿子的小屁股已经被藤条抽得沟壑遍布、猩红点点,惊呼一声:“圣上!”

皇帝的眼神冷酷而漠然,只淡淡地说道:“不是还有一根没打断吗。”说罢,传了左都御史赵嘉仁前来对质。

“都察院根本没有名叫杜英的御史。”赵嘉仁直截了当地否认道,“此人分明是胡言乱语,平白诬陷!”

皇帝脸色阴沉,眼中流露阴狠毒辣,沉声问道:“朕不是说过吗,你若是无凭无据,胡言乱语,就要打烂你儿子的小屁股。”

方缪伦如堕冰窟,绝望地跪伏在地,做着垂死挣扎:“小人并无半句虚言……恳请圣上明鉴啊!”

皇帝已失去了耐心,“上夹棍!”

“不要啊圣上!圣上,求您饶了小人的儿子吧!”无论方缪伦如何叩首哭求,仍是眼睁睁地看着刑官,将竹制的夹棍套在了东儿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只听得一声“用刑!”冰冷无情的竹棍随着牛筋绳的拉扯,分别朝左右两边一寸寸地收紧,不仅将那无辜受刑的两瓣小屁股夹得变了形,更是分开了小少年的屁股蛋子,将羞耻而脆弱的桃谷菊穴彻底地暴露出来。刑官取来了比断掉的那根更粗的藤条,搭在了小少年因夹棍的作用而肿得更高的臀丘上,另一名刑官则站到了刑架正前方,照着那红嫩幼滑的屁股沟比划了一下。

“给朕狠狠地打!”

刑官猛然抽走了插在东儿后穴里的姜块,那可怜的幼嫩穴口还来不及闭合,就挨了藤条狠辣的一记鞭打。小少年反弓起身子,惨叫还未出口便已泪如泉涌,剧烈的挣扎晃得刑架吱呀作响。不等小少年消化这第一鞭的痛楚,刑官手中的粗藤已经凌厉地抽落下来,打得那可怜的小屁股仿佛裂成了四瓣。小少年眼看就要哭晕过去,却又被落在臀沟菊穴的狠厉鞭责,从意识的边缘拉了回来,紧接着又是一记粗藤,严厉地鞭打在受刑深重的小屁股上。刑官就这样彼此默契配合,周而复始地对无辜的小少年施以最惨痛的打屁股惩罚。

“圣上……圣上啊——”公孙瑾本已因为屁股上的刑责太重而昏厥,此刻忽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呼喊。

皇帝一抬手,叫停了所有正在进行的刑责,正片刑场瞬间归于寂静,似乎都在等着公孙瑾接下来的话。

公孙瑾被刑官拖到皇帝身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皇帝耳语道:“杜英……是京兆府……衙门的人。与都察院,有勾结……”

皇帝的嘴角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转瞬之间又恢复平静。

此时又有刑官前来禀报:“开阳、瑶光二人体力不济,受不住刑昏死过去了。”

皇帝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对他而言,这是一场近乎完美的演出。凭他派人暗中搜集的证据,皇帝早就猜到这件案子不过是两党斗争的一场棋局而已,此消彼长方能平衡稳固,这点小事他本不会在意。可赵嘉仁偏偏犯了大忌:他竟敢把皇帝也纳入了他的算计之中,利用后者的多疑猜忌,左右局势,打击对手。要将赵嘉仁从严治罪,皇帝还需要为这起冤案,寻找一个足够分量的受害者,而眼下,受害者已然出现,正是替父受刑的平王二子:开阳和瑶光。

奸臣酷吏,肆虐行凶;天降异象,六月飞霜;沉冤昭雪,圣明帝王。皇帝当即免去众人未受的刑责,下令重审此案。

在一片“皇上圣明”的呼喊声中,他重登宝座,看到刑官正为刑架上的小少年解开手脚的束缚。皇帝看着那受尽笞臀惩罚的小屁股,臀峰上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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