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想起刚刚在镜子前的你
有人是天性本恶,有人是世道所迫。他本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人性,却在看到你的时候恍惚了。
至纯,至善,阴阳眼。
天生的驱鬼师。
而且,你“看见”他了。
你在竹林里练功时,白起隐着身躺在池塘里,偶尔驱着风给你增加点阻力或者帮你调整姿势,不过最经常的还是给你送去清凉。
你被顽劣孩童欺负时,白起并不会出手。你生性好强且聪慧,即使被小团体针对你也懂得挑拨离间和逐个击破的道理。
至于打架,正好给了你练手的机会。
白起皱着眉看你不服输地和他们对打,双方都打得鼻青脸肿。
胸口某处又酸又涩又有些骄傲。
他好像忘了,鬼是没有心的。
白起看着你一路跌跌撞撞地成长起来,看你点化小鬼超度冤魂,看你有仇必报不受委屈。偶有恶鬼试图索命也都被他一个眼神吓退。
直到你终于学有所成想着衣锦还乡造福村里,却被抓起来投河祭祀,你才终于心死。
你用尽力气吹响招鬼笛在浪潮里失去意识,白起这才救下了你。
他看着怀里面色苍白的你,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想起过去的自己,
为什么人,总是要等到心灰意冷才会幡然醒悟。
他终是舍不得你死去。
成婚不是救你的必经之路,但确是他的私心。
还好你并不反感他。
新婚夜,与你血肉交融之时,他渡了大半修为给你,才成功保住了你的三魂七魄。
“你就不怕我让你魂飞魄散?”
“别忘了~我现在…也是鬼。”
“变成鬼的驱鬼师,可是很厉害的哦~”
七夕夜,你轻轻拉着白起俯下身的衣襟,眉目含情。
“那就看看,是我蛊你入冥河,还是你教我渡忘川?”
你右手抚上他冰冷的胸膛一直摸到肩膀,褪去他的赤色长袍,左手梳过他凌乱的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你吻上他毫无血色的唇。
面对你的主动,白起反倒有些无措了。
新婚夜他并没有进去,因为话本上说会痛。
你受过的皮肉之苦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让你痛了。
可刚刚才夸下海口要蛊你入冥河……
你见白起愣神内心不禁偷笑,手越发肆无忌惮地下移摸过他的腰腹直到握住阴茎。
原来,鬼连阴茎都是凉的。
被你握住的时候,白起浑身触电般一颤,他感到有点脸热,可是鬼怎么会觉得热?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白起把你压倒在水床上,紊乱的呼吸渡进你嘴里。
身上是没有心跳的白起,身下是潺潺流过的活水。
只有你,是有体温的存在。
你两指圈住根部缓缓上移,白起喉头动了动。
温热的手掌向掌中之物传递着温度,热量和欲望使其胀大。
鬼当然也有性欲,但冰冷使鬼清醒,而炙热会使鬼湮灭。
白起含住一边奶子毫无章法地啃食着,一只手揉捏另一边奶子,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探入花穴。
身体里、外,都好冷。白起吻过的地方都泛着刺骨的冷。这本该浇灭你内心的火,却不不知为何烧得你神志不清。
“白起……”
舌头舔过你的敏感地带,你不由喃喃出声。
听见你叫他名字,白起耳朵一麻。
“你会痛。”
你翻身把他压住,
“我自己来,你别动。”
你看到他脸红了,你知道你的法术奏效了。
时间不多了。
你扶着性器将其缓缓纳入甬道,完全包裹的那刻,你松了一口气。
克制的挺动后是激烈的抽送,水波荡漾潮声四起。
你们在水床上翻滚着,交合着,唇齿相接发丝勾缠,潮湿的身体忽冷忽热忽明忽暗。
白起扣着你的手,温热的精液射入你的身体。
你吻上他眼角的那一抹嫣红,一滴热泪溶入忘川。
“白起,我们来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