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学们的面被爸爸C批、s水流了一桌、教案上全是儿子s水
在坐满了学生的教室里,本该充斥着朗朗读书声亦或是老师教导训话声再或者是学生的喧闹声。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声音通通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少年放肆的淫叫声。
“啊——爸爸轻点!我要撞到同学了!”
穿着校服的男生被一看就已过四十的中年男人压在讲台上。
被叫做爸爸的人肏得厉害,他抬起男生白嫩笔直的腿,高高扬起,粗黑鸡巴在小嫩穴里肏弄,导致后者的上半身往后仰,脑袋即将撞在法地撞来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几年没过发情的野兽,哼哧哼哧用他的下体榨汁。
仅是这样磨着挤压也很有感觉,没多久他就射出了下午的第一炮。
可怜了小马襄还没来得及做啥反应就被爸爸压在墙上又挤又压又撞,这一场面宛若大果子混着小果子在榨汁机里撞啊撞,没怎么废功夫汁儿就成了。
“呜呜……”
成了的还有马襄那水汪汪的杏眼儿,泪珠子掉个不停。
马垚一看不好,估计是把他弄疼了。
男人抱着比他矮了好几个头的少年亲了又亲,“是不是爸爸把你弄疼了?爸爸跟你道歉,小祖宗你可别哭,你可是爸爸的小心肝儿啊!”
见儿子红着眼一声不吭,他急得都想扇自己几巴掌,不过与他急切心情共存的还有他的色心,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揩油吃肉。
“是弄疼了吧?要不要爸爸给你的小鸡巴呼呼?”
马垚没给人舔过逼,连江芸这个老婆也没,也不是什么同性恋,更别说吃同性鸡巴了,但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他从早吃到晚都没问题。
一想到这个,他恨不得马上就开干,目光触及心肝不太高兴的脸,他就识趣地闭上嘴不再提这事。
让宝儿高兴了,他才有香逼可以肏。
这个他还是懂的。
马襄自己抽抽噎噎了一会,终于平复下来,为他情绪崩溃解释道:“爸爸,你不要在妈妈面前那样对我,如果被妈妈发现了我们……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马垚想说这有啥,发现了就发发现了呗,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满口答应。
不过口说无凭,他想怎么个搞,儿子也奈何不了他。
没多久,饭菜就做好了,一家子和和气气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马垚对江芸提议看美景还不如去附近新开的游乐园玩玩,给儿子弥补缺失的童年。
江芸觉得可行,也答应了。
市区的游乐场距离他们家并不远,花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这几天空气闷热,恰逢国庆假期临近,再加上游乐园是新开的,为了吸引游客,东道主引进了多种项目活动,就待夜晚降临。
马家一家三口到达的时候,还不是游客高峰期,人并不多。
玩了几个轻松的项目,马襄转眼就盯上了占据游乐场最中心的鬼屋,从路过游人口中所知,这是一个密室和鬼屋杀人狂魔等相结合的综合体,机关重重,道具多多,包括里面的npc都是真人。
据说里面还有给小情侣提供的情趣房,这是他们的私下服务项目,只需要给npc交点钱,给点暗号,他们就能带你去。
自动屏蔽掉游人后面说的话,对于闯鬼屋马襄还是有些心动,自记忆起类似的对方他从来没去过,养父家庭没有亲生父母家有钱,所以也不会让他来省城打暑假工,从而被父母亲戚发现寻回亲子。
这种地方一看就需要很多钱,他犹豫了一下,除了眼巴巴看了一会就挪开视线选择了另一个不怎么费钱的项目。
这一幕刚好被马垚看在眼底,游人的话他自然也听到了,于是趁玩累了大家休息的功夫,他将崭新的鬼屋三人票递给马襄。
马襄看着近在眼前的票,眼眶瞬间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下。
江芸看出了他的犹豫,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心理会有些敏感。她抢先攥住票,走到儿子背后推搡着他往前,嘴上还不忘嘟囔:“走了走了,来都来了陪妈妈去感受一下,妈妈还没玩过。快进去,要不然等会人就多了,那就不好玩了。”
鬼屋很大,还没进到它的大厅就能感受到它森然的气氛,隐约还透露出一点凉气。
马襄有些害怕地跟在父亲的身后。
大厅往里的通道并不宽,两个人并排走的话都有些勉强,因此江芸与马垚一前一后地前进,把马襄好好的夹在中间。
紧紧坠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其他小团体。
“咔吱——”
墙壁上挂着的广播在他们踏入走廊一半的范围时,像是信号断了又像是终于连上发出吱吱刺耳的声响,持续了快一分钟就在大家以为会这样下去的时候,它终于连上,开始讲述古老的故事,伴着鬼片里最熟悉的音乐,其中还有怨女的哭泣。
“呜呜呜!”
这本就是鬼嫁娘的故事,出现女音并不奇怪。
扮演鬼的npc还没出现,身后的小团体不知谁入了戏隐约传出幽幽的低泣,马襄下意识往后瞧,昏暗的环境下并不能看清别人的脸。
拐过了一个弯,广播终于把故事背景讲完,紧接着路过一间间贴有喜字的房间。
“啊啊啊!谁摸我!”
“有鬼啊啊啊!”
四周昏暗,勉强能看清自己前面后面的人的大致轮廓,马襄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脚步繁乱声音嘈杂,愣神间就被后面吓破了胆惊叫往前冲的小团队给挤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等他停下被迫往前的步伐,他就发现自己独处一间卧房内,装潢都是未曾见过的,靠近观察了发现这是一间挂着红帐贴满了囍字的古代时期的婚房,唯一不太妙的是,墙上地上乃至床上都溅有血。
马襄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还是被惊得倒退了一步。
他屏住呼吸,小声地呼唤亲人:
“妈妈?”
没人理他,这里只有他自己细若蚊吟的声音。
“爸爸?”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在这了,于是他打算出去,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门外走廊有隐隐女子哀怨的泣音,诉说着自己的悲哀,满腔的杀意。
这道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到门口,隔着这道脆弱不堪的木门,搭在门把手上准备按下的骨节分明的手顿住,马襄又默默收了回来,他眨眨眼,思考对方破门而入的可能性有多大。
“咚!”
门外女鬼不知用什么砸着门发出巨响,门里的少年被吓了一跳,疾步退后,最后躲在床上,用床上本来就铺着的被子盖在身上。
本就不高的他在被子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
他屏气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此刻寂静得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幻觉,他动了动,像只乌龟一样缩着脑袋准备往外探。
突然间,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被窝居然还有些热。
起初以为是秋天还有点闷热的原因,等仔细向热源查探去,蓦地,他与被子里的一双在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眸子对上。
马襄:“”
啊啊啊!
喉里的尖叫还没破喉而出,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捂住他的嘴,压在他身上的人重得像是一座大山。
“唔唔唔!”你放开我!
同时间,还有一只长有茧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肥逼肉,两瓣都没放过。
小逼才被爸爸玩了一上午,还有些红肿,不需要分开两个蚌肉,凸起的阴